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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西点头,“我知道了。”
同一时间,哥伦比亚圣菲波哥大一幢二层别墅内,一抹高瘦的身影立在窗前,金色的短发,苍白的皮肤显出一丝病态,男子脸上的表情柔和,宝蓝色的双眸却没有任何焦距,“找到了吗?”男子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温润。
不远处,黑衣男子低头,目光在箱子里各色的药品间徘徊,最终停留在一支浅蓝色的试管上,“找到了。”
男子走到床边,床上洛汐的双眼紧闭,脸色是不正常的苍白。男子接过浅蓝色的试管,用针筒抽取其中的药水。左手抓住洛汐的手腕,熟练地顺着脉络向上抚去,两指按压在上臂处,针头抵在两指之间扎入,注射。
男子抽出针筒,递给身边的黑衣男子,“Helmut,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Helmut接过针筒,“一切顺利,有关的线索和痕跡都消除了,Joker什么也发现不了。”Helmut是萨繆尔?卡尔维诺?卡斯柯的贴身保鏢,从萨繆尔十岁起就一直跟在他身边,是眼楮一般的存在。
当然这名金发男子就是萨繆尔,“Liquor这次实在太冒险了,幸好他的意志和忍受力胜于常人,否则就是我,也救不了他。”
Helmut沉默的立在萨繆尔身边,脑中不禁出现几天前救援的画面。他们事先与Liquor有过联系,并计划了那天的救援行动,直到出动了船只进入墨西哥湾,爆炸声伴随着火光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搜救中,他们杀掉了同样来接应的Joker的成员,半小时后,Helmut才找到紧紧抓住飞机的一片残骸,漂浮在海上,只留下最后一丝意识的洛汐。腰侧受到枪伤,重度烧伤,加上从高出落下而受伤的五脏六腑,萨繆尔三天没有合眼才将洛汐从鬼门关拉回来,也就像他自己所说的,如果没有洛汐坚强的意志,能不能救回来就很难说了。可是,他还在昏迷中,每天靠着注射营养液和止痛剂才维持到现在。
Helmut收回落在洛汐身上的视线,用没有任何起伏的语调对萨繆尔道,“刚才大小姐传了邮件。”
“内容。”
“他们在赶来的路上,说,有个重要的人需要您救。”
“重要的人?”
“腰侧有家族的纹身,跟Liquor关系紧密。”
萨繆尔目光一亮,“好久不见了,Dawna。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Helmut抽出手机,打开邮件下的附件,是一份血液分析报告,“有一份血液报告,是被注射了药剂。”
“药剂代号。”
“K097。”
“K097……是Joker新开发毒药,被注射者刚开始会全身发冷,体温急速下降,半小时内药剂通过血液流遍全身,从四肢开始细胞被破坏,疼痛愈演愈烈,据说药剂还没进入试验阶段,但是已经在人体上使用过,最久的一个也没撑过三十六个小时。”萨繆尔的表情有些凝重,“从注射到现在已经过了多久?”
“已经超过三十小时。”
“三十个小时……应该已经进入了最难熬的阶段。去匹配血型,準备可能用到的药品。”萨繆尔嘆了口气,“一个没好,又来一个,真是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因为疼痛,如羽大脑的反应有些迟钝,动不了,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身体仿佛成为了一块冰雕,僵硬、沉重,唯一不同的是,她有痛感,从未体验过的剧烈的痛感,从身体深处一层一层地往外渗出。她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自己的脉搏,自己的心跳,如果不是痛,她会觉得自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