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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见证人张经理的“一拜天地。”
栖蝶看着面前背对她的新娘转过身来,无奈,只能转过身去,对着天地拜了一拜。
下一步该是“二拜高堂”了。
栖蝶在众人高兴期许的目光中,微微含笑地又转过身去,随着张经理的“二拜高堂”,向徐家父母微微鞠躬致礼。
再是“夫妻交拜”了。
栖蝶目光落地,全程都没去看柳秦伦的表情,又随着张经理的“夫妻交拜”,和对面那个人对着鞠上一躬。
到最后张经理欢快地大叫一声:“送入洞房。”礼毕礼成,栖蝶赶紧缩出众人都拥着新郎新娘进洞房的缝隙,默默逃离了徐家。
柳秦伦紧随她走出徐家,两人步伐相同地走出徐家的红光好一段距离后,在一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境里,柳秦伦熬不过她默不作声的闷静,率先出声出声喝止:“你站住!”
前方,没有了脚步声,想是栖蝶停了下来。
“你那天问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向你表达得很明确。今天,该换我问你什么意思?你连续几天几夜当我不存在,我是真的已经不存在你心里了吗?”
“二哥言重了,您向我表达的意思我收到了,也很配合你,做好本分,继续做义兄妹,怎么您现在又要问我是什么意思了?我的意思不就是你的意思吗?”
“你?”柳秦伦被她逼得快要语无伦次,逼得喉咙发紧,好半天才艰难地吐出一句,“你一定要这么疾言厉色吗?就算是义兄妹,也不需要视我不存在呀。你会生气,会视我作虚无,是因为你心里有我。”
“有不有都已经不重要了,您既然选择了我们做回义兄妹,那就应当有义兄妹的礼仪,二哥要记性好的话,应该还记得我们最初认识的时候我也是这么保持我们兄妹之间的友好距离的,就因为义兄妹不是亲兄妹,二哥是男人,不怕情史上再添一笔,但我是女人,女人贞洁为重,恐被人误会,还是保持该有的距离为宜。”
柳秦伦被她噎得心脏生生发痛,心中本就因着那晚而撕开的一道口子,又撕开了好大的一道口子,栖蝶,这个他此生唯爱的女人,这个曾经和他心有灵犀的女人竟能这样误解他,把他在万般难受中做出的决定置到如此不屑的田地,那么:“好,既然你说放下便能放下,一个女人都能做到的事,我一个大男人自然也能做到。”
栖蝶心凉凉地接上一句:“那最好!”
“少爷,少奶奶。”
“少爷,少奶奶。”
……
众人这时发现他们不见了,打着手电筒出来寻他们。
栖蝶高叫:“我们在这里。”
手电筒直射过来的光线晃到柳秦伦面无表情的脸上,他看着栖蝶,栖蝶却还是没看他,眼睛看着地面道:“时间不早了,做戏还得做全,我们今晚还得路哥路嫂家里过一夜,明日一早,再下山回城。”
柳秦伦恨着她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