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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5 她需不需要(2 / 2)

毕竟这些年来他们之间也一直不存在任何利益相悖的情况。

可如今看来,是她错了,或者说,所有人都以为错了。

只是她不明白,既然关言晏在他心里那么重要,重要到他能不顾孟曼的反对,重要到可以任由关言晏拿聂家人出气,那在两年前他又为什么会在出狱后做出这项明显会成为他们之间隔阂的决定。

以他们曾经的关系,聂南深不会不知道于关言晏而言,出手帮她这件事将意味着什么。

男人始终没有回头,挺拔高大的背影停在那儿,最后仍是一个字没说,几秒后再次迈开了步子,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但只有林秘书看到,在良黎问出这个问题时,男人淡淡垂下的眸和眼底敛下的那些不知名的情绪。

当天晚上,聂南深很晚才回到银南别墅。

卧室的灯已经熄了,这个点也已经过了女人平时的作息时间。

聂南深看着床上被被褥包裹着隆起弧度的身影,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动作轻柔的将房门关上关上房门去了浴室。

二十分钟后,聂南深从浴室出来,身上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浴袍。

言晏白天去了一趟工作室,回来睡得很早,不过一直都处于浅眠的状态,于是当身后的床榻陷下去一块,男人从身后将她搂住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

他刚洗过澡,身上其实没有留下什么味道,但言晏还是捕捉到了点细微的不对劲。

黑暗中女人睁开眼,淡淡不悦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你喝酒了?”

说着就要去拿开他放在她腰上的手,不过被男人摁住了,“一点,”聂南深闭着眼朝她颈窝凑了凑,迷离的醉意让嗓音也染了一层沙哑,“应酬。”

他工作一向很忙,也会有很多推不掉的应酬,只是自从她搬到银南别墅以来,他基本每天都会按时回来,更不用说是像现在这样一身的醉意。

言晏没什么表情,睫毛微微阖着,“我没问你。”

他也不用给她解释。

“我知道。”

言晏,“……”

言晏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虽然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听说你白天去见了秦思砚,”她抿唇笑了笑,“怎么样,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男人清浅细微的呼吸都落在她颈窝,伴着醒醉不明的模糊笑意,“听上去,应该不是什么美好的答案。”

言晏闭了闭眼,唇畔溢出意味不明的弧度,“既然知道答案不好,又何必给自己添堵呢。”

“嗯,”聂南深低低哑哑的应了一声,像是困意来袭,将她搂得更紧了些,“睡吧。”

很快,身后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夜深人静,言晏望着窗外的一片灰色雾蒙却没了睡意。

陈初离开,秦思砚算是彻底背上了个劣迹画家的罪名,只是经过她自己那一刀,舆论很快就平息了下来,事情真相也再无人深究。

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言晏没再见过秦思砚,只是一次偶然间问到林秘书时听他提起,那天经过抢救,秦思砚那只手算是保住了,不过也如她所说,她那只曾经引以为傲的右手,这辈子怕是都不能再拿起画笔。

她不确定这件事算不算翻页,聂南深还会不会继续查下去,就在言晏犹豫要不要约徐越见一面时,她才突然得知在发布会后的第三天徐越就离开了江城。

“是聂南深吗?”

“不是,”宋秘书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否认,“是徐小姐说怕坏了您的事,自己选择离开了。”

言晏不确定徐越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才突然做了这个决定,不过最终能安全离开总归是好的。

至于靳胜林那边,剩下的事情倒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只是自那天晚上之后,聂南深几乎每天都很晚才回来,有时候清醒一点,有时候醉一点,但都是在应酬的时候喝了不少。

一开始言晏并没有注意到,毕竟他每次回来都会先去洗个澡,身上不会留有什么明显的味道,要么就是在一楼的沙发里坐到酒醒得差不多了才回到房间,每次动作都很轻,也基本不会吵到她。

如果不是她一向浅眠的话。

直到有一次聂南深醉得厉害,佣人半夜发现他躺在沙发里醉得不省人事,佣人叫不醒他,一个人没有办法跑上来敲门,最后言晏又打电话给陈叔才将人带回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