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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杰连忙笑着点头,并小心翼翼地搀着处长下楼去了。
庞处长一走,气氛更加活跃,几个专家更加肆无忌惮,一个专家让服务员把正在房间里的卡拉ok打开了,大家纷纷开始唱歌跳舞,场面一片混乱。(当时卡拉ok铺天盖地,东州所有像样点的酒店房间里都有卡拉ok,甚至乡镇的小酒店里也有,很多还有陪唱的。但在2000年后的一两年后,就迅速而悄无声息地退出了酒宴的舞台,陪伴它一块消失的,还有萧何吏他们刚买不久的传呼机,手机从奢侈品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成了人手一支的大路货)
萧何吏平时最多也就喝两瓶啤酒,由于第一次来市里,又加上郝海平书记给他的阴影,他今天足足喝了四瓶,头晕的厉害,觉得随时能吐出来。而那些专家“叫声”更是让他不堪忍受,于是跟徐杰打了个招呼偷偷溜回了房间。
房间是老乡徐杰分配的,他和萧何吏一个房间。
萧何吏回到房间,一进洗手间就吐了,晚饭基本白吃了。洗了把脸,本来还想看会电视,结果刚躺在床上就迷糊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萧何吏迷迷糊糊中被一阵喧闹声给吵醒了,原来专家们唱完歌要打扑克,徐杰只好领他们来了自己的房间。
几个专家把醉醺醺的丁主任也拖了来,理由是没个女人打牌没什么意思。
徐杰在两张床之间放了个桌子,大家争闹了一番先后坐下。
徐杰有些不好意思对萧何吏说道:“你先睡吧,我们打会牌。
萧何吏其实喜欢这种环境,将身子往里靠了靠,笑笑说道:“没事,你们玩吧。”
丁主任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一下站立不稳便跌坐在了床上,萧何吏的手还没来及拿开,便被丁主任一屁股连手腕一起坐在了上面。尽管隔着被子,萧何吏仍感觉手像被电击了一般麻酥酥的迅速传遍了全身。
丁主任仿佛毫无觉察,继续放肆地与众人调笑着。
萧何吏很为难,如果用力抽出来,丁主任和大家肯定会觉察,场面或许很尴尬。可是如果不拿出来,被大家发现,那自己成什么人了?
萧何吏提心吊胆地看他们打牌,生怕他们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睡是没法睡了,萧何吏用另一只手拿了两个枕头垫在颈下,就这么半躺着看他们打牌。
不知道是丁主任的牌技本来就很臭还是喝多了酒犯迷糊,老出臭牌,拖累的两个联邦也进贡。一个联邦忍不住愁眉苦脸地埋怨:“丁艳,你用点心好不好!”
原来丁主任的名字叫丁艳,真是人如其名,艳丽生姿。
连续打了几把,丁艳没有一点挪动屁股的意思。萧何吏的整条胳膊麻木得难受,早已没有了刚才触电般麻酥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