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得到司凌少寒的回答，加上瞧见他满眼探究的望着自己，林姗再没多问。
又盯着那些鱼儿看了半晌，终究是没忍住好奇心，脱了鞋子把双脚放了下去。
鱼泉的边缘有一个个小椅子，林姗坐在椅子上，泉水刚好淹没到她的膝盖之下。
昨天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又跑了好远的路，林姗的双脚现在还酸疼着。
一碰到滚热的泉水，顿时舒服的她喟叹一声。
下一秒，那些鱼儿便好像发现了喜爱的宝贝。争先恐后的，把小嘴往她的脚上贴。
脚上的皮肤远远要比手上的敏感，痒痒的感觉让林姗忍不住笑出声来。
双脚不停的躲闪，却又舍不得离开，带起一串串水花飞溅。
水声和她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在溶洞中飞扬，回荡，扣人心弦。
瞧见她开心的模样，司凌少寒的嘴角也跟着勾了起来。
心中暗自决定，就算不买下红叶山庄，他也要在D省选一处温泉，给小女人养一池温泉鱼出来。
等目光从林姗的俏脸挪到她那双不安分的小脚丫上，司凌少寒吞了口口水，有些不淡定了。
他不是第一次瞧见林姗的双脚，却每一次瞧见了都抑制不住的激动。
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对他有着无穷的吸引力。
就连一双小脚，也美好的让他移不开目光。
“女人，你听说过吗？女人的双脚如果被男人看了，就要嫁给那个男人的！”
“你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在我面前脱了鞋袜，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
脑海中浮现出前些天偶然瞧见的，一部古装大戏当中的桥段，司凌少寒忍不住又生出了逗弄林姗的心思。
林姗正玩得不亦乐乎。
听见他的话，双腿顿时一僵，条件反射的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问完了，才发现自己无疑是给了男人逗弄她的机会。
低垂着头，两只小脚丫‘刷’的一下，藏进了水里，再也不支声了。
溶洞中就这样安静下来。
林姗不回答，司凌少寒也不说话，只用一双幽深的黑眸盯着她瞧。
那目光深情又专注，看得林姗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那里。
意识到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终于开口了：“你说的那个习俗我知道，一千多年前的事情呢！”
“司凌少寒，你不是古代穿越来的吧？思想那么老套，看来你只能去古墓里找一具女僵尸来和你结婚……哦不，成亲了！”
刻意把‘成亲’两字加重了语气，林姗的双脚又开始不安分的搅和着水玩。
灵动的桃花眼中充满了狡黠，得意之情藏都藏不住。
司凌少寒抽了抽嘴角，终究还是没说出话来。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拉近两人关系的话题，却被女人一句话给搅得粉碎，真是……
林姗的话让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不同的是，刚刚慌乱不已的林姗此时占了上风，满脸笑意玩的惬意的很。
司凌少寒，则是脸色发冷。
几次都冲动着，想要撬开林姗的脑袋，看看女人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一直到林姗玩够了，穿好了鞋袜，司凌少寒再未开口。
他其实想告诉林姗，他之所以说那句话，就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思。
告诉她，自己想要娶她。
又一想女人那么聪明，又怎么可能不懂？
之所以那么说，一定是还没做好准备，便只得作罢！
女人一身反骨，倔强得很，一旦被吓倒了，恐怕又要逃。
心里想开了，却不代表司凌少寒就不生气了。
回去的路上，林姗在前面走，他就在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