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一跺脚道:“我看谁敢走!”
几个家丁从来都知道叶思思向来都是骄纵跋扈,打小就是和大小姐不合的,如今大小姐咸鱼翻身了,又夺了陆姨娘的权,她自然是要寻了机会报复的。
于是纷纷劝道:“二小姐,本来抓贼也是为了相府名声,如今这贼也抓了,根本不是贼,是大小姐,咱们还在这里干什么啊?”
“谁说的不是贼?”叶思思怒喝,“你们怎么就知道叶星夜不是贼了?她若是好好的,干嘛有门不走去爬墙?分明是做贼心虚!来人,绑了她!”
没人动。
绑了大小姐?自己找死啊?还是叶丞相的嫡长女,就算有错,就算她真的是贼,也轮不到一个庶出的次女说话。
怎么也要叶丞相亲自审问。
叶思思见没人听她的话,不由急了:“你们,你们这是要造反吗?连我的话都不听!”
叶星夜凉凉道:“他们听你的话才叫造反,我在这里,谁会听你的?”
“叶星夜!你不要太过分!大半夜的,有家不回还翻墙头,分明你就是心怀不轨!”
“我心怀不轨?”叶星夜很好笑,都说狗急跳墙,看来禁足的日子不好过,这娘俩这是憋惨了。也不知道陆姨娘今儿怎么没出来,以往有出风头的机会她可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不然你要怎么解释你大半夜的不回家,还要爬墙头的事?除非你心怀不轨!”叶思思咋咋呼呼,嗓门扯的老大。
家丁有人暗中翻白眼。
这二小姐的智商真是拉低了相府的整体水平。这如今跟大小姐找茬是找的越来越没水准了。
云儿气不过:“谁说我们小姐大半夜的不回家,现在还不到半夜呢,再说了,我们小姐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么?”
话音一落,家丁就忍不住笑起来,二小姐被人挑了语病。
叶思思恼羞成怒,抡圆了胳膊对着云儿就是一巴掌,直把云儿扇的身子都飞出去,摔进叶星夜怀里。
“小贱人,本小姐说话,几时轮到你一个小丫头插嘴了!”
叶星夜接了云儿,查看她的伤势,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可见下手不轻。
心头火起,云儿是她的丫头,打狗也要看主人,打了云儿,和打了她无异,叶思思这是自找的。
“你身为相府二小姐,理应以身作则的,树立相府风正廉明的形象,不想你性情如此暴戾,穿出去岂不是丢了相府的脸面!蛮不讲理,理应受罚!来人!”
叶思思慌了:“你要干什么?你敢对我动手?我去告诉爹爹!”
“拦住她!”
立刻有家丁挡住叶思思的去路。
“叶星夜!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叶星夜才不理会她困兽犹斗,冷声道:“请家法!”
家法请来了,叶星夜不理会叶思思的嚎叫,两个家丁按着她,叶星夜手起鞭落,狠狠抽了她一鞭子。
叶思思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的痛,杀猪一样嚎叫起来。
叶星夜毫不心软,抬手又是一鞭子。
叶思思疼不过,嘴巴就是不肯服输:“叶星夜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你敢打我,我让爹打死你!”
“还不知悔改?”叶星夜一抬手,又是一鞭子,一下比一下重,衣服都被抽裂了。
叶思思疼的哀号起来,整个相府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