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小心气坏了身子,”傅梓菁见傅成康气的满脸通红,横眉目怒,赶忙起来劝阻,“雪儿说不定是怕咱们找她,就躲起来了。说不准到明天,她就出来了呢?”
“切,你也别再说这些唬我,她连败坏家门的事情都敢做出来了,还会管我这个爹?”
傅成康一把甩开傅梓菁,气冲冲地说。
“大哥!”傅梓菁被傅成康这么一说,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你说雪丫头,会不会是去了左相那边?”
“她去找慕容钰了?”傅成康回头,瞪大了眼睛看着傅梓菁,“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傅成康一掌拍在身后的桌子上,一口血顶上胸口,满嘴的腥甜。
“爷,傅大人到访。”
第二天早晨,慕容钰称病告假没有去上朝,留在府上照顾傅亦雪。
正好是他在傅亦雪房中照顾她喝药,就见管家匆匆敲门进来通报。
“我爹来了?”傅亦雪手里的勺子一下子落回碗里,一把抓住慕容钰的袖子,神色晃晃,“钰郎,我不要回去!”
“嗯,我知道。”慕容钰安抚似的拍了拍傅亦雪的手,“放心,我不会让你回去的。”
“嗯,钰郎,你早点回来。”
傅亦雪点头,目送着慕容钰离开。
看着慕容钰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直到屋门再一次阖上,傅亦雪才慢慢的抬起手,覆到脸上,她的脸,又在隐隐发痒。
“听闻慕容丞相身体微恙,老夫过来看看,”傅成康站在厅中,见慕容钰从内堂出来,笑着拱手道,“突然造访,还望慕容丞相见谅。”
“呵呵,多谢傅大人关心,学生真是受宠若惊。”慕容钰笑着拱手,与傅成康寒暄,“来人,还不为傅大人看茶!”
“不必麻烦了。”傅成康摆了摆手,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脸严肃的看着慕容钰,“慕容丞相,不会以为老夫今日过来只是探病这么简单的吧?”
“哦?”慕容钰挑眉,故作不解,“不知傅大人今日过来,还有什么事?”
“今日上朝,皇上不止一次的提及繁若国如今的动向,朝中的意向两分,就是不知慕容丞相心中是何打算?”
傅成康捻着胡子,气定神闲的与慕容钰讲起了今日的朝堂政事。
“繁若国居于内陆,民风粗旷,蛮夷之地自然无法与我云裳大国向比拟。”慕容钰想了想,悠悠的说道,“但如今圣上亲政不过一年,对朝中事务更不甚关怀,若是贸然出兵,只怕对皇上不利啊。”
慕容钰若有所指,与傅成康打起了太极。
“呵呵,”傅成康笑了两声,捻着胡子,悠悠的看着慕容钰,“当年先帝驾崩前亲封老夫与谢大将军为辅政大臣,看重的便是我二人的忠心,勤勤恳恳辅导皇上直至亲政,慕容丞相若说圣上不问朝政,老夫可是不服。”傅成康目光一凛,望向慕容钰,“如今圣上尚且年轻,虽顽劣了些,但也不至于事事还要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安排,你说是吗,慕容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