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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恒琊只是笑笑,没有回答的意思。
“听闻繁若的毒药,有一种能够致人皮肤腐烂,却不为寻常医者诊出,不知王子可知?”
看着恒琊的表情,慕容钰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换了个话题。
“哦?”恒琊闻言挑眉,笑着看慕容钰,“军师说的,莫不是……蚀心草?”
恒琊有些意外慕容钰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但随即他又想到今日与傅亦心在马场时见到的蚀心草,不由多了一分深思。
“蚀心草?”慕容钰将这三个字重复了一遍,又问道,“那蚀心草可否内服?”
“可以。”恒琊点了点头,对慕容钰说,“若是入药做引,一可以让皮肤自内处腐蚀,二则是可以致幻。”
“致幻吗……”
见慕容钰陷入深思,恒琊不由问道:
“怎么,军事是遇到有人中蚀心草毒了吗?”
“嗯,实不相瞒,在下此前,的确是中了繁若的一种蛊毒。”
慕容钰诚实的点头,若此时为恒琊所谓,他必然会有反应。
“说起来,我今日与心儿一同去马场跑马的时候,倒也看到了蚀心草。”
恒琊看慕容钰,想起了在马场时傅亦心的反应,若是寻常女子,在听到自己碰到蚀心草那般的毒物时,多少都会有些意外或是惊诧的反应,而傅亦心……
“蚀心草虽说毒性强,但对于畜牲而言倒是与寻常草类无异,在草场那样的地方寻常的很,不过在云裳并没有人知道罢了。”
慕容钰的眼中因为恒琊的话而闪过一丝复杂,而恒琊也是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些不同。
傅亦心、慕容钰、马场、蚀心草……
恒琊猛然想到今日在马场时傅亦心利落的上马动作,还有她御马的习惯……无一不是繁若人惯常的习惯。而一个从小便未曾踏出过云裳皇城半步的富家千金,又怎会……
恒琊猛然间想到了些什么,却又是带着审视的看着慕容钰,他不断的将自己的思绪往傅亦心上引,又是有什么目的?
“在下还有个问题想向王子求教。”
慕容钰注意到了恒琊眼中的审视与思量,心中也大概有些明了。他实在是不曾想到,傅亦心的手,竟是伸的这么长,这个女人的野心跟胃口,比他想的还要可怕。
“军事直说便是。”
“若是蚀心草内服导致的皮肤腐烂,在人死后,腐烂部分的骨质,可会有什么变化?”
“秋儿,秋儿,去太医院,把秦先生叫来。”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所言非虚。
在那日驿馆中秦朗答应傅亦心将随她远去繁若之后,秦朗也不再纠结于家族不入太医院的规矩,在司徒俊雅的暗中操作之下改名换姓以见习的名义入了太医院。
“参见郡主。”
秦朗脱了一身的书生袍,换上了一身太医院见习医者的衣裳,看起来也是有模有样,脸上始终带着和煦的笑容,惹得不少的宫女都不由脸红。
“秦先生不必多礼。”
傅亦心遣退了宫中的内侍,只留下秋儿在门口把风。
“不知心儿小姐叫在下来,是有何事?”
云裳皇宫的太医院里收藏了无数云裳有名的医学典籍,更是有为数不少民间寻不到踪迹的典籍孤本,秦朗在第一次进到太医院之后就一头扎进了藏书阁里,并与傅亦心打好了招呼,若非事出紧急,否则不要来找自己。
“先生此番入宫,手中可还有致死的药物?”
傅亦心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开口,倒是省了彼此猜忌的功夫。
“想要哪里的药,苗疆?还是北域?”
秦朗闻言眼睛不由一眯,随即笑吟吟的看傅亦心。
“苗疆的吧,听闻慕容丞相门下有为苗疆巫医,医术出神入化的很。”
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如何,傅亦心与秦朗说笑着,将一人的生死如此轻易的落定。
“把药混到崔太医常用的银针里,其他的事我会处理。”
傅亦心口中的崔太医,是谢婉君一直以来的御用太医,在太医院中并不起眼,却是格外受谢婉君重用,在后宫中,没少替谢婉君在暗中下毒,将有孕的嫔妃处理掉。
在交代了下毒的事之后,傅亦心又问了秦朗一些外面的情况。如今秦朗在宫中也成为了傅亦心你与司徒俊雅的传话筒,因为秦朗并不在宫中值夜,所以对外面的情况也能够随时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