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琳,你还好吗?”
殿外传来了司马辰靖说话的声音,谢芙琳连忙打开门,“六郎,你……你怎么还了?没有被贺赫看见吧?”
“自然是没有。”司马辰靖笑了笑,摇摇头,“芙琳,你是不是毒……”
“没事的啦,六郎,我没事,只是最近有些体虚罢了。”谢芙琳也是因为不想司马辰靖因为自己而担心。
“我知道,你体内的毒素还未清,唉,我很担心啊。”司马辰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刘御医寻解药寻的如何了,若是真的再找不到解药的话,恐怕我……唉,算了,我们要往好的方面去想,我相信刘御医,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吧。”谢芙琳也不敢肯定。
“芙琳,都怨我,是我不好,是我没有把你保护好,所以才让母后对你下此毒手的。”司马辰靖抱住了谢芙琳,心里十分的自责。
如果他能够保护的了谢芙琳,那么赵太后就不会有机可乘,居然在她的食物里下了毒。
可是,即使是赵太后这么做,司马辰靖也不能动她,最多只能够将她禁足。
可即使是这样,已经是背上了不孝之名。
只希望这次回去,谢芙琳与赵太后能够冰释前嫌,和睦相处才好。
心里是这样想着,但是却不知道能不能真的这样。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彼此,整整一个时辰,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
……
翌日。
司马辰靖是早上才离开的,张楚在家里等了他整整一夜。
虽然知道他和谢芙琳的关系,可是现在他们并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那么明明天亮之前,他就可以回家,为什么却迟迟都没有回呢?
张楚盯着疲惫的身子,已经起身了。
才看见司马辰靖回来,他似乎很喜悦的样子。
“夫……皇上……”张楚还是习惯称呼司马辰靖夫君,然而她知道,现在再称呼他为夫君,已经是不适合了。
“昨晚朕陪芙琳了。”司马辰靖随口一说出的话,就已经深深的伤透了张楚的心,“楚儿,朕……”
“您是皇上,您在哪儿,妾无法做主。”张楚勉强的扯了扯嘴角,不想让司马辰靖看见自己心中的不悦。
“芙琳的毒素很深,若是再没有找到解药的话,恐怕会危害到生命,所以朕想多陪陪她,楚儿,一直以来,朕觉得,你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你应该不会吃醋吧?”
“什么?娘娘中毒了?”的确现在张楚并没有顾得上吃醋,她现在也开始担心谢芙琳了,“到底怎么回事呢?娘娘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是不是那个韩姬要害娘娘呢?”
“不是,在东晋的时候,芙琳就中毒了,是母后。”司马辰靖冷冷的说道。
“太后?皇上您的亲生母亲?”然而让张楚疑惑的是,司马辰靖的母亲,为何要害谢芙琳,“可是,为何呢?”
“母后她只是怕谢氏家族的势力,怕会威胁到朕的皇位,所以才想害芙琳,好在发现的早,不过这毒素很可怕,会慢慢地吞噬。”司马辰靖显得很无奈。
自己是一国之君,可是竟然连心爱女人似乎也救不了。
“皇上,你别难过了,娘娘是一位好人,老天爷自然是会保护娘娘的。”张楚安抚道。
有张楚在身边安慰,司马辰靖的情绪好多了。
……
刘御医和小芸一路一直在寻找解药,最后寻到了北国,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找到了解药,希望这一次解药真的能够彻底的解开谢芙琳的毒素。
正好这里是北国,而前些日子,他们听说,谢芙琳被贺赫带回北国来。
所以,他们如果想要寻找她的话,就得去北国的王宫。
“夫君,你说,娘娘在北国,会不会被贺赫欺负呀?”小芸担心谢芙琳,也知道她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不会吧,贺赫对娘娘应该不会坏。”刘御医摇了摇头,但是也不敢肯定。
“夫君,我有些累了。”小芸快要走不到了,毕竟她也是有身子的人,所以很吃力。
“小芸,是我不好,等我们解开娘娘体内的毒素,回京都之后,我就为你补办婚礼,让你风风光光的成为我刘某的妻子。”刘御医笑着说道。
“夫君,娘娘已经给我们赐婚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至于婚礼,那只不过是表面上的,我可不稀罕呢。”小芸笑着说道。
“小芸,我能够娶到你,真的很幸福。”刘御医笑着说道。
“好了,夫君,我们快去采解药吧,然后尽量在天黑之前进宫,早一日为娘娘解毒,娘娘也少受苦一日。”小芸不怕苦,不怕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