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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乐此不疲，把彩球全部拿在手里，然后开始抛。
虽然这是幼稚的游戏，那小丑和我一直乐此不疲。
孩子们也全部都尖叫着鼓掌。
我很开心。
就在抛最后一个的时候，余笙一把抓住我抛在空中的彩球。
然后，看了一眼那些小孩子：“你们喜欢？”
“喜欢！”
“喜欢！”
“喜欢！”
那些孩子就像在幼儿园，余笙就是幼儿园的老师。
“我手上就一个，给谁？”
那些孩子纷纷冲上来，全都想要。
“笙爸爸！笙爸爸！”一个稚嫩的声音从孩子们的欢笑声中，突出来。
我下意识看过去，只叫一个小家伙直接冲了过来，一跳，就跳到了余笙身上。
抱住他的脖子就亲他的脸，亲完左边亲右边，然后小手捧着他的脸，一个劲儿撒娇。
“你要？”余笙单手抱着他，另一只手拿着彩球。
小家伙的脸上有一个酒窝，特别可爱，是个男孩。
头发短短的，单眼皮，眼睛很亮，是单纯的那种亮。
闪闪发光。
“要！笙爸爸！我要它！我要！彩色球！”孩子说完就开始伸手抢。
余笙把两只手的距离拉远：“要爸爸？要它？”
“嗯……”
小家伙的眉头皱起，特别为难的抉择。
两个都不舍得。
我想笑，觉得可爱又有些……难过……
是因为，我想到了我自己。
我……可能，这辈子都生不出小孩了。
“豆子，下来！”一个穿着白色露肩外套的女人走了过来。
站在我们面前。
是米雪。
好久不见的米雪。
余笙把球给了小家伙，然后蹲下去把他放在地上。
那群小孩特别失落。
余笙站起来拍了拍腿上的灰，刚才被小家伙的鞋子弄脏了一点。
他看着地上的孩子。
“你们在这里等，会有人送过来。都有。”
说完他带着我们一行人，往里面走。
边走，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安排了几句。
大致意思就是，让人拿一些彩球过来。
我见过了狠厉的余笙，见惯了冷面的余笙。
也已经习惯了他冷面无情。
现在这样的他，我还真不习惯。
直到走到一处儿童小火车的地方，小家伙吵着要玩。
余笙把他抱起来：“幼稚！”
“笙爸爸才幼稚，我就是小孩子，我应该幼稚！”小家伙并不怕他。
一口一个笙爸爸，我心里，不是滋味。
笙爸爸……
笙……
爸爸……
呵呵……
虽然他解释过，这不是他的孩子，但我，还是，不喜欢这个称呼。
“自己玩，敢不敢？”余笙挑眉。眼里都是宠溺。
看得出来，他挺喜欢这个孩子。
“敢！我是笙爸爸的孩子，我要像笙爸爸一样勇敢！”豆子的小脸特别好看，应该，他的爸爸也特别帅。
我笑了笑，看向米雪。
她一直冷着脸，没说话，看着两个“男人”。
这么久不见，她依然没有多大变化。
却又，已经，变化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