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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过宫严可不是谁都能管得住的,我了解他,毕竟从小和他一起长大。”
两个女人看上去都十分温柔和谐,只是话语间,却藏着只有对方能听懂的另一层意思,都想相互打压着对方。
表面上看去很要好,其实心里都讨厌对方极了。
说罢,韩季羽转身就往里面走,对安宁这个横空出世的陈咬金,她能不气愤吗?
仗着有爷爷撑腰,最能名正言顺的和宫严走到一起,还有一个顾北诗没解决,又来一个安宁,而且安宁比她想象中要能忍得多。
安宁看着韩季羽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从小一起长大又怎么样,看不到你,就是看不到你,还因为一起长大而沾沾自喜。
——
顾北诗在车上昏昏欲睡,倒在宫严的怀里,嘴里一个劲的说着胡话。
断断续续的,没一句完整的话。
但是话语里出现得最多的两个字就是“宫严”
司机听到顾北诗这么嚣张的叫着宫严的名字,不禁为顾北诗暗自捏了一把汗。
到了华岩别墅后,宫严将顾北诗从车上抱了下来。
这丫头这两天好像轻了不少……
“嗯?”
将她放倒在床上,顾北诗轻轻的哼了一声。
宫严打算起身去给她弄点水来,刚起来,衣服的一角就被顾北诗死死的抓住。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她的声音很小,眼神也十分涣散,像是在祈求,看上去有几分可怜。
于是,他只好转身重新坐回了床上。
将她的手从衣角上拿开。
安抚她道:“乖,我去给你倒点水来,一会就回来。”
顾北诗的手被他强行扳开,她现在感觉头好晕,眼前全是宫严的影子,晃来晃去的。
依稀感觉到宫严要离开,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拉住他,开口让他不要离开。
“不要,我不要你走,不要……”
宫严皱眉,这丫头是喝了多少酒?
是因为他才想要喝酒的吗?因为他要订婚,所以她心里郁闷。
想到这一层,宫严心里竟然有一丝欣慰和喜悦,这说明这丫头的心里,是有他的,只是她还不知道。
看来这一步没走错!
“我不走,我怎么舍得离开你,我只是去给你倒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说着,他伸出手来,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探入到她乌黑柔顺的长发之中,轻轻的抚摸着,感受着属于她的那份美好。
更享受的是她对他的那份依赖。
这样的安抚,对顾北诗很有用。
她依言松开了宫严,重新躺会到床上,整个人感觉轻飘飘的。
宫严有几分担忧的看了她一眼,考虑着要不要把袁青叫过来,她喝多了,会不会对她身体不好?
一边想着,一边走了出去,很快,就抬着一杯水重新回到了顾北诗的卧室里。
只是,刚走进来,他就立在了原地。
似乎看到床上那个小小的人在低低的抽泣,他的小诗在哭?
意识到这一点,宫严大步向她走了过去,将水杯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他伸手捧起顾北诗的脸,缓缓的凑近她……
看到她哭,宫严的心揪得很紧,十分心疼。
“怎么了?”
“梦成真了,那不是梦,那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