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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个帅哥穿着紧身牛仔裤,蔡雅的目光追随着他,一边说:“已经很不错啦,比起当年住宿舍的日子。”那个男的走远,蔡雅把眼光收回来,看了看钟熙蕾,突然问:“你呢?大姨妈来了吧?知道怎么护理吧?”
钟熙蕾不知道她为何这样问,不由得羞红了脸,低声说:“来了,我妈有教我。”
蔡雅呵呵笑着说:“你妈真好。我妈都没教我,我也没有姐姐,还是闺蜜教我怎么用的姨妈巾。”
“你妈有教你这些的吧?”蔡雅问佟瑞,像要寻找一个同样“没妈妈教”的伙伴。
佟瑞配合地回答说:“没有,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
“对不起啊,勾起你的伤心事。”
“没事。反正不适合就要分开,我妈妈现在过得很幸福。”母亲离开父亲两年后,给她添了个至今从未谋面的妹妹。现在一家三口该是很幸福地生活在新加坡漂亮的阳光海岸边吧,佟瑞有些无奈,有些心酸地想。
“你真看得开。”蔡雅说:“我妈妈是农村妇女,她们对付大姨妈就是布条加那些灶里的柴灰,”
“这么落后的吗?你不是福建的吗,福建有钱人很多的呀。”
“瞧你说的,就是因为福建穷,所以很多人都外出啊。外出打拼,有些人发达了而已。”蔡雅说:“我跟你说,我们那农村封闭得要死,女孩子什么都不懂,不要说男女之事,就连大姨妈也不懂。去年我从老家介绍了一个老实勤快的女孩子,给我们小区里一个富婆做小保姆,结果你猜怎么着,她躲在洗手间里用富婆的洗液,把自己最重要的第一次弄没了。”
“啊,不至于吧。她用洗液干嘛?是不是富婆当着她的面用过,所以她也学着用?”佟瑞表示不可思议:“她不识字的吗?生理课有讲这些的吧?”
蔡雅说:“生理课有讲么?”
佟瑞想了想摇了摇头:“那倒没有。”
“那就是罗。不要说老师不讲,连父母都对这事很羞耻,遮着掩着的。她说她以为洗液是清洗大姨妈用的—就这样没罗,你说可不可惜?这个事多少还是得让少女了解下的。”蔡雅看了看听得入神的钟熙蕾和夏悦栀说。
佟瑞起身去上洗手间。夏悦栀终于吃饱了,满足地靠在椅背上。蔡雅那桌同事也都吃得差不多,女的都停止了吃陪坐着,只有几个男的喝着啤酒,偶尔夹一下菜。虽然热浪还是无处不在,但阵阵袭来的习习夜风还是让人贪恋、食客们走了一波又一波,只是没有刚才那么热闹,不用排队,并且有那么一两张桌空着了。
过了一会佟瑞回来了,蔡雅说:“他们肯定下半场K歌。要不要一起去玩一会?没事儿,都是很熟悉的同事,信得过。我会帮你照看着这两个小家伙的。”
夏悦栀很想跟着去见识一下深圳的夜生活是如何疯狂,离开父母身边她总觉得自己是只自由的小鸟,难得的自由要好好珍惜。但佟瑞却说她们太小了,坚持不去。
蔡雅见佟瑞坚持,也只好放弃,手一举喊:“服务员买单。”佟瑞把她的手拉下来说:“我都买好啦。”
蔡雅起身说:“呀,那怎么好意思,我真成蹭饭的了。那下次我单独请你们唱歌。看小妹妹也困了,我就先过去那桌了。有空一定要联系我啊。记得啊。咱们都多久没见面了,你也不想我的。”
佟瑞连连应着是是是。夏悦栀临走的时候见蔡雅坐在那桌,立马也是谈笑风生,心想自己以后也要做个像她这样开朗把交际处理得很好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