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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诉衷肠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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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风回到自己住的院子, 把手上装满了柿子的篮子放在桌上。

忽然,窗外一阵风吹进来,吱呀一声把半掩的窗户吹开了, 有什么从他耳边拂过, 他睁开眼, 看到了一只黑色的蝴蝶, 黑色蝴蝶在空中写出了一行字:土地庙见。

黑色蝴蝶写下这一行字后, 便飞出了窗户。

疾风拿起旁边的寒影剑,追着黑色蝴蝶, 从窗子飞了出去。

潭州的土地庙破旧不堪,早已经荒废。

疾风赶到此处时, 并没有看到人影, 但他可以确定, 给他传信的就是上一次在昌平见过的戴面具的男子。

那人知道他的过去, 这一次他一定要问清楚。

在破庙里走了一圈, 也没看到约他来的人, 疾风再看一眼西边,太阳马上就要下山,夜幕即将降临, 今日月圆之夜, 夜晚阴气重时,他体内的蛊毒就会发作, 他答应过虞灵兮要在房里等她。

他转身要走, 忽然传来了一阵笛声。

这笛声十分怪异, 跟平日里听的笛音比起来,这笛音音调拉得很长,就像是催命曲。

疾风朝着四周环视一圈, 还是没看到人影。

天快黑了,他得立马赶回去。

他刚要飞身而起,不料忽然头疼欲裂,他用力按着头,却无济于事。

是这笛声!

有问题!

哐当一声,手上的寒影剑掉落在地,疾风用力捂住耳朵,即便他再怎么用力捂住耳朵,那笛音还是丝毫不损地传入了他的灵识中。

头疼得就要炸裂,比蛊毒发作还要疼千倍百倍。

他意识到这是个圈套,忍着痛捡起地上的寒影剑要走,不料四个穿着黑衣,带着面具的人从天而降。

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疼得大汗淋漓,视线变得模糊,他抽出寒影剑,咬着牙槽意欲冲出重围,奈何浑身的力气使不出来。

不出三招,他便被打倒在地,两柄剑直直朝他指过来。

模糊的视线中,还有一个带着面具穿着黑衣的男子,正是他当初在昌平见过的那个人。

只听那人道:“绑起来,带走。”

——

膳厅的桌上摆满了佳肴,聂青阳和林盎已经在膳厅等着。

虞灵兮和姬凤箫一同进了膳厅,聂青阳注意到虞灵兮头上的发冠,“灵兮,你这个新发冠可真好看。”

虞灵兮笑了笑,“青阳,你这嘴可是越发甜了。”

“我可是发自肺腑啊。”聂青阳看向姬凤箫,“大师兄,你是不是也觉得灵兮的新发冠好看?”

姬凤箫唇角勾起,“自然是好看的。”

虞灵兮看了他一眼,“黄婆卖瓜。”

姬凤箫挑眉,“不行?”

聂青阳纠正道:“灵兮,黄婆卖瓜是自卖自夸的意思,但大师兄是在夸你,可不能这么用。”

林盎道:“青阳,灵兮用的倒也没错。”

聂青阳眨了眨眼睛,“三师兄,为什么?”

林盎看破不说破,“自己领悟。”

虞灵兮落了座,见其他人还没来,便问:“两位姑娘哪去了?”

林盎道:“梦晴和芷兰在潭州有个表姑,今日探亲去了,估计明日才回来。”

原来是探亲去了,虞灵兮还以为姬凤箫是和钟梦晴一块出门的。

“疾风呢?”虞灵兮问。

姬凤箫对一旁伺候的侍女道:“去叫他。”

“是。”侍女应了一声,便去疾风的寝房叫人了。

不一会儿,侍女回来了,她道:“奴婢敲门敲了许久,没听到疾风公子回应。”

虞灵兮闻言站了起来,“我去瞧瞧。”

虞灵兮出去之后,姬凤箫也跟了上去,来到疾风住的院子,虞灵兮先是抬手敲门,“疾风?”

再敲了几次,依旧没人应声。

姬凤箫试着推门,不料推不开,说明房门从里面上了栓,他手心聚集一股灵力,利用灵力将门内的门栓推开。

房门成功打开。

两人进了房中,房间里空空荡荡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装着已经熟透的柿子。

虞灵兮找遍了也没看到他,“他会去哪?”

姬凤箫想起一个时辰前,他给虞灵兮束发时,从窗外看到过他的背影。

当时他手上便是提着这一篮子柿子,也就是说他当时回了寝房,放下篮子后,又不知去向。

姬凤箫又看向了敞开的窗户,他走过去看了看,发现窗台上有脚印,“他应该是从窗户出去的。”

“可他为何要从窗户出去?”

“许是为了追踪什么。”姬凤箫思索着,“怕是有人将他引了出去。”

虞灵兮忽然想到,“面具人?”

“有可能。”

虞灵兮从窗子看了出去,今夜月圆之夜,刚好疾风被引了出去,疾风曾经说过,那个面具人知道他失忆之前的一切,或许也知道他为什么会中蛊。

这个时候疾风失踪,绝对没有好事。

“璃渊,我们得去找他。”虞灵兮道。

“嗯。”

虞灵兮和姬凤箫回到膳厅,将此事告诉了林盎,聂青阳也吵着要一起去,但他重伤未愈,姬凤箫没答应。

“青阳,你留在府上,若是疾风回来,便用传话符告知我们几人。”

聂青阳鼓着腮帮子,“好吧。”

虞灵兮叮嘱道:“你记着,他若是不对劲,想要伤你,你只管躲起来。”

聂青阳点头,“我知道。”

虞灵兮和姬凤箫林盎三人出了门,姬凤箫道:“我们三人分头行事,先找到的传话给另外两人。”

“好。”

说完,三人便在门口分三个不同的方向去找。

昏暗的牢房里,笛声在回荡。

疾风被镣铐拷着手脚,拇指粗的铁链拴着镣铐钉在墙上,笛声在他灵识回荡,手臂被铁链拉扯着,上身前倾,头疼欲裂的感觉还未消除,他精神溃散,生不如死。

带着面具的男人将嘴边的笛子放了下来,笛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