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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储大典, 准太子因联合武陵山谋害万灵之主沦为阶下囚,一时之间,朝堂乃至整个京城都议论纷纷。
传什么的都有, 有说凌王不识好歹, 竟敢谋害万灵之主, 也有人说凌王是冤枉的, 万灵之主想拥祁王殿下上位, 毕竟祁王是万灵殿的人。
虞灵兮和姬凤箫从宫里出来,便散着步回栖月阁。
“你说这凌王一开始分明死不承认, 之后怎么就那么轻易就承认了呢?”
姬凤箫轻摇着扇子,“我看, 比起认罪, 他更怕你探灵。”
“难不成, 他还做了更多见不得人的事?”
“显而易见。”
虞灵兮道:“但如今他已经认罪, 该怎么查好?”
“先从太子谋害父皇一事查起。”
“这不知前因后果, 我们又能如何查?”
姬凤箫收了扇子, “你倒是提醒我,还应该去见一个人。”
——
宗牢。
狱卒领着姬凤箫和虞灵兮来到关押姬允常的地方。
在榻上闭眼打坐的姬允常听到了脚步声,还以为是姬昶珂来了, 他不屑哼了一声, “你若是来耀武扬威的,我劝你还是回去。”
虞灵兮捏着拳头咳了一声。
听到了女音, 姬允常睁开眼睛, 看到了木栏外的虞灵兮, 他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后赶忙下榻,恭恭敬敬地拱手, “见过殿主,方才不知是殿主大驾,言语冒犯,还请恕罪。”
虞灵兮道:“那方才,将我当做了谁?”
姬允常犹豫了片刻,回道:“方才,我还以为是凌王。”
“哦?”虞灵兮问:“凌王来过?”
“昨日来过。”
姬凤箫示意狱卒开了牢房的锁,虞灵兮进了牢房,她打量着姬允常,此人天生富贵相,即便是穿着囚服,也有几分谦谦君子的模样。
她道:“你身为储君,不为陛下分忧,反倒毒害他,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姬允常跪了下来,他道:“下毒一事,并非我所为,还请殿主明察。”
虞灵兮方才不过是试探罢了,听到他这么说,看来真的有冤情,“那你有何证据证明,不是你?”
“我……”姬允常欲言又止。
一个月前,姬鄞被太医诊断出中了□□后,便将此事交由姬昶珂去清查,姬昶珂几日之内便查出他平日喝的延寿药汤里被下了毒,于是将负责药汤的张太医传唤至殿前,张太医被逼问了几句,便遭受不住威压,疯了一般抱住姬允常的大腿,痛哭流涕地求他救他,还求他放过自己的妻女。
张太医此举,让姬允常百口莫辩,姬鄞龙颜大怒,当即就废了他这个太子。
姬允常回想起那日的事,拳头不经意捏紧了,他道,“是凌王。”
虞灵兮又问:“证据呢?”
姬允常道:“当时事情发生突然,我还未来得及查清真相,便被打入了宗牢。”
“那你如何断定是他?”
“一言难尽。”
姬凤箫开口道:“不如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好。”
虞灵兮见他还跪在地上,便道:“起来说吧。”
姬允常从地上起来,拱手道了一声,多谢殿主。
虽然已经成了阶下囚,但他仍旧保持礼仪,这也算十分难得。
他道:“五个月前,赤血剑扰乱父皇寿辰,你们也是知道的,赤血剑乃是我祖父的佩剑,事后父皇顾及祖父当年的功绩并未问责。但那时起父皇便对我有所提防,转而重用凌王,之后凌王锋芒毕露,仗着父皇重用,结党营私,贿赂朝臣,我因此与他决裂。我原本想要做出一番政绩,让父皇对我重拾信任,但不料,一个月前父皇被查出中毒,凌王负责清查此事,他查出是张太医在汤药里下了毒,转身张太医便污蔑是受我指使,还说我绑了他的妻女要挟他,可天地良心,我从不曾拿妻女要挟张太医,更未想过谋害父皇。”
虞灵兮听了后,与姬凤箫对视了一眼。
姬允常说得至情至理,可单凭他口说,并不能让人完全信任。
姬凤箫道:“我会向父皇请命,将此事查清楚,若你是冤枉的,我必定还你一个公道。”
姬允常眼眶一热,他自小与姬凤箫便不合,因为他们母家是宿仇,几乎不往来,从小他对这个皇弟从来是不闻不问,后来他去了万灵殿,两兄弟更是没了往来,连见面也极少。
可他没想到姬凤箫竟还愿意帮他。
姬允常哽咽道:“多谢。”
——
立储大典过后,姬鄞龙体欠安,隔日更是连榻都下不来,只能休朝。
宫里的太医守在龙榻前,个个焦头烂额,束手无策。
姬凤箫听闻此事,便将林盎带进了宫,替姬鄞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