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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侍候他,忙乎了一夜,觉都没睡好,逛街也很累的,眼神累两腿累,脚都要断了,回来还给他带礼物了,他摆一副冷脸给谁看?
伯母还说要有张有驰,跟他在一起,从来只有张的时候,哪里驰过?
江慕生见她不停换着姿势,又看了一眼她脚下的高跟鞋,胸口又往上起伏起来,冷冷说道:“倒杯水过来!”
“哦!”安燃高兴的转身,去找水壶和杯子。
把水杯递给他时,见他表情没有异样,摸着沙发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后悔了,早知道他在房间,就应该先回自己房间去换了鞋子再过来敲门。
伯母非说穿裙子就要配高跟鞋,鞋跟虽然不高,到底是新鞋,走久了脚痛。
“八点钟的飞机,别忘了!”
“哦!”安燃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才四点二十,还有几个小时,吃个晚饭应该来得及。
“江大少,我请你吃晚餐!”
江慕生懒懒的看了她一眼,目光不屑,“你?”
“先说好,今天才给你买了衬衫,钱包不丰,吃不起大餐,就一般的饭菜,你要是不同意,权当又为我省钱了!”
江慕生看着她,她心里的小九九他一清二楚,一再提起那件衬衫,就是想让他记得她的好。
“想得美!晚餐的地方我已经让人订了,你付钱!”
“为什么?”安燃不依了,他的人订的地方能是便宜的地方吗?
“没有原因!去换衣服!”
安燃低头看自己,她身上这件衣服怎么了?不好看吗?伯母和常铖都说很漂亮,走大街上回头率百分之二百,这么人模人样的一打扮,走在他身边也是配得上的,还给他长了脸呢,为什么要换?
“不走?”
“不是……”安燃还没张口呢,腰间一股大力袭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安燃倒在沙发上,江慕生压在她上面。
安燃瞪大了眼睛,他这是……又想吻她?
江慕生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也可能是昨天酒喝的太多,酒劲没有完全散,看到她就忍不住,脑海里总是浮现出早晨她乖乖的躺在他怀里的画面,她口中潮湿的呼吸吐在他身上,让他心里那簇乱窜的火苗变的异常的强大。
而她偏偏又穿着红裙子,妖冶如同玫瑰,明知道有刺,他还是想要她!
“那个……江慕生,你能不能先让我刷个牙?”
江慕生蹙眉。
安燃继续道:“我今天中午吃的火锅,蘸了不少蒜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江慕生的眉头再蹙紧一分,眸色暗沉,“你一定要这么坏气氛吗?”
“我说的是实话!”
江慕生盯了她半晌,松开了她,脸黑的跟包公一样。
安燃赶紧爬起来,一时没留神,看到他皮带扣下异样的突兀,心里猛的一惊,脸顿时跟火烧了一样。
第一次!
江慕生第一次在她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玉望!
他从来都是理智克制的,冷静的不正常,而眼下,似乎他变的更像个人了!
原来,他在面对她时不是只有冰冷和愤怒的,也是有七情六玉的!
想到这一点,安燃竟觉得心里松了口气!
“还不快滚!”
“哦!”安燃一骨碌爬起来,险些崴到了脚。
回到自己的房间,安燃换了一身衣服,牛仔裤和风衣,脚上是板鞋,没有束缚她的裙子和高跟鞋,整个人自在多了。
刷牙的时候,安燃接到了常德音的电话。
“常伯伯!”安燃漱了口水,吐掉了嘴里的白沫。
“小燃,但愿是我多想,我发现有人在暗中调查你父亲的死因!”
安燃整个人震住,牙刷都握不住了,连同泡沫一起掉在地毯上,“你说什么?”
“上一回我就感觉到了,只是不能确定。我和你讲过,我一直坚持你父亲不是自杀,哪怕你亲眼看到他跳楼死在你面前。当年的事,不足以让你父亲跳楼,他也不是一个遇事选择回避的人!”
这事安燃知道,就是因为常德音一再坚持要调查,才被崔红芹排除异己,驱离出公司的。
安燃也怀疑过,可是证据都在,由不得她不信,她也不肯相信父亲是个遇事会回避的人,所以才会揪着萧启年不放,认为是萧启年逼死了父亲!
“常伯伯,是谁在调查?”
“不知道,对方很隐蔽,手段虽不高明,却也没有痕迹留下来。我提前告诉你,是让你心里有个数,对方既然查了这事,总有一天也会查到你的头上去!”
“我不怕,让他来查好了!”安燃一点都不害怕,甚至有点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