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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别哭,你丈夫带走你儿子你为什么要担心?”我疑惑地问。
她依旧哭着,“我,我丈夫他,他有暴力倾向。”
如此说来,我两次在南岸撞上的楼上吵闹声,并不是打架,而是家暴。
在她的恳恳央求之下,我报了警。
警察是在郊区的一间小破屋里找到他们父子的,那个孩子身上全是伤,眼角和嘴角都带着乌青。
女人在看到儿子的那一刻,哭都哭不出来了,她把儿子紧紧抱在怀里,眼神呆滞往外走,然后和儿子一同被抬上救护车拉往医院。
警察将她的丈夫拷上手铐带走,我被一起叫到警察局做笔录。
做完笔录出来已经晚上八点多,我掏出手机,吓了一跳。
几十个未接,全是顾寒西的。
唇角不自禁的上扬,他竟如此关心我。
我拨回去,只嘟了一声他便接了,“在哪?”语气挺冷挺硬。
我答,“在警察局。”
顾寒西话语间染上一丝担忧,“有麻烦?程嘉磊还是路义杰?”
“都不是,你先来接我吧,我还没吃饭。”
一碗热腾腾的米线下肚之后,我又让顾寒西载我去了医院。
咨询了服务台之后,我照护士的指示找到了那个女人和她儿子所在的病房。
“喏,就是她,床上是她的儿子,身上的伤全是被她丈夫打的。”我向顾寒西解释一番。
女人听到动静,从门窗处看到了我,然后回头瞧了眼她熟睡的儿子,蹑手蹑脚地走出来。
刚出门她扑通给我跪下了,“姑娘,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我赶紧扶起她,“你别这样,我受不起,”
她起来之后,瞧了眼顾寒西,我解释道,“他是我丈夫。”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很正式的介绍顾寒西是我丈夫,说不上什么感觉,有点别扭,又有点欣喜。
“你儿子没事吧?”我问道。
她无精打采的坐在长椅上,声音略带沙哑,“断了根肋骨,已经接上了,其他无碍。”
这么小的孩子被打断了根肋骨?那个男人还真是下得去狠手!
我愤愤不平地说:“他经常家暴,你为什么不和他离婚呢?”
我也不知道哪个字说得不对了,女人眼神开始慌乱起来,浑身发抖,像是很害怕的样子,“姑娘,你帮了我我很感谢你,但是请不要多问了。”说完她便抱着双臂折回病房。
我还想进去问什么,被顾寒西打断:“算了,没看出她不想让人知道吗,走吧。”
路上我一言不发,看着车窗外车水马龙,脑袋里想着那女人和他儿子挨打的场景,就像看到了我和母亲的当年。
“触景生情?又往自己身上联系了?”顾寒西突然来了这句。
我惊讶得看向他,“顾寒西你是会读心术吗?”
他浅笑,“是你太简单,很容易看懂。”
他说,我很简单。
刚想接话茬,他又扔过来一句,“你下午为什么来医院?”
说到这儿,我突然想逗逗他,于是凑他耳朵边上说:“我感冒了来开药,结果医生说,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