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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停下来,凶神恶煞盯着我,“错了吗?”
此刻他说什么都是对的,我点点头,“错了。”
“错哪了?”
“我...我不该去面试,不该让程嘉磊拉手。”
回答似乎很令他满意,他微抿薄唇,将我从浴缸里提溜出来,裸露的肌肤离开水暴露在空气中,冷得我更加瑟瑟发抖。
我抱着身子靠着浴缸坐在地板上,通红的手背上还带着点点血迹,一碰就尖锐的疼。
顾寒西坐在一旁静默地抽烟,而我窝在一旁哇哇哭得像个孩子。
“别哭了。”顾寒西突然说。
我心里委屈得很,眼泪根本就止不住。
顾寒西迈一步过来捏着我的下巴,居高临下倪我一眼,“我说别哭了,听不懂话?”
深知他喝了酒,情绪可能不受控制,我怕他还像刚才一样发疯对我,立即停止了哭,只剩下无声的抽泣。
我手背耷拉到地上,顾寒西拿手掌托起来,黑眸中隐晦着不明的情绪,像是,心疼?
我自嘲地一笑,他怎么会心疼我...
顾寒西给我擦干身体,将我打横抱到卧室床上,盖上柔软的被子,只把那只被他搓得快要筋骨尽显的手晾在外面。
他出去打了个电话,没多久就进来个穿白大褂的女人,她提着药箱,蹲在床边小心翼翼捏着我的手检查。
女人检查完了抬眼看向顾寒西,“你干的?”
顾寒西淡淡地说:“别废话,赶紧治。”
听这语气和说话方式,他们应该挺熟。
女人摇摇头,模样挺无奈的,她打开药箱,拿出一些瓶瓶罐罐开始给我上药。
消毒酒精的灼烧感,药物的刺激感,缠绷带的紧重感,一系列的过程使我脑门上很快布满了汗,浑身上下就剩一个字,疼。
我不由得吸了口凉气,下一秒顾寒西的声音响起,“你轻点。”
女人瞥他一眼,“你是医生我是医生?做的时候干什么了,现在知道心疼?”
我很想开口告诉她,顾寒西那根本不是心疼我,可惜疼得实在说不出话。
全都弄好之后,女人还给我开了点药,仔细叮嘱我,“千万不要沾水,沾水会发炎的,我看你刚刚泡过凉水,怕你发烧,给你加了点预防的药,以防万一,都是饭后吃,记住了吗?”
她长得很美,柔声细语,如此细心,我莫名感到心里一阵温暖,轻轻点头道,“记住了,谢谢你。”
她提着药箱转身,对顾寒西说话的时候语气立马变了,“你,以后别再干这种事,人一女孩子,你真行,还有,少喝酒,喝完酒要喝解酒汤!”
“知道了,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啰嗦。”顾寒西不耐烦道。
女人戳他,“为你好。”
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让我心里有点难受。
送女人走后,顾寒西很快又返回房间,他抬手抚摸我的脸,“还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