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世的日子…霍弛眼神一闪，直接拿过键盘面向自己，直接就无视了还在办公室的袁清语。
看着霍弛这个样子，袁清语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袁清语这才发现霍弛的脸色非常阴沉，想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与莫言还是袁清言有关的事情。
可是，她们那天说的事情和莫言刚才提出要结束合作有什么牵连又或者关系？
“莫小姐出现之后，霍总一直在调查着莫小姐的身份。就在昨天，有人调整了有关莫小姐在网上暴露出来的个人信息以及资料。只可惜，我们发现的太迟，没有查出任何事情。”
裴流也不知道在外面偷听了多久的时间，他推门走了进来，简明扼要的说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言罢，他将文件放到霍弛面前，复而偏头看了袁清语一眼，“袁秘书，莫小姐极大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莫璟渊做的一切，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
如果莫言真的不是袁清言，那么莫璟渊何必大费周章的隐瞒莫言的个人资料，他大可大大方方的透露给霍弛知道。
更能让霍弛死心，不是吗？
听着裴流的话，袁清语眼神不断轻颤的看着霍弛，难道莫言真的有可能是袁清言，她的姐姐？
这抹想法刚在她心中萌生出枝丫，就被她自己一盆冷水给浇枯萎了，“不可能的…当年明明是我亲眼所见，怎么可能是假的？”
裴流看着她执迷不悟的样子，更是叹了一口气，“有时候，并不是眼见一定为实。”
若是眼见为实，那么这世上哪还有什么障眼法这一说？
“眼睛不一定为实…”袁清语身子晃了一下，内心承受的打击非常大。
是啊，眼见不一定为实，她当初见到莫言的第一眼不也觉得是袁清言吗？只是后来…后来她为什么不相信莫言是袁清言？
或许是莫言对她的态度过于冷淡，对她们口中的事情过于平静，所以才会心态失衡的吧？
袁清语用力合上双眼，默不作声的摇头离去。
看着袁清语这幅样子，裴流也收回了自己的视线，“霍总，合作结束之后，真的放任莫小姐离开吗？”
让莫言离开，他们这几个月做的事情不就白费了吗？
失去了这一次机会，那么莫璟渊不会再给他们第二次机会，霍弛好不容易在莫言心中撩拨起来的波澜，也会随着时间平息下来。
“不可能。”
霍弛冷声蹦出三个字，头微微的歪了一下，舒展自己的筋骨，“继续给我查，我要让莫璟渊无话可说。”
既然所有人都要一个证据真相，那么他就把这个证据还有真相找出来，那又何妨？
思及此，霍弛眉眼染上几层寒霜，眼眸危险的微眯几分。
“是。”
裴流应着，简单交代了一下方才那份合同的事情，这才退出了办公室。
等裴流走了之后，霍弛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才闭目假寐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拿过手机简单拨出一个号码放在耳边。
“子轻，清语最近的情绪特别不稳定，有时间多看着她一点。”霍弛揉了揉眉心，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袁清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