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如何?我的药液还满意吧?”
“多谢医老成全!”宁开感激,施了一礼。
“说说你的感受!”
宁开没有回答,抬起头,以一种狐疑的眼神望着他说道:“医老,你说药性偏阳一事,不会是骗我的吧?”
“额……这怎么可能,你不是已经成功了吗?”医老死不承认。
宁开一看,便已经知道结果了,心下对于医老的不靠谱已经有了几分认识,说道:“医老,我想,我已经知道你的药液失败的原因了。”
“真的?快说说看。”
“虚不受补!”宁开言简意赅的说道。
“你是说,我的药液药力太强?”
“不,不是药液太强,而是人体内脏太弱,药力会先行渗透体表,随后,冲击内脏!”宁开解释道。
“冲击内脏?原来是这样!那你为何没事?”医老恍然,随后又问道。
“我曾经淬炼过内脏!”宁开思索一番,半真半假的答道。
“淬炼内脏?你居然没死?”医老微微震惊。
宁开苦笑:“险些死了,机缘巧合,侥幸活了下来!”
医老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他,沉声道:“这件事,你不要再告诉任何人,嗯,你若不想死,就别乱说。你先回去吧!”
宁开心下一凛,点了点头。
“没想到,真的有完美淬体,内脏啊,呵呵,好大的机缘,他似乎还不明白其中的好处!哎,没想到,我的药液还是失败了,上哪,再找一个完美淬体啊?”他言语慨叹不断,一会儿惊讶,一会儿怅然,极尽复杂。
宁开回到自己的小院,福伯兀自坐在石阶上,失神的望着远方,脸上挂着忧色。
“福伯~”宁开轻道,心头微有些润。
“啊,少爷,你回来啦!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伤势都好了吗?”
“嗯,不仅伤势好了,还大有所获。只是,也惹了些麻烦而已!”宁开想起突然冲进来的素衣女子,虽未看到面容,却仿佛能感受到那份美,似能够辐射心灵。
“麻烦?少爷从不怕麻烦!”
宁开苦笑,心道有些麻烦不能惹啊,可偏偏自己不惹,人家惹上门来,那女子看着很强,又那般美丽,定然不会籍籍无名。
远处,慕青纱缓缓停下身形,脸色尤带着几分红晕,啐骂道:“这混蛋,吃亏的是我,他叫个什么劲儿?”
然而宁开也正摸了摸鼻尖,心道:“这种事,谁先叫谁就占理儿,若是等她先叫,估计就成了我犯的错,她吃亏了!”
“福伯,你可知宗门内……还是算了,福伯,休息吧!”宁开摇了摇头,叹息道。
福伯摸不清头脑!
又是一日。
宁开很奇怪,这些日子,无论是赵哲,何子邬,还是何子邬派来的那些人,都不曾踏入这个小院。
可偏偏,宁开推开门,便见到了一把刀!
不,一个人!
像刀的人!
然而人也确实带着锋。赵奕,奕的不是棋,不是剑,而是刀。
而偏偏,赵奕在门外,却见到了一块铁!
不,一个人!
像铁的人!
然而人也着实觉着硬。宁开,开的不是门,不是窗,而是心。
“赵奕!”他有些欣赏门内这个人,他自报了姓名,是尊重,他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给他一种浑圆的感觉,无从下手,似乎从哪里出刀都会钝了锋,他像是磨刀石,克自己。
“宁开!”他答道,语气很郑重,他看着对方,便感觉脸上咯生生的疼,像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刃。
“你不该来的。”似叹惋,似苛责。
“我不得不来。”有无奈,有歉意。
“为什么?”
“钱!”
“不为五斗米折腰!”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宁开沉默,他知道,钱,其实是贡献,是星辰宗的钱。他可以告诉他,很快,他将有无数的钱,但他没说,起码这场不得不战的战斗结束之前,他不会说,那是侮辱。
“我不想和你打,却不得不和你打,我会尽全力!”赵奕郑重。
“我也是,但我刚得到一股力量,还控制不好,你小心!”宁开严肃。
赵奕拔出了刀,只拔了刀,宁开就看不见了,他潜意识的闭上了眼,但又睁开了一双眼,那是真正不一样的眸子,泛着雾华!
“在这!”
宁开心道。
他弹了弹手指,很轻,击打在离脑袋只有发丝距离的刀身之上,像是金属在交鸣,发出一阵颤音,有一丝铁的韵味。
刀就停在那里!
赵奕额头带着一丝汗渍,握刀的手微微颤抖,那一指,很可怕,像是击打在刀的脉络之上,是的,刀脉,他似乎看出了那一刀的所有着力点,然后,蹦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