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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移动最早的vpmn网（集团网）也就出现了——将集团单位内所有电话编号录入系统后，相互之间的通话的费用从0.4元/分钟变成了0.25元/分钟，最高等级的集团v网，甚至可以做到0.06元/分钟（超大型集团）。
从2003年滨城移动成立重客部开始，实际上每个月都有新建集团的任务指标。只是到了现在，新建集团的指标变成了可选项而不是必选项。
杨林这个月的任务指标，除了10部ip电话外，还有20个新开户和3个新建集团，以及每日的固有集团客户走访量考核。
在五月这种突击推广ip电话的大指标面前，其他的即便不做，也不会影响业绩。
但是，杨林还是去做了。
许悠然是个实习生或许并不理解，但是董方看的明白，杨林能顺带着把集团给建起来，很明显是想后续继续挖掘啊。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自己这是捡到宝了呢？
董方心里想着。
“在业务推广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董方想了想，又问道。
许悠然摇了摇头：“我没发现师父遇到困难，就是去的客户他好像是有选择性的，有一些货运公司他就在门口看了一眼就走，不过但凡他进去的，基本都会要。”
听她这么说，董方顿时来了兴趣：“什么样的公司他去，什么样的公司他不去？”
“门头很小又很闲的他不去，所有人都在忙的他也不去。师父去的公司基本上都是门头很大，然后正好老板也有时间的那种。”
董方闻言点点头，他也是做客户服务出身，听许悠然简单这么一说，他大致也能反推出杨林的套路。
太忙的，他去了人家不见得有时间搭理，甚至还会因为他的到来影响到业务而产生一定的反感情绪。
太闲的，业务不多，去了能成功的可能性也不大。
他这次带着许悠然去物流园，显然是带着强烈的目的性，丝毫不肯浪费一丁点的时间呀！
至于谈成的那些公司，规模先放一边，百分百都是私营企业，老板一个人说了算，ip电话这种业务自然也是老板一言而决，能找到老板去谈那也是事半功倍的。
“今天第一天正式上班，累坏了吧？”
“嘿，不累！”许悠然灿然一笑。
体力上，或许真的有点儿累，毕竟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无良的师父还总是支使她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干活，可一想到一台就有五十块的提成，那点辛苦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当然，她的业务指标是师父背着的，可杨林也说了不会克扣她的提成不是？
五百块，对于实习期工资一个月只有900的许悠然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啊。
“对了，怎么只你回来了，你师父呢？还在客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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