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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他妥协了，抑或是……他也舍不得么？
想到这里，陈清雅的脸色泛起了一抹红霞。
尽管他比自己还小着三岁，可相处了这么久，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不像，根本比自己更加的成熟和睿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习惯依赖他了。
这种依赖不是事无巨细的那种，而是……很希望听到他的建议，似乎只要拥有了他的建议，自己不管做什么都会无所畏惧，那是一种十分心安的感觉，特别好。
这……是喜欢么？
陈清雅忽然自问，只是结果让她有些沮丧。
他是有女朋友的。
虽然“有守门员也可以进球”，只是名知道人家有女朋友自己还要介入进去，是不是太坏了？
而且，他对自己又是一种什么感情呢？陈清雅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儿，同样的也知道劣势在何方。
有些话，是没有办法直说的。
思绪，有些乱。
晃了晃脑袋，陈清雅决定不再去想。
至少，他的这个电话是这段时间来……最好的消息了。
接下来的日子……好好干吧！
——
“老大，最近忙不忙，去你公司玩儿会可以不？”
中旬的一天，杨林接到了纪晓东的电话。
虽然有些意外，但是杨林还是很开心的答应了。怎么说也是以前自己手下的小弟，共事的时候还是很愉快的。
华隆大厦距离移动公司本来也不远，纪晓东在得到了杨林答复之后，不到20分钟就来到了杨林的办公室。
“老大就是老大，你这办公室快赶上老孙办公室三个大了。”
见纪晓东笑嘻嘻地喷着彩虹屁，杨林笑骂一句：“滚犊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这个月的指标都完成了？”
算了算时间，这会十二月已经过半，按照以前的经验，杨林感觉这货本月指标铁定没完成。
“老大，我这好心来看你，你怎么好意思来恶心我。”
给纪晓东倒了杯茶，杨林道：“最近怎么样？”
“还那样，当初你走之后，全公司都震惊了……”
“不至于，你好好说话。”杨林听着纪晓东在那吹，只是笑笑。
“嘿，老大，那啥你公司还招人不？”
“嗯？”杨林眉头一挑，问道：“你想来众合？”
“有这个想法，不知道你收留不？”
“那我想问问，是什么原因让你有了这种想法。”杨林没有直接给他答复，而是饶有兴致地问了起来。
“因为……李鑫啊。”对上杨林的目光，纪晓东也知道肯定瞒不住，索性给杨林交了个底儿。
听他说起李鑫，杨林心中了然。
之前李鑫是跟自己投诚了，自己也答应了李鑫会给他一个交代，只是在此之前他让李鑫做了一些事情也算是考察吧，按照杨林原本的计划，是等过完年之后再将李鑫纳入自己麾下，但这会儿看起来，消息……走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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