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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3 / 3)

「摔的。」

「那挺倒黴的,你趕緊滾吧,我也不會治跌打損傷。」

「是挨打了。」

「你不報警嗎?驗下傷搞個報告,可以告他。」

「只是鬧矛盾而已。」

岑遙把杜曉峰領回了家,推他進廁所洗澡,找了套舊衣服,「嫌燙朝右擰。」說完去廚房下水餃。杜曉峰洗幹淨後翻進浴缸躺了躺才出來,他用毛巾擦著濕發,換視起屋頂的花燈,印花的瓷磚,又看見一隻吉他散漫斜放在沙發上,很像個裸男躺那兒看電視。

杜曉峰湊過去撥弦。岑遙端著餃子,「要學嗎?琴的爹說會四個和弦就能寫歌了,以後讓他教你。」杜曉峰摘了眼鏡的眼睛水漉漉,他搖了搖頭,說:「不太喜歡音樂。」

他坐茶幾邊上默默吃,吹涼餃子時目光寂定落在一處不動。岑遙推開窗抽煙,一根吸完見他吃了兩隻餃子。岑遙沒說話,蹲去電視邊上翻碟片,大部分都看過了,有的是盜版,b級片不少。挑半天放了部《蝴蝶夢》。時近深宵看這個好消「暑」。半途岑遙翻出袋瓜子嗑,殼子隆小山,回頭見他已石化。水珠從他發梢低落進碗裏。

岑遙覺得扇他一巴掌不合適,很跩地起身端走餃子倒了,回來問他,是不是很久沒爽了?杜曉峰茫然地抬頭看他,眼裏蒙了一層淚。

「爽完好說話,人就是要爽,管別的幹嘛先爽。喏我已經消過毒了。」岑遙取了兩根粉紫色的***,丟一根給他,又遞他潤滑劑,「我們家隔音很好的,我也憋很久了。」

說完真進湛超屋關門爽去了。

湛超去尼泊爾以後,岑遙一度以為時間會被拉長,繼而忘記平常是怎麼把夜晚給浪費掉的。以為錯了,他時間早在驟鬆驟緊間失去彈性攤軟在地上,沒有更多非常抽象的東西,只像丟了鑰匙,一個小房子的門,沒法打開了。他還是有點憤怒的,湛超的思念依然還可以變屁話、文曲,或者影像,仍然有成為大藝術家去裝神弄鬼把人忽悠瘸的可能性。自己就沒有慧根,思念內滯不會傾訴出來,只想他媽的挨他操。他撲在床上,貓一樣弓起背。脫掉褲子,撅起屁股,他拿假棒子往後門裏捅。

爽還是很爽的,被入的位置無關活的組織還是橡膠死物,他跟湛超做的時候也不是全是在波潮裏徜徉。偶爾,湛超真的就是不行,自己也顧念直腸健康。 「一直做到海枯石爛吧」,好傻/逼的台詞,可持續發展才對嘛,性首先很官能。

但就是會有那種魔幻一秒忽然降臨,兩個人接吻,一個插的角度很對,身體裏潛匿的脈絡的管口又無隙拚合了,又彼此汲取與補全,瞬間擠入萬花筒。不一定就是在縞潮時候,這種短暫近似麻痺的快樂,又有它的永恆性。

岑遙把湛超的信紙蓋在臉上。他硬懟了懟,呻[yín]幾聲很快就射了。杜曉峰擦幹自己翻下沙發輕敲房門,沒有回應,貼著門聽,湖沼一樣安靜。

他開門躡步進去看,岑遙已經睡著了。

翌日,杜曉峰在岑遙家沙發上蝸居了一天,枯坐、寫作業;岑遙提早關門回來,給他帶了份好吃的。老謝小龍蝦,漁笙小鎮的冰花螺、電烤羊肉串,好些罐裝啤酒。繼續看碟,消「暑」的《驚魂記》,又是浴室謀殺又是精神分裂,看了會兒覺得實在難佐飯,就換了部《雷神》看。索爾酷似徐錦江,他揮動鐵錘;兩人吃出滿茶幾空罐與殘羹。花螺殼子好漂亮。

岑遙教他抽煙。岑遙給他較柔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