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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净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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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治好楚哥哥的手脚筋,必须要找到那把寒妖剑,祭出寒剑,封合寒毒所伤的地方,此法和人间的以毒攻毒相似。

上次没带个面纱出去,现在九洲上的人怕都晓得你长啥样儿了,你还想再回去要他们的寒妖剑,难啊难,难于上青天。”夭夭仰望天花板。

“话说不知道是谁在临场救人之前作死的手痒,说老身的面纱好看,要研究研究花纹,最后弄飞了我早就准备好的面纱啊!”白顷歌眸子危险的一眯。

那时清云刚好又把她们安稳放到了擎天柱上,连让她在虚界中重新拿条面纱挡一挡面容的机会都没有。

夭夭装萌作傻,挠后脑勺:“啊哈啊哈..”

夭夭迟钝的感受到了空气里微妙的气压,目不斜视的同时抽出余光瞅白顷歌,小纠结小纠结啊,最后还是无耻的蹦到白顷歌身边,可耻的卖萌,一口软音糯语,软软央道:“好小白?”

“好好小白?”

“好好好小白?”

“好好好好小白?”

“好好好好好小白?”

白顷歌纵是一副铁石心肠听得了也得沤酸,袖子都给她挼坏了,一张脸还在眼前左晃右摆的,没好气:“我去行了吧?”

夭夭得逞,变脸飞快,欢天喜地的替白顷歌画了一副歪瓜裂枣的画来。

白顷歌蹙眉头:“这叫画?”

夭夭笑容可掬,讨喜的挽她的胳膊:“形容样式差不多。”

清云一旁插口:“这明明是一个牵牛花,你告诉我差不多?”

“早晚被你害死。”清云睨她一眼:“听名字是个白色铃铛,想来佛教宗宝,一定是光芒璀璨,到时候一见便知。”

夭夭欲言又止,吞口水,摆小手,贼眉贼眼的笑:“那你们早去早回。”

白顷歌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思索半天,还是去了。

他们清色的身影消失在摇光山际,夭夭背转身,呼出一口气,拍一拍在胸腔乱蹦的小心脏:“幸好幸好。”

却没想忽然一只手搭在她肩头,差点吓死她去。

白顷歌一张清绝的脸在她瞳孔里放大,一只凉风似的手拍她的脸,温和澄净的声音:“知道你有事瞒我,说吧。”

夭夭狗腿的笑,眼神飘忽,大舌头:“哪里有事?”

“恩?”白顷歌淡淡看她一眼。

夭夭一个激灵,瞬间觉得冷,眼珠子乱转,心内迅速盘算,未免被揍成糯米包子,决定说:“其实吧,白摩铃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光华灿烂,它和佛家挂在风檐上普通的铃铛没有什么区别。”

“什么?”白顷歌怒目,扭夭夭耳朵:“那你给我画画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你没听过一句叫想要让一棵树不挑眼,唯一的办法是让它生长在森林么?白摩铃就是这个道理。”夭夭扯嗓子,忙逃:“给你画画大有用处,大有用处!”

清云跌倒:“这种说法真是够了!”

“南荒山上到处都是佛教徒,每家门前都挂一个铃铛,我找到猴年马月去了,你楚哥哥的命还要不要了?”白顷歌戳她的软肋。

夭夭反应过来,煞有介事的点头:“你说的是,可是。。”她拿眼风斜着白顷歌手中的白摩铃画:“你没见到上面那一个白摩铃上有一处与众不同的地方?”

“什么地方?”白顷歌的眼珠子在那幅画前来回打转:“恕眼拙,没看出来。”

夭夭沉痛摇头:“你果真看不出来?”

“真的没看出来。”白顷歌无名火起:“你丫再装模作样,小心我揍你。”这画上除了一朵画铃铛不像的牵牛花,什么也没有,看得出什么来。

夭夭素手在眉骨出搭个凉棚,低恛沉哀道:“佛家所谓‘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画上一大片留白,本狐画的这么明白了,本想着你们能悟出来,没想到本狐高估了你们两个,竟然都没有看出来!”

“这机锋打的深,老子佩服。”清云少有的粗口。

“走吧。”白顷歌无语,扯扯唇角,转身离开。

“上君,夭小狐那话什么意思?”在向南荒山的途上,清云问。

“还能什么意思,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白摩铃也许和佛徒的其他檐下风铃别无二致,也许只要我们悟空,它就在我们眼前。”白顷歌苦笑:“我们又不是佛子,哪来那么高深的修为,达到无色无相的境界,这次找白摩铃却难,却难。”

清云一个跟头,又几乎栽倒,泪眼长流:“还是听不懂。。”

南荒山。

晨钟暮鼓,梵音清远,是修得几世,才能有这一生的安宁祥和?

传说佛陀于菩提树下枯坐七天七夜,终于大彻大悟,涅槃成佛,在西天净土开创极乐世界。更有玄奘法师西行取经,渐传东方,佛教才渐行于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