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珑》reference_book_ids":[6643257901873892359]}],"132":[{"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32,"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13,"start_container_index":132,"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07},"quote_content":"《瓦尔登湖》reference_book_ids":[6959122740783664164,7267090242773978131]}]},"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糖果与砒霜
她很庆幸自己一直以来所坚守的边缘人身份。
她哭了起来。哭得那么美，那么有可乘之虚。
在座的男人们开始跟自己较起了劲，一边要显现出人性向好的一面，安慰她，一边还要按捺住动物本能，将吃豆腐的花心关押起来。女人们也坐不住了——直视她或偷窥她，心绪复杂，好奇，嫉妒，还有鄙夷。
她其实并没喝多少酒。却控制不住地流泪。也说不上有多么悲伤，似乎除了喝酒抽烟，她只是在说黄段子、谈论艺术和哭泣之间选择了哭泣这种形式而已。
这是顿艺术饭。刚刚结束了一个艺术活动，主办方依行规请客，艺术家和艺术帮闲们备受款待。酒没过三巡，她就开始梨花带雨，到了后半场，妆容已花，几欲失控。
姑娘为何伤心至此。这么一哭，我都忍不住地想上前抚摸她的乌黑长发，并说些好话。她的黑发长可及臀。又或者揉揉那娇嫩的肩头，随着她的抽泣，肩头正一耸一耸，带动着两条纤美锁骨愈加楚楚可怜。当然，趁她哭着的当口，我仔细而深刻地打量了她，从头到脚。衣服里面的姑娘真是白皙如玉啊。我只恨自己不具备X光的透视功能。不知道男人们是不是也这样想。
下午的艺术活动现场在荣成烟墩角海域。作为来自北京的行为艺术家，她一袭凌乱红纱裙缓缓走入冰冷的海水，一直走都齐胸的位置，以完成与大天鹅的私密对话。是时气温零下六摄氏度，海水刺骨，她却如入温柔之乡，莫非是在小龙女的冰床上修炼过内功？
她在海水中的坚硬，她在饭局上的溃散，事后我回忆起来，其实指向相同的真理：纯粹，非正常，自我，梦游，反叛，焦虑，才情。
姑娘为何伤心至此？出于职业本能，那天在她哭泣的间隙我还是问了这样一句话。
“如果一定要回答为什么，也许我想起了爷爷。老年时他一直独居，孤苦，贫穷。他非常爱我。那时我刚刚开始北漂，还没有能力从坟墓里爬出来，根本顾不上回老家看他……等我可以回去的时候，爷爷已经走了。”
她趴在杯盏之间哭得很大声。随后抬起头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我一直想在老家萧家村的老戏台上做一场行为艺术。让很多人穿上同样的中式长衫扮演我的爷爷。爷爷是个乡绅，他穿中式长衫的样子一定很优雅……”
这个构想引起了我的情感呼应。我第一次觉得她的眼泪毫无矫揉造作。之后，我开始关注她，私聊她。
她，萧勍，80后行为艺术家，诗人，著有身体诗代表作《我自慰的时候最想你》,情色中篇小说《鹦鹉》。“勍”与“晴”同音，意为强大、有力的意思。她总是被叫错名字。这个有点生僻的名字来自父亲查字典的结果。究竟是什么力量让父亲选择了一个让绝大多数人尴尬的字？其中或许隐藏着父亲对于女儿性别的态度暗示。
果然。从生下来，她就在全方位领教人类社会给予女性的糖果与砒霜。因为是女孩，父亲便很少笑，生日礼物也只给她买枪。十岁之前，萧勍一直穿着前面开洞的男孩裤子，还有特别丑笨的男孩棉鞋。萧勍反抗，哭，父亲会拿着皮带逼她穿好去上学……
这些经历被萧勍归为很早开始叛逆的原因。叛逆的行为则包括从初中时代起就坚决不背英语、政治和历史，从不为分数而活延伸到现在的不为工资而活、不为养老保险而活。
2013年在广州旅行写作期间，萧勍在小洲村行为艺术节现场观看表演时受到来自伦敦皇家艺术学院的挪威行为艺术家BjornVeno的诚挚邀请并参与他的行为艺术工作坊，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投入到行为艺术创作与表演中。
很难找出第二种事物可以像行为艺术这样令萧勍更忠于自己。她将身体资源转化为作品创作材料，糅合私人经验与多元的社会因素，找到了表达话语权的决定性方式——自恋的同时，萧勍始终在说明行为艺术不仅是纯粹的个人选择，更是现代女性向生命致敬的至上权利。
说起行为艺术，不得不涉及身体的概念问题。从形而上的角度来讲，身体是一个假想的对象。身体是被塑造出来的。身体不等于肉体，但是又包含着肉体。包括萧勍在内的中国女艺术家的行为艺术作品通常呈现两大特征：身体的社会性叙事和身体的自传性叙事，因为政治、经济、道德、伦理等诸多因素的塑造与反塑造，二者一直在博弈。
用“身体”说事注定是个边缘行为。只是萧勍很庆幸自己一直以来所坚守的边缘人身份。别人眼里的非正常生活，在于她却是乐此不疲，甚至十分受用。因为她不想和别人一样，没人能拿一种标签去定义她。在这个早已格式化的社会，萧勍觉得一眼看不透明天的感觉特别富饶，至少未来将充满各种可能性。她鄙视那种活在蔬菜大棚免受风雨洗礼的怂样。
用“身体”创作的女人难免有种神秘感。她到底有过什么样的男人。尽管萧勍说不要和才子谈恋爱，可这种硬伤毕竟是谈过之后方才顿悟吧。她说她对中国男人有点失望。三个字，好的少。重要的一点是难以沟通。每一代人都有着明显的性格缺陷——每一代？如此霸气的口吻不得不让人暗自揣度身为“80后”的她至少影射了“60后”至“90后”四个不同年龄段的男人。
最满意的一次恋情是在保加利亚，她像婴儿那样享受爱与阳光。他对她一见钟情，她则是后知后觉。后来她又从巴黎飞回索菲亚找他，整整半个月形影不离。
这一切本就是电影，又远比电影充满各种巧合和浪漫。她渴望爱神每年都能把自己变成一只横跨欧亚大陆的候鸟。为此她曾在旅途中哭着写下他们的故事。当然，也只能成为故事了。对此，她在剧痛之后亦是坦然的——爱了势必留下痕迹，蜗牛留下银丝，她留下诗和小说。
私聊
阿占：你的理想的生活是什么？
萧勍：我的理想生活会出现在我的睡前10分钟。在那10分钟里我会开着我的AirStream古董大篷车，载着一车漂亮鹦鹉和金发碧眼帅哥驶向大海然后缓缓驶入龙宫。我的理想生活似乎不在人间。我从小就着迷于幻想，不幻想不神游简直就难以呼吸。忠于幻想本身那种不着调的蛮横无理状态就是作为成年人对这个过于物质的社会的狡黠抵抗。假如还存在另一层面理想生活的话，我想我一定是只义无反顾的狐狸，每天出入城乡结合部，一边享受丛林的自由恩赐，一边又枉费心机地讨好人类去讨口吃的，哪怕是垃圾桶里的剩菜和过期披萨。我不太喜欢人类却又无法摆脱人类所创造的各种既成文明事实，以及自己本身就是个人，这一点始终是我与理想生活之间的一道屏障。
阿占：你似乎没有创作瓶颈。
萧勍：这些年一遇到令我兴奋或是恶心的事我便思如泉涌，不少诗都是在焦虑状态下即兴完成的。或许是因为那个时刻的我同样是肾上腺素分泌过盛，我分不清焦虑与兴奋的实质性区别。焦虑本身产生的结果无非是非得做点什么，男人会一根接一根地抽烟，败家娘们则会使劲购物花钱。而我也只能写诗了，写诗会缓解我的情绪波，另一方面则是助我兴奋。我幻想过如果人类唯一通行货币是诗的话，我必然不是现在这种窘迫的样子。
阿占：还恨你的父亲吗？
萧勍：从幼年期就没得到过完整的父爱和母爱，我的父母都是石油工人，他们常年在外工作。尤其是我母亲。我应该算是最早一拨的城市留守儿童，整个小学时期多数时候都是借住在同学家。没有父母陪伴的孩童是无法顺利成长的，尤其是心理方面，所以我从小就比较自卑。为此我在整个青春期里付出了巨大代价去寻找我自己，走了许多弯路。直到后来喜欢上心理学并从心理学书籍里找到了我之所以是现在这种性格的答案，我释怀了。每个人都可以选择自己对待家庭的态度，包括感化父母那一代人——虽然有难度，可我还是每每满怀婴儿般的热情在父亲面前努力直到碰壁，我仍一点都不后悔。某天当我发现爸爸早已霜鬓如雪，那一刻我心底淤积多年的沥青一下子融化了。我再也无法像儿时那样憎恨他为什么总是无缘无故打我骂我。
阿占：描述一下你的艺术野心。
萧勍：死后一百年，我的名字、作品在人类社会里仍耳熟能详。
暗黑系之王
他用生命张力营造出来的气场，很有夺取观者神志的野心。
裸露的肌肤被全部抹白。脸部尤甚。用白强化脸部，一方面，有传统歌舞伎的假面化意义，延伸到舞踏，则用以掩蔽肉体，只专注心灵的展露。另一方面，抹白，也意味着把个体的差异性抹掉，最大可能地回归到自然和单纯。
四周漆黑。只有呼吸谨慎地漂浮在半空。中央的空地上，除了聚光灯投下的硕大光亮，并无道具。音乐响了，是自然的声音，包括风、雨点、海浪以及时间走动所带来的凛凛与飒飒。
这是青岛138艺术仓库的舞踏演出。2013年的那个夏夜，我第一次看见了日本舞踏大师桂勘，他穿着解构款棉麻服装，旧旧的红，光头，以此标注脱离红尘、重回母体的原始。他的学生、女舞者也绝没有任何发饰，穿着白色披挂式长衫。他们身形轻巧，肌肉紧凑，他们在展示“性别倒错”，展示对现今社会男女角色地位被固定的反动。他们同样在寻找，寻找那些人性中同质且人人皆具的根性。
一招一式，一举一动，一起一伏——仿如一生一死。舞者把观者完全带入了一种灵魂的无间道，神秘影音铺天盖地。40分钟过去了，舞者已经浑身汗透，他们用生命张力营造出来的气场，很有夺取观者神志的野心。观望的人惊愕了，如鲠在喉，不鼓掌，只牢牢地呆立，过了几天，才从这一场不需要买票的公益演出中有所顿悟，并为那一晚的生命撕裂留下一滴清泪。
最好的舞踏表演语汇包括暴力、躁急、粗糙，以及惊人的欲望原型和肉体呈观。这是一种由生命本体索引的舞蹈，精神重于一切。以独舞居多，极简而缓慢。舞踏表演的目的在于呈现“灵魂的形式”，而这种来自灵魂最底层的动力，看似可怕、狰狞，实则深深触动生命的本质，与东方民族的农耕文化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跳舞吧，只要心跳声还继续响着”，这是舞踏界的格言。
2013年秋天，应138艺术仓库的邀约，桂勘再次来到青岛，举办舞踏艺术工作坊。除去了表演元素，桂勘的近距离的清晰的脸，比角色中好看许多。因为有着现代舞、体操和瑜伽功底，身体的控制能力和形体比例都是常人中的绝对胜出者。为什么表演的时候变丑了？原来，他故意用扭曲、变形、凌虐，显现出岁月刀痕，发掘出观者对“自己”或是“生命”极为珍惜的心情，这也是看过舞踏的人都会从中寻找到一个全新的自我，得到一次心灵挣扎的原因。寻找属于自己的舞蹈，不要求专业舞蹈基础。此次工作坊不是舞蹈课，也不是舞技训练，而是对“看待不可思议的身体的目光”的思考。
这根本就是表演者将自己固定在持续破碎状态中的舞蹈艺术。如果不相信身体的无限可能性，就无法成就舞踏。
舞踏诞生于1959年，被西方艺术界称为“身体的超现实主义”。舞踏不断更新和扩大着“舞蹈”的定义。桂勘1979年开始接触舞踏，曾在世界各地巡演，以工作坊的形式教授舞踏。1997年至2001年他“扎营”于曼谷期间，获得了许多珍贵的经历。特别是在泰国北部的采风中，他切身体会到，所有的民族原本都是“少数民族”，人类在合流于“多数”的过程中丧失了许多东西，他决定重拾这些失落的东西，也因此，他的舞踏聚焦于留存在每个人身体中的作为“少数”的记忆。这记忆的碎片振动产生的微弱的杂音，也许能使那些久已忘却的音乐以崭新的容装苏醒过来。
私聊
阿占：据说有五个不同的舞踏者就有五种不同的哲学。
桂勘：我尝试把身体做得非常清晰，我在寻找有意思的东西，我不是在寻找舞踏。近似于行为艺术持续了十几年。现在，很多人不能确认今天舞踏的定义。舞台艺术评论可能需要未来五十年来判断现在的舞踏是什么。舞踏发现了亚洲的身体，在之前我们所说到的艺术都是从欧洲得来的，那是基于欧洲身体所展现的艺术形式。而舞踏是基于亚洲身体的诞生，这也是舞踏与其他艺术形式的不同。
阿占：你来中国开舞踏工作坊的目的是什么？
桂勘：我的目的并不是把舞踏大众化，它一直是小众艺术。我只针对特定人群，如果这些人非常好奇自己的身份，对身体有极大兴趣去探索，对于这部分人，我会乐于分享自己对身体的探索经验。舞踏在日本感兴趣的人数大概是十万分之一，很少有人关注和体验。在中国会发展到如何，这取决于人们对于舞踏的认识。来中国，我是在寻找发展我自己。在这里我可以找到很多的灵感。来中国我可以找到很多日本文化的源泉，能够看到很多日本文化回到最初的样子，这对于我探索我的舞踏是很重要的。寻找一样自己需要了解的东西并不是简单地从维基百科上去寻找，需要自己去亲身经历，这就是我来中国发展的目的。
从『花臂BOSS』到『末那大叔』
渐渐地，那些说他会玩和虚有颜值的人都收了声。
前两年，他是“花臂BOSS”；这两年，他是“末那大叔”。
前两年好看，会玩——身高189厘米，当过模特，学过音乐，玩过艺术，飙过机车。这两年敢想，能造——两年开三家潮味西餐厅已经够他忙活的了，偏还要在微信红利期早已结束的时候搞一个“末那识”公号，专攻女人心，五十天涨十七万粉丝。
先说“花臂BOSS”时代。“7Senses”企图贩卖人类所能想到的一切美好感觉：嗅觉、味觉、听觉、视觉、触觉、第六感，以及第七感——抽象的心觉，所以，它的菜单上印有大航海家、藏宝图、塔罗牌、占星术、蒸汽朋克、维多利亚女王、解谜游戏、达·芬奇密码、维特鲁威人等元素。
年轻的拥趸们说，一进“7Senses”就眼前一亮，跟着型男老板混，伙计们也不敢不好看。“花臂Boss”的平素装扮像刚在后台更过造型的男模，今天西部牛仔，明天怀旧朋克，后天恶灵骑士……真是花到了家。
通常说来这样的男人不靠谱，没有安全感，丙申年春节前夕，他却做了一件安全感爆表的事。在所有人忙着送礼、抢红包的年根下，他忽然在朋友圈发了条微信众筹神秘饭局，“求请客，请我吃顿饭吧！”意思是让大家凑份子，每人出7块钱就行。大家凑的不是份子是面子。谁都知道Boss不缺饭钱，谁都好奇他这次又卖起了什么精灵古怪的点子！几天下来，600多人捧了他的面子，他自己又追加了一些钱，买来衣服、文具、玩具、奶粉，联系好福利院，把600多人的微信头像全部下载之后设计了一张海报。当他公布这个消息的时候，朋友圈尖叫了，没人想到自己花了7块钱就参与到一次爱心行动中，之后参与的人越来越多，有人甚至直接给他发来77元、177元、777元的微信红包，甚至包括微群里从来没说过话的陌生人。这下轮到“花臂”感动了——原来陌生人之间可以凭着爱消除信任危机。
“花臂”跟福利院约定，每年7月7日是专属的慈善日，“7Senses”会把这一天的收入拿出来做慈善事业关爱弱势群体。随后，“花臂Boss”微信的个性签名改成了这样：“在上帝的眼中，我们都是一样的孩子，让爱延续，就是最好的证明。”
再说“末那大叔”时代。“末那识”微信公众号做到第三个月的时候，《有一种喜欢，叫我想和你吃饭》凭借俏皮的文字、清新的排版、暖心的漫画、独创的“今日黄历”迎来了“100000+”刷屏，微信大号纷纷转载推荐，最多的时候一天涨了一万多粉丝。凭借这篇“爆款”，他们进入了中国最顶尖的微信圈，从此好内容天天上演，《去做你害怕做的事，去见你害怕见的人》《最舒服的关系就是凡事不用猜》《有人正在朋友圈暗恋你》《男人的层次，看他身边的女人》……再配上他的伯爵男嗓煽情，一跃成为当红情感暖心公众号。
那些说他会玩和虚有颜值的人也都收了声。人家就是会玩——从男人的角度开脱女人，从女人的角度收服男人，这个万人迷男闺密好看又暖心，手里还握着专门捅破金星火星窗户纸的魔法棒，赢定了！
就在这潜移默化中，“末那大叔”的微信公众号介绍也由最初的“一米八九颜值暖男，‘7Senses’创始人。精通写作与厨艺，情感治愈系专家。唯有爱与美食不可辜负。美食暖胃，末那暖心。”变成了“末那，一个有故事的温情大叔，每晚九点治愈所有不开心，陪你成长，提升气质与情商，做最好的自己。”
转眼，“末那大叔”的高汤煲到了2017年的父亲节。当晚，又一个攻心的题目出现了，《最爱你的人看你都自带滤镜》，副标题是“末那大叔老爸领衔《不老男神改造计划》”。只见五六个同框的老爸穿上了雅痞西装，皮鞋能照见人影，发型一丝不苟，整体感觉提气又让人心疼，相关道具包括旅行箱包、高尔夫球杆、水晶高脚杯里的红酒，等等。这其中最抢眼的自然是末那大叔老爸杨北海，一个当年在青岛草根文艺圈帅狠了的人物，兼具吉他高手与民间诗人符号，当年常与朦胧派代表诗人谢颐城玩到一处。
“末那大叔”和几个朋友一起为老爸们送上的特殊礼物，让几十万人一起找到了那个青春记忆里的老爸。正如“末那大叔”所写的那样，“母亲是那个和你面对面的人，父亲是那个和你背靠背的人。关于父亲变老这件事，我们谁都不想承认，谁都没有办法。这是我们一生的遗憾中最大的无奈。”
看到这里，大体应该知道“花臂BOSS”的他和“末那大叔”的他构成了一个老派而新潮的矛盾体。双子座的内心本来就住着两个人，具有平衡矛盾的天赋，或许只能这么解释了。
再举个例子，很多人认为，一个如此有资本作秀的人，生活上可以“小奢”一把，比如开时髦跑车，香港扫货什么的，可是，没有，“末那大叔”其实是个务实的人。固然身上会有名牌，穿上三五年都是常态。就算开的车子，也是一辆非常沉稳的奥迪商务款。与自己“潮人”标签并不十分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