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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胡越没想到的是,朱樉举一反三,自学成才,开始摇头晃脑的露出不屑:
“这旧作的诗有什么意思?我做一首诗,就相当于你们做两首诗了。”
好大的口气!
先不说丁显的一首咏雪摆在这。
就是其他人,也不是吃素的。
对对子,跟作诗可是两码事!如果你真有那本事,“爽公子”的名头,可能早就名满天下了。
在这来找什么存在感呢?
众人对朱樉的崇拜,也转变成了不喜。
“不过是一个狂妄自大之辈,亏得我方才还认为他才高八斗,真是脏了我的嘴!”
“真是可笑至极!我看他啊,压根是没什么拿的出手的雪景诗,所以才故作清高!”
这人倒是一语成箴,可惜他哪知道,朱樉的外援乃是一个脑子里装有无数诗词的文抄公!
丁显撺掇周围的人,对朱樉不断地用激将法。
可见朱樉都不为所动,他一颗心又放回了肚子里。
这家伙脾气古怪,若真的有什么好诗,恐怕早抖落了个干净,哪能让人如此贬低他?
场上最有威胁且神秘的朱樉没说话,气氛再次踊跃起来。
一张张纸筏由丫鬟婆子递给员外,舞池中,歌姬琴女的动作变小,徒留下了郎朗读诵声。
不时有好诗好词蹦出,惹得花魁们爱慕、惊叹。
而至始至终,朱樉都稳若泰山的喝着小酒,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良久后。
员外看向众人:“诸君可还有诗词?在下要开始点评了——”
“丁公子的这首咏雪意境孤高,意味简洁明了,实乃上乘之作。”
“如果大家没有异议,这咏雪诗的头筹,就落属丁公子了。”
他微笑着朝丁显点头,一个戴着面纱的风情舞女端着捧盒走上前,其中赫然摆放着两排白灿灿的银子。
用文人的说法,这叫彩头,也是各诗会例行的做法,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丁显坦然收下。
“某些人故作清高,恐怕现在看着这银子,肠子都要悔青了吧?”
“恭喜丁兄了,没想到今日的彩头居然这么多……”
“在下要感谢诸位兄台承让,若不嫌弃,明日我请诸位喝一壶花酒?”
“哈哈,丁兄爽快!”
朱樉酸溜溜地哼了一声:
“这点钱就能把所谓的文人收买了,若老子包下整个画舱,他们岂不是要对着我叫爹爹?”
因着第二个主题“以灯火作诗词”,十分新颖,大部分人都没准备腹稿,因此气氛十分紧张。
丁显也踌躇犹豫,思量着一词一句。
倒是员外见无人回答,自荐般的朗读了一首。
他这一抛砖引玉,倒引来几个书生鼓起勇气,作了两首才子佳人、一段佳话的情爱小诗。
不过反响不大,并没勾动花魁们的情绪,更让丁显谨慎着没有开口。
见气氛降到冰点,胡越碰了碰朱樉的胳膊:“二爷,会写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