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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2 / 3)

一行十余辆警车晃晃荡荡地行驶向滨湖路橘园小区。李无悔和唐静纯两人跟王士奇同在一车。李无悔说:“王队长的线人挺厉害啊,竟然能找出牛大胆的踪迹。”

王士奇的心里不自禁跳了下说:“线人都是计件赚钱,比警察办事情要用心得多。而且牛大胆也算是个公众人物,他的隐蔽工作做得再好,也难免会露出点尾巴来,这很正常嘛。”

唐静纯说:“抓到牛大胆,王队长你可算是立了大功啊。”

王士奇谦虚地说:“我哪里能居功,功劳应该是唐长官和李兄弟的才是。要不是你们,别说抓住牛大胆了,就连周风寒也没办法抓到,就更别说破案了。”

几人聊着天,很快就到了滨湖路,王士奇用对讲机吩咐了几组人马从几个方向包围了橘园小区,然后就看着李无悔和唐静纯问:“接下来怎么行动,还是唐长官和李兄弟安排吧?”

李无悔点了点头:“行,你们只要把下面围好就行,我亲自上去抓他。”

王士奇假惺惺地说:“你一个人去?这有点冒险吧,李兄弟?牛大胆一个富家大少,躲在这地方,肯定不只他一个人,身边应该会带上两个亡命之徒。”

李无悔一笑:“就算他带上二十个亡命之徒,我会怕他吗?”

唐静纯不屑地哼了声:“我真是大开眼界,见识到什么叫没本事还要逞强了。”

李无悔说:“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仅此而已。”

王士奇的车子在靠近橘园小区的大门口停下,李无悔准备下车的时候,唐静纯还是说了声:“我跟你一起去吧。”

李无悔犹豫了下,随后一笑:“也行,我应该空得出手保护你。”

王士奇突然想起,如果唐静纯也跟去,万一她跟李无悔都出了什么意外,他这个刑警队长可担当不起,当即说:“要不,还是我派人去吧,你们在下面等着把人抓下来就行了。”

唐静纯懂王士奇的意思,说:“放心吧,我们有什么事不会牵连到你,你就说是我命令你们在下面等着就行了。”

王士奇一想,如果唐静纯和李无悔真出了事,哪怕他受点处分也划算。李无悔和唐静纯死了,神仙也就不会逼着他操刀上阵了。

唐静纯向保安出示了公安局配发的证件,和李无悔进了里面,然后乘坐电梯上9楼。唐静纯看着李无悔问:“你想好用什么方式进屋了吗?”

李无悔信心十足地说:“当然。”

唐静纯便没说什么了。

很快电梯就上了九楼,九楼一共有四套房子,即901到904,楼道很安静,没有一点声息,连汽车的喇叭声都格外遥远。李无悔找到902的门口,侧着耳朵倾听了下,听到了放电视的声音,向唐静纯点了下头,表示有人,然后从身上取下钥匙链,用一根细铁丝轻轻地插进了锁孔,左右地搅动了几下之后,用力将铁丝往外一拉,听得“扑哧”一声响,李无悔向唐静纯示意躲在门边。

李无悔也往门边让了开去,如果屋里的人够警觉的话,听到这声响,一定会到门的窥视镜来查看外面,如果站在门正中就会被看到了。李无悔侧着耳朵,果然听到了极细微的脚步声走过来,他慢慢地弯下腰,从小腿上抽出了钢匕,唐静纯则早已拔出了手枪。

“看到什么了吗?”有人在里面问。

“没有,可能有人路过碰到了什么东西吧!”靠近门口的一个声音,边说着边走远了。

李无悔向唐静纯点了下头,然后把手伸向了门把手,猛地一把将门推了开。

门推开之后,便见得沙发上有三个男青年,还有个正往沙发走去,只见背影,但随着门被打开,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门口。

唐静纯第一时间冲向屋里,把枪指向沙发上的青年,但同时间,那个正行走的青年转头看见了手枪,愣在那里,而沙发上的三个青年都迅速地把枪抬了起来,大概他们的枪就藏在沙发上的。

“砰”,一声枪响。

第一个把枪抬起的青年中枪倒下,别说他比唐静纯后举枪,就算同时举枪,他也快不过唐静纯。

而同时间,李无悔手中的钢匕也脱手而出,插入了一个举枪青年的臂膀,人同时冲进屋里,反手一挥,第二把钢匕快若流星般射出,正射中第三个准备开枪青年的手枪上,“噹”地一声,手枪被击落。

而那个站在那里没动的青年见李无悔和唐静纯的目标都对准在沙发上,一眼瞥见旁边的一个凳子,用力一脚踢出,撞向李无悔。李无悔连续两把钢匕脱手射中目标,使用暗器的时候精神必须是高度集中才能锁定目标的,对于这猛飞来的凳子来不及防备,被凳子砸到了头部,人偏了下。

那个青年手一抖,竟然从袖子里弹出一把匕首,飞身扑向李无悔,他见李无悔挨了凳子,以为很好控制。

哪知道李无悔并没有被凳子击倒,他冲近的时候,匕首还没有往李无悔的头上落得下去,李无悔突然身子一侧,给了他腿上一脚,他一下子就摔了出去,赶忙爬起来,但才爬到一半,唐静纯的手枪已经顶到了他的头上吼:“谁敢再动一下!”

沙发上那个被李无悔的钢匕击落了手枪的青年还准备去把枪捡起来,李无悔顺手捡起那个砸中了自己的凳子,使劲地砸了过去,那个青年赶忙往旁边闪开,李无悔趁机飞身而起,踩着沙发扑向他,青年连闪躲得两下,但在李无悔出手的第三招上,被死死地卡住了喉咙。

“牛大胆呢?”李无悔目光里煞气大露,厉声问。

那个青年看了眼卧室的门,但没有说话,但这个动作瞒不过李无悔。李无悔控制着他,走到卧室门前,将自己的身子隐蔽在他的后面,然后一脚就将卧室门“嘭”地一声给踢开。同时间“砰”地一声枪响。

李无悔感受到了不小的震荡力,但并没被子弹伤到,子弹射中了他面前的人盾。牛大胆竟然穿着裤衩在床上,握着枪的手还在发抖。李无悔手臂一用力,投掷铅球一样,面前的人盾就飞了出去,把牛大胆撞倒在床上。

李无悔上前夺下牛大胆的枪,把两百斤重的他当小鸡般提了起来,目光往卧室里一扫,才发现一边的墙角里还有个女人哆嗦着。不用说,牛大胆肯定正和女人风流快活,直到客厅里有动静,他才赶忙让女人躲开,然后拿起枪反抗。李无悔想起了在今夜会不会来酒店的那个晚上,想起还将面临的军事法庭的审判,对牛大胆就恨得牙痒,若不是牛大胆的好色成性,何至于让背后那只手有机可乘,何至于让他有这些不幸的开始?

王士奇接到李无悔的电话之后派人上来清了场。

李无悔和唐静纯把牛大胆带回公安局,牛大胆在周风寒的供词面前,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唐静纯特地去找了王士奇,按照李无悔计划的,让他把暗中保护自己的警察都撤了,同时表达了自己过几天会回首都的想法,问他山城有没有什么山清水秀好玩的地方,来山城一趟,都没好好玩玩,实在是遗憾。

王士奇正在计划着怎么约唐静纯,对她下套呢,见她主动送上门来,心花怒放地说:“当然有了,多着呢?山城别的什么不敢说,山清水秀是绝对的。唐长官有兴致玩的话,我愿意亲自当导游。”

“真的吗?王队长不嫌麻烦吗?”唐静纯见王士奇咬住了钩,不动声色,装着很高兴的样子。

王士奇很肯定地说:“唐长官这话就客气了,能为唐长官效劳,那是我王士奇的荣幸,以后有什么事情了,还希望唐长官在上面照顾呢。”

唐静纯一笑:“好说,好说。”

王士奇说:“我把好玩的地方帮唐长官列个名单怎么样?”

唐静纯说:“不用了,王队长你觉得什么地方好就行,我相信王队长的眼光。”

王士奇心里暗自高兴,要他选地方的话,肯定会选个最隐蔽又最适合动手的地方,于是又说:“要不要我再为唐长官约上几个女同志,比较热闹点。”

他这么说是不希望唐静纯拉上李无悔,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以防万一像那次在滨江路的袭击一样,看似仇敌的李无悔和唐静纯还是搅合到了一块,如果他为唐静纯安排几个女人之后,唐静纯拉上李无悔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唐静纯知道王士奇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当然爽快地答应。

一转身,王士奇就打了电话给神仙,报告了这一喜讯。

另外一边,唐静纯照样把计划对李无悔讲了。

就这样,一场悄无声息却惊心动魄的计中计正式拉开了帷幕。

两辆车,两对情侣,还有三个女人,外加王士奇和唐静纯,一共九个人,往山城一个挺有名的景点之一仙女沟出发。当然,无论是单身的女人还是情侣,都是神仙安排给王士奇的杀手。

王士奇觉得,在这样的一种环境里,唐静纯自然是案板上的肉,任由宰割的,所以他觉得很放心,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计不过雕虫小技,只不过是李无悔给他撒的一个饵而已,唐静纯的鞋子里,早已经藏好了追踪器。

而且,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李无悔撇开了公安局,通过“战神”特种部队联系了山城武警总队,随时准备好收网。他自己则和孙二狗与武国龙一起,开着一辆山城牌照的路虎,远远地跟在王士奇后面。

车子行进到浅水湾的时候,王士奇启动了行动暗号。对开车的一个三十多岁男人说:“大王,就在前面的店铺停一下,买瓶水喝吧,渴死了。”

叫大王的男人“嗯”了声,在马路边的一家小商铺边停下车。

王士奇又对身边的一个美丽女人说:“美香,你年轻些,麻烦你跑下路吧。”

叫美香的女人很大方地说:“没问题,我喜欢为人民服务,说吧,王队长,喝什么?买多少?”

王士奇说:“我喝矿泉水就行了,看她们喝什么吧。”

首先就问唐静纯:“唐长官,你喝什么?”

已经是四五月的天气了,还是个太阳天,天气也已经冒着丝丝热气,但唐静纯并不口渴。可她想到了小芳在李无悔的茶里下药的事情,知道他们擅长这种手段,说不准就计划在水里面加点东西,她得给他们这个机会,让他们更顺利地上钩才行。于是说:“我也要瓶矿泉水吧。”

王士奇听得这回应,心里的那块石头正式落地。

他的计划如此,在浅水湾这里让大王停车,让美香去买水,然后在唐静纯的水里面放入神仙的药,然后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唐静纯,让大王他们把唐静纯交给神仙,就大功告成了。

美香的身上带着一根细针管,先将药物吸入针管中,然后插入瓶盖,将药物注射进矿泉水瓶中,针管很细,美香还在上面抹了一点腊,不但矿泉水不会流出来,盖子上面也看不出丝毫痕迹,比打开矿泉水瓶盖放药进去再盖紧要完美得多。

是的,当唐静纯把矿泉水拿在手中的时候,也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因为她旋开瓶盖的时候,瓶盖的上下部分还是粘连为一体的,没有开过的痕迹。但有没有发现并不重要,她所知道的是这些人一定会动手脚。

她扬起脖子,大口地喝着矿泉水,她喝得很放心,知道罪犯的目的是为了绑架自己,可能有所图谋,并非想要自己的命,所以里面不会是毒药,只能是迷药。见唐静纯渴得好像在沙漠里行走了几天几夜的人一样,水在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响,车上的人无不觉得振奋,只要唐静纯把放药的水喝下去,就该是他们收网的时候了。只不过他们所不知道的是,他们收网的时候,却正是他们上钩的时候。

车子再次启程,大约十几分钟后,唐静纯感觉到像晒了三月的太阳一般,全身疲乏眼皮打架,知道是药性发作了,便说了声:“好困啊,想睡觉。”

王士奇笑:“睡吧,睡醒就到了。”

唐静纯把眼睛闭上佯装睡觉,车子在不太平稳的路上颠簸着,她感觉倦意如潮水一阵一阵地袭来,朦朦胧胧中,她还是听到了王士奇的说话:“应该睡着了,可以往回走了。”

紧接着车子调头,也不知道行走了多久,渐渐地周围变得喧哗起来,感觉上应该是回城了,王士奇说:“把她交给你们,我先回去了。”

车子停下,车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随即唐静纯感觉自己的嘴巴被贴上什么东西,然后被戴上了手铐。

远远跟在后面的李无悔发现了王士奇下车,就知道罪犯已经把唐静纯带向目的地。他担心等会武警的大动作会惊动王士奇,一是导致他向罪犯通风报信,而是会打草惊蛇,让他逃跑,想了想决定先把他拿下。

王士奇正站在马路边等出租车,突然一辆路虎停到了面前,他心里还嘀咕着:妈的谁这么不懂事,把车子停在人面前。但马上车窗打开,露出了李无悔的脑袋,冲他打招呼:“王队长,你怎么在这里呢?”

“哟,李兄弟,真巧。你这是开着谁的车呢?路虎,不错啊!”王士奇没想到已经大难临头,还以为只是偶然和李无悔遇见了。

李无悔说:“找朋友借的,王队长这是准备去哪,怎么没开车呢?”

王士奇说:“本来准备开车出来的,听说有段路堵车,事急,我就坐了个摩托车穿巷子来,回去只能坐下出租车了。”

李无悔说:“那上车吧,我也正好去公安局,顺便送你。”

王士奇不疑有他,便上了李无悔的车子,可他的屁股才坐稳,孙二狗已经把枪抵到了他的头上,让他一头雾水地问:“二狗兄弟,你这什么意思?”

孙二狗一边从身上取下手铐说:“王队长,我用一句你的口头禅告诉你吧,你被正式逮捕了!”

“被逮捕了?”王士奇心中一惊,但还故作镇定地问:“我怎么被逮捕?我又没犯法!你们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孙二狗冷笑一声问:“说说,你们把唐静纯送到什么地方去做什么了?”

王士奇听得这话,顿时感觉心向失控的电梯一般往下面滑落下去,但还是装着糊涂:“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唐长官怎么了?”

李无悔说:“王队长,你就不要演戏了吧,你那点演技真不怎么样。你搞了这么多年刑警工作,起码应该知道,如果没有证据,我们不会这么胆大妄为把手铐戴到你一个刑警队长的手上来!我想告诉你的是,唐静纯约你去玩,不过是为你下钩而已,她身上早就藏好了追踪器。你们在浅水湾停,往前走了几公里远就打转,回城,然后在这里下车,我们都知道。你不要抱有任何的侥幸了,唐静纯是什么来头你知道,这次的行动根本就没让你们公安局参与,直接由国安局和武警总队执行。说吧,他们把唐静纯送去了什么地方?当然,你不说的话也没关系,你知道追踪器是个什么玩意儿,但我觉得你说出来会让我感觉舒服些,至少证明你还不是个执迷不悟的人!”

一瞬间,王士奇知道大势已去,叹息一声说:“闲人茶楼。”

李无悔问:“闲人茶楼是个什么地方?”

王士奇说:“在老街区,是他们的一个总据点,也是我和他们接头的地方。”

李无悔点了点头,但为了确保情报的正确性,他还是打了电话给国安局的监控点,问追踪目标的位置,报告地点和王士奇说的一致。李无悔接着打电话给武警总队此次的行动负责人,武警第三支队长刘正阳,让他迅速在地图上找到闲人茶楼的位置,分析周边情况,进行严密布控。然后再帮自己安排几十名突击队员。

通完电话,李无悔就看着王士奇说:“王队长,指路吧。”

事到如今,王士奇知道配合是唯一的出路,他干了这么多年警察,就没见过罪犯对抗过法律的。尤其,在被对方掌握了犯罪事实的时候。

王士奇将李无悔带到了闲人茶楼附近的地方,详详细细地讲了关于破冰组织和神仙,告诉闲人茶楼里面的情况,六楼上还有个武器仓库。他讲了自己受神仙威胁而为他做事的事情,但没有说杀人和加入破冰组织。他还是抱着侥幸,万一神仙在这次围捕行动中死掉,他就可以省掉很多麻烦了。

约十五分钟后,刘正阳亲自带了一个排的突击人员赶到,告诉李无悔,在闲人茶楼方圆一公里的范围,各大小路口都已经严密布防,而在闲人茶楼周围的重点位置,已经布置了暗哨和狙击等各种人手。

剩下的就是怎么抓捕犯罪头目神仙和救出唐静纯了,这是一个很难的难题。因为王士奇说过,闲人茶楼从进门就有耳目,顶楼上还有武器库,更重要的是唐静纯在他们手里,神仙和那个擅使用钢针暗器的高手不但心狠手辣,更是武功了得,如果他们要狗急跳墙或作困兽之斗的话,只怕会产生非常严重的后果。

李无悔将情况分析之后看着刘正阳问:“刘队长有什么好的主意吗?”

刘正阳也觉得很为难地皱着浓眉:“如果罪犯手里没有人质的话倒好办,直接攻上去就是。可罪犯手里有人质,我们不敢轻举妄动啊,一旦将他们打草惊蛇,他们马上利用人质威胁我们,让重要人物安全撤离,我们就很被动了。”

王士奇心一横说:“如果你们还相信我的话,让我去吧。”

李无悔皱了皱眉头问:“你能怎么办?”

王士奇说:“我有事找神仙,他都会单独见我,我出其不意控制住他,就能掌控大局了。”

李无悔没说话。

王士奇知道这是自己戴罪立功的机会,又说:“你们放心,我是警察,知道这时候的形势,他们已经没有出路了,我不可能还和他们同流合污,我只是希望能做点什么减轻自己的罪行而已。”

刘正阳也比较支持地看着李无悔说:“我觉得这可行。”

李无悔说:“仅靠这个办法,还是很悬。无论是王队长的讲述,还是之前和这个神仙的较量,我都感觉出他是一个相当难以对付的角色,我觉得王队长不会是他的对手,而王队长万一失手,咱们不是打草惊蛇陷入被动了吗?”

刘正阳看着王士奇问:“你有几成把握?”

王士奇想了想说:“百分之五十吧。”

刘正阳说:“你用偷袭的办法都只能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看来这个神仙真不是一般人物。”

李无悔突然说:“既然王队长能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那咱们就相互配合着行动吧!”

刘正阳问:“怎么配合?”

李无悔说:“除了王队长正面和神仙交锋以外,咱们也可以同时从侧面配合行动,等王队长上楼之后,刘队长你派五六个人扮成劫匪,冲进茶楼控制住场面,动静一起,马上就会有人把消息告诉神仙,无论是他接电话或者是准备离开的时候,王队长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成功率就大多了,一个心里正想着事情的人防备能力是会降低很多的。另外一方面,我和几个身手敏捷的兄弟从墙的后方上楼,其他人则通过隔壁的房子到楼顶上,占住制高点,对闲人茶楼形成居高临下,既可以过去闲人茶楼,也可以在制高点上找到射击位置,有罪犯反抗或者逃窜的,当即开枪射击。尤其注意挟持唐静纯的罪犯,如果有好的位置,注意一枪爆头,然后尽力保护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