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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前尘往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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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对赵文欣来说,毫无快感可言,她在承载丈夫身体重量同时,还要承受一种强烈的自责感,尽管她拿出百分之百的热情,去迎合丈夫生理欲望和燃烧激情,但还是被一种难以言状的负疚感所包围。

张亚东办完事后,酣然入睡,不一会儿,便鼾声雷动,吵得赵文欣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觉,她从心底里开始厌恶起了身边这个心宽体胖,做了她丈夫的男人,甚至怀疑这场婚姻是不是有点草率。

她再次去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在客厅里看了一会儿电视节目,觉得有些发困,便回到床上,不多久,也睡去了。

凌晨五点,一道刺眼的光线照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睛,张亚东垂头丧气地坐在床沿上抽闷烟,整个房间里,烟雾缭绕。

“咳、咳、咳……”赵文欣咳嗽了几声,立即从床上坐起来,小声问:“老公,现在几点了?”

“别打岔,”张亚东把脸一沉,质问道:“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赵文欣心头一紧:“什么怎么回事?”

“你肚子上的刀疤呀?”

“我不是曾经对你说过,我生过孩子吗?难道你忘记了?”

“那孩子呢?”

“送人了。”

“送谁了?”

赵文欣有苦难言,知道自己在丈夫面前一时解释不清楚,也不想再次提起那段伤心的往事,于是说:

“不知道!”

丈夫冷笑说:“哼,连自己的孩子送谁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三岁小孩,你是不是还有更多的事情瞒着我?”

“我没必要瞒你。”

“那请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赵文欣被丈夫近似乎审讯的谈话激怒了,跳下床,歇斯里地吼道:

“你没有这个权利。”

“我现在是你丈夫,我怎么没有权利?”

“如果你不能容忍我的过去,我们明天就去离婚。”

张亚东看起来还不如老婆的一般高,两人走在一起一点也不般配。

在别人眼里,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能娶到像赵文欣这样一位既漂亮,又有家庭背景的妻子,是他前辈子修来的福分。

如果刚结婚就离婚,是必会引起种种非议,再者,自己已步入了大龄青年的行列,父母在农村的家庭条件那么差,离婚后,再去找像赵文欣这样一个好女人,恐怕是打着灯笼也不好找了。于是,他的口气软了下来,说:

“人家还不是太在乎你了嘛?”

“如果你在乎我的话,就别往我伤口上撒盐,好吗?”

“放心吧,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别提这件事情了。”

婚姻就像一杯清水,一旦染上颜料,就很难澄清;夫妻则像一根缠藤树,一旦出现了裂痕,就会变得枯萎。

赵文欣认为,既然是夫妻,就应当互相信任,互相尊重,双方都有保留自己隐私的权利,任何一方不应该为对方过去横加指责;而在张亚东眼里,婚姻是夫妇之间的一项契约,应该要求夫妇双方都要忠实,作为丈夫,有权利知道妻子的过去,如果妻子把过去的事情一直隐瞒下来,对丈夫来说,是她心灵上的一种背叛。

对一个没有充分的时间去考虑,组合成的家庭而言,如果夫妻双方在思想上出现较大的分歧,他们的夫妻生活将变得非常糟糕,于是,怨恨、嫉妒和猜疑往往成为积郁在双方心头上的一快心病。

在婚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张亚东表面上装出一副对妻子过去的事情满不在乎的样子,可在内心里,他无数次设想起老婆睡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和那个男人偷情时的画面,睡觉时,仿佛看见男人用一双嫉妒而贪婪眼睛注视着他们在床上的一举一动。

行房事,面对老婆应付式的机械动作,他更加坚信老婆在外面有外遇,还和曾经让她生孩子的男人藕断丝连,可是,偷偷跟踪老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她行为端正,并没有与任何男人有过暧昧的迹象。

然而,心魔是一种病,它往往使人丧失理智,让思想变得扭曲。

在张亚东胡思乱想地设立假象情敌中,他们的夫妻生活变得索然无味,性生活也越来越少。

终于有一天,赵文欣说:“亚东,别勉强自己了,我们还是离婚吧。”

赵亚东说:“不,我要照顾你一辈子。”

“你这样做值得吗?”

“只要你不和我离婚,为你做任何事情都值得。”

这句话着实让赵文欣感动不已,主动向丈夫求欢,可丈夫却兴致全无。

由于张亚东夫妇都是教师,必须为人师表,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一副甜甜蜜蜜、亲亲热热的样子,在父母面前,表现得相亲相爱、幸福美满。

同事们夸他们是模范夫妻,父母夸赵文欣是他们的乖女儿,夸张亚东是个好女婿。

有一段时间,赵文欣突然想呕吐,去医院检查时,医生说自己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这个消息令张亚东兴奋不已,并给以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赵文欣终于从丈夫身上体验到了一种家庭的温暖。

十月怀胎,在父母和丈夫的精心照料下,赵文欣顺利产下了一个八斤重的男婴,夫妻俩替他取名为张涛,希望他将来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张开双臂,扬帆起航。

小孩子从咿呀学步,到慢慢长大成人这段漫长的岁月里,他们将所有的爱倾注到孩子身上,期间的喜怒哀乐,不言而喻。

儿子从幼儿园到上小学的过程中,除了工作,去幼儿园接送小孩之外,他们夫妻生活又回到了原有的轨道。

借着改革开放春风,举国上下,出现了一派繁荣昌盛的景象。

那时候,卡拉OK风靡一时,张亚东经过一个小歌厅时,被里面悠扬的音乐声吸引。

进去后,他大展歌喉,迎来阵阵喝彩,一个妖艳的女子主动邀请他喝酒和聊天,两人一见如故,大有相见恨晚感觉。

那天晚上,张亚东把这个二十几岁的女人领进了一家三星级宾馆。

在宾馆的房间里,张亚东青春焕发,在女人淫荡而夸张的喘息声中,居然坚持了很长时间。

自此,他频频出入于舞厅、歌厅等娱乐场所,寻找一个有一个的猎物。

赵文欣一心扑在儿子身上,对丈夫在外面的风流韵事根本不过问,她想,反正自己对云雨之事一点兴趣都没有,让他去外面寻找一点心理平衡,对自己也是一种解脱,只要在不影响家庭的情况下,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渐渐地,张亚东不满足于和外面那些涂脂抹粉,打扮得妖里妖气女人鬼混,他把目光锁定在大学校园里那些涉世未深,青春靓丽的大学生身上。

于是,在他教学的过程中,通过施舍、诱骗和恐吓的方式,引诱了好几名无辜的少女,在这些清纯少女身上,充分体现了他“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的本能。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也有撞到鬼的时候,班上一个漂亮的女学生有一科期末考试成绩不及格,补考成绩也只有59分,还差一分才能补考过关。

一天晚上,张亚东将她叫到办公室,要挟她说:“你这门功课的补考成绩只有59分,看来是拿不到毕业证书了。”

“老师,有补救的办法吗?”

“当然有,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什么办法?”

“如果你同意和我做一次,我考虑给你加五分。”

这个女学生倒也开明,一咬牙便红着脸把裙子撩起来,趴在办公桌上。

张亚东扯下她身上一条白花花的内裤,双手把着她的腰,两人“呼哧、呼哧”地玩得正欢,忽然听见有人敲门,他们慌乱地弄好衣服把房门打开。

几名巡逻的保卫科工作人员站在门口,见两人神色慌张,便把他们带到保卫科办公室,经盘问,学生交代出了“加分”的实情。

为了严肃校纪,校领导给了他记大过一次的处分,女学生自然没有通过补考,此事闹得满城风雨。

面对全校师生的种种非议,张亚东害怕被他糟蹋过的女生去学校揭发他,整日惶恐不安,看来,他在学校实在呆不下去了,便带着老婆和儿子来到了金都。

那时候,金都大学还是一所中等专科学校,后来,由金都市人民政府主办,经教育部批准升格为普通本科院校,以工学、建筑学、电子学、管理学和医学为主。

金都大学成立后,为扩大师资力量,学校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措施,大胆引进国内外优秀人才。

张亚东夫妇就是借着这股改革的春风,从遥远的大城市应聘到这所大学大展宏图的,虽然环境改变了,可他们的夫妻生活并没有得到改观,当赵文欣见到丈夫因长年吸烟而被烟熏成满嘴黑牙,看见他像企鹅那样肥胖的身体,以及听见他睡觉时震耳欲聋的呼噜声时,就感到阵阵恶心;而张亚东触摸到老婆身体上那条给自己带来一生耻辱的伤口,他的思想就逐渐变得扭曲,潜移默化中形成了对夫妻间性生活的恐惧,这种变态的心理和畸形的夫妻生活是直接导致夫妻分床的原因。

在新的教学环境里,由于得不到家庭的温暖,他便潜心于教学和科研,他为人谦虚,处事谨慎,深受老师和同学的爱戴,他的科技论文在权威杂志上发表,引起了学术界的轰动,由于他的教学和科研成绩显著,很受校领导的重视,不久,经校领导研究决定,张亚东破格提升为系主任。

自古以来,权利是一个人荣誉和地位的象征,它可以迎来簇簇鲜花,可以博得阵阵掌声,也可以得到那些爱慕虚荣,崇拜金钱和地位的女人们的赞赏。

李玲今年二十六岁,三年前,毕业于国内一所重点师范大学,在张亚东所在的电子系任教,最近一段时间,学校开始评定职称,她虽说学历够了,可资历太浅,然而,如果她能评上学校的先进工作者,经系主任推荐报到教务处,就有把握评上讲师,评上讲师后,她的工作至少可以连升两级。李玲的身高在165厘米,身材修长而秀美,她刚结婚一年,皮肤白嫰,粉面桃腮,一双标准的杏眼,犹如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恰似一轮弯月,小巧的红唇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

这天,李玲为自己评职称的事情,敲开了系主任办公室的房门,张亚东热情地将她迎进办公室,笑眯眯地问:

“小李,你找我有事吗?”

“我是想问问,这次评职称下来了吗?”

她穿着一件白色纱质的短裙,红色的纯棉T恤,进门时,薄薄的衣服下丰满坚挺的胸部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颤动;短裙下浑圆的臀部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双腿没有穿丝袜,白嫩的大腿光裸着;一双白色的软皮鞋,小巧玲珑;一股青春的气息弥漫全身,少妇丰满的韵味具有一种让人心慌意乱的诱惑力。

“这个嘛……”张亚东定眼看了这个天生尤物一眼,吞了一口水,说:“你来校任教还不到三年,虽然学历够了,好像你的资历不够吧?”

“据我所知,如果能得到张主任的推荐,评上一个先进工作者什么的,评一个讲师的职称应该问题不大吧?”

“这倒也是,不过……”

张亚东装出一副面有难色的样子。

“如果张主任实在有难处,我也不必勉强了。”李玲嫣然一笑,说:“如果张主任不介意的话,我想你晚上去我家吃顿便饭,顺便请你帮我提一下建议。”

美人一笑百媚生,李玲勾魂一笑,令张亚东神魂颠倒。

“晚上几点?”

“六点半,你看怎样?”

“好吧,一下班我就去你家。”

晚上六点半钟,张亚东准时敲开了李玲家的房门。

进屋后,他发现李玲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和一条黑色的短裙,短裙下露出的笔直、浑圆和雪白的大腿,小巧的脚上穿着一双浅红色的女士拖鞋。

客厅的茶几上,放了一瓶红酒和几盘热气腾腾的炒菜,李玲请他在茶几旁一张真皮沙发上坐下来后,嗲声嗲气地说:

“张主任,欢迎你光临寒舍,没有什么好招待你的,一杯薄酒和几碟小菜,千万别见外哟?”

“你太客气了。”张亚东环视了一下李玲家这间狭小的客厅,问:“你爱人呢?”

“他去北京出差了,明后天才回来。”

李玲分别往两个高脚杯里斟了大半杯酒,坐到张亚东身边,举起酒杯说:

“张主任,感谢你这两年来的关照,不过,你帮人要帮到底,我这次职称问题,还得靠你在校领导面前举荐了。”

一股醉人的体香袭来,两人碰杯喝酒后,张亚东斜眼看见李玲衬衣里是一件粉红色乳罩,在她丰满白嫩的胸部之间,留下一条深深的乳沟,不由得心花怒放。

“好说,现在不是提倡用年轻人吗?你其实是一个出群拔类人才,只要我们互相关照,我想,评上一个中级职称应该没有问题。”

张亚东伸出一只手握住她软弱无骨的手,试探性地将另一只手搭在李玲肩上,女人脸色绯红,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

他将手伸进李玲的衬衣,李玲微闭双眼,粉红的嘴唇微微张开,鼻孔一翕一盒,吐气如兰,身体像面条似地趴在张亚东的身上。

张亚东将她平放在沙发上,将她的内裤扯下来扔到沙发旁,李玲双腿一颤,紧接着,一种强烈充实感涌遍全身……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他们惊醒,两人像触电似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李玲慌乱弄好衣服和裙子,将自家的房门打开,大惊失色道:

“老……老公,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公司临时有事,我就买好今天的飞机票回来了。”男人突然看见站在客厅里的张亚东,质问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