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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8章 泥人缘(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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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正是这个!多写李将军了。”月奴从他手上接过帕子欢喜道。“那奴婢就先告辞了”说罢月奴翩然远去。

月奴是真心喜欢了耶律楠吧,这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感染了李贤,他摸除了随身带着的玉镯,自从认识了她以后,一喜一悲就与她有关。

要怎么办才能割舍掉这一份感情呢?李贤走到一棵大树下,用手挖泥土挖了一个洞,他想把这个玉镯埋进去,也许看不见心就会好一点。犹豫了很久,他狠心将玉镯丢在坑里,然后埋上了土,忽然觉得心里有一点轻松了。

正当他起身欲离开的时候,心像被针扎一样,被掏得空空的,他立即抛开刚刚埋好的土,将满是泥土的玉镯取了出来,用衣袖擦了干净,李贤把玉镯放在唇边深吻,也许命中注定,忘不掉的。他抬起头一看,原来不知不觉夕阳早换成了月亮。

李贤起身拍打了身上的尘土,便离去了。

翌日,澹台鸾玉怒气冲冲闯入了风惜扬所住的院子里,后面紧跟着几位宫女,口中不停喊着:“公主,公主喜怒,公主喜怒啊。”

“风惜扬,你给我滚出来,风惜扬!”澹台鸾玉大声咆哮,昨日竞选驸马的初试,他居然没有去,澹台鸾玉的这次招驸马就是为了等风惜扬。

这一声大吼,倒是让耶律楠与李贤先出来了,耶律楠望了望李贤:“这不是北国公主么,怎么这幅德行。”

李贤皱了皱眉,不语,一想到自己也是驸马人选之一,就无比郁闷。耶律楠旁边的月奴轻声道:“殿下有所不知,鸾玉公主是最得宠的公主,从小娇生惯养,十分任性。”

“她好像是为了风惜扬来这儿的。”耶律楠听着她正在大喊风惜扬的名字。

不多久另一边长孙诩、长孙丰、风惜扬三人也出来了,风惜扬觉得有些丢人,不过就是上次陪了陪这个刁蛮公主,她居然今日跑到这儿来大呼小叫。

长孙诩板着面孔盯着澹台鸾玉,又看了看风惜扬,问:“惜扬,你和公主是什么关系?”

“也不是太熟,有过一面之缘而已。”风惜扬忙解释道。

长孙丰像是打翻了醋坛子,道:“一面之缘,人家公主就找上门来了,看来风公子你魅力果然很高啊。”

还未等风惜扬多说,看见他的澹台鸾玉兴奋地跑到风惜扬身边,双手拉住他的衣袖质问道:“喂,你为什么没有来参加选驸马?”

风惜扬真不想大失颜面,余光飘到耶律楠等人也在那边看好戏,实在不想与澹台鸾玉多纠缠。看来女人真是不能随便招惹,惹出了麻烦也得自己担着,风惜扬道:“公主误会了,我与公主只是萍水相逢,也没有答应过公主什么。”

“风惜扬,你好无情啊,明明上次就说过我很可爱,这次怎么忽然对我冷冰冰的?”说着澹台鸾玉用玉手捶打着风惜扬的胸膛,像是打情骂俏般呢喃,“你坏,你坏死了!”

长孙诩实在看不了这一幕,咳嗽了两声,就回到屋里去了。而长孙丰瞪了一眼风惜扬,冷哼了一声也走了。

耶律楠见长孙诩都离开了,也不方便在这里杵着,就对李贤道:“宫里呆久了,想出去看看,走吧。”接着耶律楠与李贤也离开了。

耶律楠忽然觉得委屈李贤了,道:“你若是不喜欢鸾玉公主,在下一次竞选之中就故意表现失误便是。”

李贤点头道:“好。”

而长孙丰回到客厅,见长孙诩悠闲地翻阅一本书,道:“侯爷,我就觉得那个风惜扬不是什么好人,你看看他,居然勾引鸾玉公主。”澹台鸾玉长得漂亮,身份高贵,长孙丰对驸马这个位置本来充满了渴望,可是今天这一幕彻底伤了他的心。

“好了,丰儿,有的事情强求不得,照我看那个鸾玉公主很喜欢风惜扬的样子,也不是风惜扬的错。”长孙诩继续看书。

“您总是这么偏袒风惜扬,他就是才情举世,可他毕竟是个外人啊。侯爷怎么可以帮他而不帮我?”长孙丰不乐意道。

“我的心自然是想着你的,那个鸾玉公主太过刁钻,你就算娶了她也驾驭不了,以后只有被她压着欺负着,这样的日子也不好过。”长孙诩劝道着。

口口声声说心想着自己,可是长孙丰就是觉得长孙诩偏爱风惜扬,他“哼!”声之后就离开了。

虽然长孙诩与耶律楠都不在了,可是院子里还有这么多侍卫宫人,风惜扬总归不想与澹台鸾玉拉拉扯扯。可是风惜扬又不敢对澹台鸾玉发火,软磨硬泡希望躲过她的纠缠,不过澹台鸾玉不依不饶,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衣袖。

“惜扬,我天天呆着宫里好闷哦,你陪我出宫玩玩好不好?”澹台鸾玉娇声道。

“这个,不好吧,我怎么过私自带公主出宫?”风惜扬低头道。

“没关系,父皇特许我自由出入皇宫,你带我去就是了!”澹台鸾玉哪里容风惜扬拒绝,直接拉着他的手,要出去。

风惜扬拒绝不了,只得跟着澹台鸾玉去了,自我安慰着出了皇宫总比呆在这里强,至少外面没有认识的人。

上了马车,澹台鸾玉将头靠在风惜扬肩膀上喃喃道:“惜扬既然喜欢我,就去参选驸马啊。”

“……”风惜扬无语,他何时说过喜欢她,“呵呵,已经过了初试,来不及了。”

“没关系啊,既然我们情投意合,我去求父皇让你在下一轮中加入,你一定要为了我好好表现。”

“……”风惜扬哭笑不得,看来对付有些女人就是不能温柔,他算是明白了难怪秦如歌对澹台鸾玉的态度那么坚决!

就这么被折磨了好久,风惜扬忍不住喊了马夫停车,他真有撞墙的冲动,能把他逼到这个绝境的女人只有澹台鸾玉一个。

“怎么了,惜扬不高兴?”澹台鸾玉瞪大她那双闪亮的眸子,小手还不安分地摸着风惜扬的胸膛。

“不是。”风惜扬轻轻将澹台鸾玉推开,强迫自己挤出笑容,“我们下去走走吧,车里闷得慌。”从来都只有他邪恶地占女人的便宜,今日……两个人下了马车,澹台鸾玉蹦蹦跳跳走在前头,风惜扬紧跟着后头,不想离她太近,可是又怕她惹麻烦。

“我想吃这个!”澹台鸾玉指着冰糖葫芦,然后直接去摘了一串,卖冰糖葫芦的人伸手要钱,澹台鸾玉郁闷地问:“干什么?”

风惜扬正在摸钱,卖冰糖葫芦的人道:“小姐,买东西是要给铜板的。”

澹台鸾玉白了他一眼:“敢问本公主要钱,找死啊,诛你九族!”

卖冰糖葫芦的人莫名其妙被吼了,风惜扬忙吧几个铜板丢到这个人的手上,然后跟着澹台鸾玉而走。

澹台鸾玉将一串冰糖葫芦放在风惜扬嘴边,笑道:“来,咬一口!”

风惜扬摇了摇头,澹台鸾玉自己咬了一口,吃了又咬一口,忽然吐了出来,道:“有点酸酸的,一点也不好吃!”一说就把这个丢到地上了。

风惜扬无奈摇了摇头,接着澹台鸾玉又看上了那边的小泥人,她跑过去抓起一个,对风惜扬道:“这个看着挺好玩。”她一用力捏,泥人的脸变了形。

“小姐不可,手下留情啊!”卖泥人的老头极了,看澹台鸾玉又抓起一个泥人乱捏。

风惜扬忙对老头道:“没关系,你这儿的泥人,我们全部买下了。”风惜扬又付了一锭银子给老头,老头才笑容满面。

玩了几下泥人,澹台鸾玉又觉得无趣,正好看见那边有人打场子玩杂耍,就扯着风惜扬过去。

冷馨雨与小镜也路过了泥人摊,冷馨雨见几个泥人被捏着乱七八糟的,于是就走了过去,问卖泥人的老头:“这泥人怎么变样了?”

“呵呵,刚才一位客人买了,捏成这样又丢回来了。这边的泥人还是好的,小姐可以看看。”老者答道。

小镜见冷馨雨呆呆望着泥人,眼中闪过异样的光彩,问:“馨雨你对泥人也感兴趣么?”今日冷馨雨在太子府心情很乱,于是约着小镜出来走走,这还是她入了太子府以后第一次出来,感觉好极了。

“小的时候,在河滩上就喜欢捏泥人。”冷馨雨的爹娘靠打鱼为生,她和弟妹们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捏泥人。她随手开始捏着,这个是弟弟,很快就捏出了轮廓。卖泥人的老者笑了:“小姐真是心灵手巧。”

“老板,我帮你捏几个泥人儿吧。”好久没有捏过了,冷馨雨的手痒了,老板点点头,她又借老板的工具修了修。

捏完了弟弟,小镜接过来看了看,道:“很不错的耶,馨雨你捏谁最像?”

“嗯——”冷馨雨思索了片刻,道,“最像啊,应该是我自己吧。”以前弟妹们都说冷馨雨捏的自己最漂亮。

“那馨雨捏一个给我看看?”小镜有了兴趣。

“好吧。”冷馨雨手上的泥人又成型了。

冷馨雨你完了自己,又看了看小镜:“我也帮你捏一个。”

“好啊,捏漂亮点啊。”小镜灿烂一笑。

你完了小镜,差不多一个时辰过去了,冷馨雨看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了,也不多留。冷馨雨想买下这个小镜的泥人送给她,可是出门之前忘了带银子,便对老头道:“老伯,可以送我们一个泥人么?”

老头心情大好,也喜欢这两个丫头,就乐呵呵地道:“好啊,选一个吧,反正你也帮我捏了三个泥人。”

“要这个。”冷馨雨抓起小镜的泥人,递给小镜道,“来,别嫌弃我第一次送你的礼物啊。”

小镜高兴地手下泥人,道:“开心还来不及了,怎么可能嫌弃。”

冷馨雨与小镜走了,小镜忽然觉得有点口渴,正好前面有个卖豆浆的摊子,于是对冷馨雨道:“要不要休息一会儿,顺便喝碗豆浆。”

“好啊,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渴了。”冷馨雨牵着小镜的手去豆浆摊子,像卖豆浆的大妈要了两碗豆浆。

不过这个时候,又有人在泥人的摊子前止住了脚步,这一次是李贤。

今天卖到了钱,老头兴高采烈地开始打包准备回家,一个不留神,摊子一歪,两个泥人滚到了李贤脚下,李贤屈身拾起泥人还给老头。

“谢谢啊。”老头笑道,不过李贤笑了笑,可是当余光扫到一个泥人的时候,目光凝固了,这个是……李贤拿起这个泥人,居然这么像——冷馨雨!

耶律楠走到李贤身边,见他对着一个泥人出神,问道:“怎么了?”耶律楠也瞟了两眼泥人,没有出来有什么特别。

老头看李贤本就是气质出众的男子,他旁边的这位更是衣着尊贵,身上散发着高贵气息,对李贤道:“公子若是喜欢,这个泥人就送给你了。”

“这个泥人是你捏的?”李贤好奇问道,他摸了碎银子递给老头。

老头接过碎银子特别高兴,今个儿运气特别好啊,真要感激那位糟蹋泥人的姑娘。老头道:“不是我,这是一位姑娘方才捏的。”

姑娘,会是她么?李贤摇了摇头,她现在应该在太子府,怎么会来这里捏泥人,一切都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天灰蒙蒙的,乌云密布,老头赶紧收拾摊子,对他们道:“两位公子,快下雨了,你们也快回去吧。”

耶律楠道:“是啊,闲逛了这么久,也该回去了。”他思绪不宁,还是没有探听到澹台倾若的下落。耶律楠祈祷着,若是上天真的怜悯他一片苦心,就让他遇到她吧!

已经飘起雨了,耶律楠与李贤这个时候正走到一个卖豆浆的铺子,耶律楠道:“回去还要走好一阵,也有点累了,在此暂作休息。”

“好!”李贤答应了这身以后,侧头立即目瞪口呆,他居然在这个地方看见了冷馨雨!而此时冷馨雨抬头也撞上了李贤的目光,两个人就这么痴痴地望着。

而耶律楠与小镜分别感觉到了两个人的异样目光,看过来,也不由得大吃一惊。小镜唏嘘,没想到李贤与冷馨雨这么有缘,这也能碰上!而当小镜看到李贤手中捏着一个小泥人的时候更是崩溃。

“呵呵,馨雨,你也在。”耶律楠走了过去,他余光看见木桌上的小泥人,忍不住拿过来看,瞬间变了脸色。

李贤怕耶律楠觉察到什么,立即将自己手中的泥人放入衣袖里。耶律楠装着什么不知,笑了笑:“这个泥人蛮可爱,是馨雨捏的么?”

“嗯。”冷馨雨应了一声,耶律楠将泥人放回原处,四个人几乎同一时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只是嘴巴上都没有揭穿。

小镜尝试着调解这样的气氛:“这里的豆浆还不错,两位可以尝尝。”

“老板娘,来两碗豆浆。”耶律楠冲老板娘打了个招呼。

“好的,客官稍等。”老板娘立即端来了两碗热腾腾的豆浆。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听见了一个尖锐的声音:“真讨厌,怎么忽然就下起雨来了。唉,你怎么带我到这样的破烂摊儿上来!”

“你先在这儿呆着,我去买把伞。”

是澹台鸾玉与风惜扬!这下闹热了,他们竟然都凑到了一起!

澹台鸾玉诧异地望着耶律楠等人,嘟着嘴:“怎么你们也在这里!”看到小镜那张脸还真不爽,澹台鸾玉是个小气而对那种事情记性也好的女人,她记得小镜就是上次和秦如歌在一起的那个丫头。

小镜看着风惜扬那张祸国殃民的脸,瞬间有一分反感,想不到这么快他就勾搭上了澹台鸾玉,这个时候她真的怀疑当初他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或许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就如他曾经说的那句一样,他会真心喜欢她才是天大的笑话!小镜的心一下子就落空了,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风惜扬冲耶律楠点点头,正欲上前打个招呼:“耶律太……”

耶律楠做了一个手势,让风惜扬在外面不要这么见外,道:“呵呵,在这儿,大家都是朋友了,来一起坐坐吧。”

小镜与冷馨雨坐到了一方,冷馨雨另一边则是李贤,对面是耶律楠,耶律楠与李贤各坐一方,这样一来小镜就挨着风惜扬与澹台鸾玉。小镜见风惜扬与澹台鸾玉挨得那么近,心里总不是滋味。

“呵呵,没料到风公子与玉公主也是这么大的雅兴啊。要不要喝碗豆浆,我请客。”耶律楠道。

“这就不必了,这里看起来挺……”恶心两个字澹台鸾玉没说出口,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忽然做到这个路摊上,让她觉得有失身份。

冷馨雨也觉得奇怪,不是说李贤才是驸马候选人之一么,这澹台鸾玉公主怎么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看着关系还挺暧昧。冷馨雨一打量,风惜扬确实是令人惊艳的男人,不冷馨雨不喜欢太过妖孽的男人,没有归属感。

李贤在一旁默默不语,他与冷馨雨的心此刻是一样的,又兴奋又伤感,兴奋的是他们可以在此相遇以慰相思之苦,伤感的总是忍受相见不相亲的滋味。

澹台鸾玉盯着小镜,语气极为不友善:“喂,你是什么人,也配与本公主同桌而坐?还不乖乖站起来!”

小镜本来就心境低落,听澹台鸾玉如此挑衅,道:“你既然知道自己贵为公主,为何未婚就与男人如此亲近!”

谁也未料小镜对澹台鸾玉的话如此刻薄,耶律楠反倒是有点欣赏这个丫头,他也不喜欢澹台鸾玉,但是就是不敢表露出来,看来勇气不如一个小丫头啊。

“你!”澹台鸾玉气急,起身一巴掌要挥去,两个人中间的风惜扬抓住了澹台鸾玉的手腕。

“风惜扬,你不准拦我,这丫头目无法纪,以下犯上!”澹台鸾玉道。

一旁的耶律楠忍不住开口道:“大家现在都是朋友,你又何必以身份压人。”

“管你什么事儿!”澹台鸾玉递上去一个很不友善的目光给耶律楠。

风惜扬笑了笑:“这位姑娘开了一个玩笑而已,公主你又何须动怒。以公主的心胸,我想也不会在意这点小事。”

听了风惜扬的话,澹台鸾玉好歹找到了一个下台阶,不过她堂堂公主在宫外居然受了这份欺负,想着回了宫一定不会放过小镜!

冷馨雨悄然拉了拉小镜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得罪公主,为了息事宁人,冷馨雨对澹台鸾玉道:“小镜若是有冒犯之处,我代她替您道歉。”

澹台鸾玉打量了一眼冷馨雨,她倒是长得绝色,问道:“你是何人?”

“太子的良媛冷馨雨。”她答道。

“原来是皇兄的侧妃。”澹台鸾玉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既然她要代小镜赔罪,那么她就不客气了。

澹台鸾玉的目光显然不太友善,冷馨雨还是冲她微微一笑。澹台鸾玉对冷馨雨道:“我听说过,你是耶律太子的义妹,是不是?”

耶律楠听澹台鸾玉语气略带挑衅,也自然不想冷馨雨吃亏,道:“是啊,我这个妹妹聪明伶俐,我很喜欢。”

“良媛应该留在太子府才对,你怎么到处乱走?知不知道良媛离开太子府必须经过太子或太子妃的准许?”澹台鸾玉道,她心里很不爽耶律楠,处处和她作对。

耶律楠道:“是我这个当哥哥的想见见妹子,这有何不可,我相信就是你皇兄得知此事也会给我一个薄面!”

“哼!那好,我倒想看看皇兄究竟有何反应!”澹台鸾玉怒火冲天站起了身,此时有小贩推着小木车在外面大呼买伞,风惜扬冲小贩招了招手,买下了六把伞。

“公主,我先送你回去。”风惜扬对澹台鸾玉柔声道。

澹台鸾玉点头答应:“好,终于可以离开这个破地方了。”

小镜的脸一直沉着,风惜扬似乎对每个女人都是这么含情脉脉,心里酸酸的。

风惜扬又向耶律楠等人道了别,与澹台鸾玉各自撑伞,离开了。

耶律楠也起了身,对冷馨雨道:“送你回太子府?”

“不用了,先告辞。”冷馨雨冲耶律楠一拜,余光瞟了瞟李贤,就与小镜在雨水中渐渐远去。

李贤望着冷馨雨的背影,百感交集,若不是耶律楠就站在旁边,他真想冲上去紧紧抱她在怀。耶律楠有感而发:“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所有事情已成定局,他只有装作不知。如果李贤在来北国之前告诉他,爱上了冷馨雨,耶律楠或许会为了这个兄弟留下冷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