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游戏 女生 其他
首页

正文 第20章 :你以为我会要你?(1 / 3)

開啟AI情感朗讀功能。歡迎大家點擊體驗!

“呜呜呜……”

“好,你选大刑伺候,我随你心愿。烙铁?鞭刑?插针?对了,我又忘了,白虎国擅长用的是梳洗。知道什么叫梳洗?这可不是帮你在梳洗打扮,而是要用铁刷子把你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就像他一样。”他指着那两根白骨疯狂地笑着。

我的眼睁得更大,心中已开始反胃。

他疯了。夏之洛把他给逼疯了。

蓦地,他停止笑声,将我已破烂的衣裳用力地撕开,我整个肩部完全裸露。

他的脸凑到我胸前,那热腾腾的气息喷在我胸前,让我无比惶恐,我好怕他像齐哥那样对我,我大呼:“不要!”

“不要?你以为我会要你?哼!以前我就跟你说过,就算我跟一百个娼妓上床,我都不会要你这个贱妇。记不记得我说过,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说着,他张嘴狠狠地咬了下去,他的牙齿紧咬着我的肉,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狂冒着眼泪直想撞墙,我感觉我胸前的那块肉就快要被他给咬掉了。

“啊——”或许只有尖叫才能减轻那种痛。

未几,他松开了嘴,抬起头,阴鸷的眸子凝视我,我感到我脸部的肌肉全因那痛而扭曲了,凄惨地叫着:“啊……”

他的唇上沾满了我的血,他舔了舔嘴唇,又欺近我冷笑道:“痛吗?这点痛算什么?你可知道当年我受的是怎样的折磨?啧啧啧,你这身细腻光滑的肌肤,我开始有点舍不得破坏它的美感了呢。”

他的手又在我的肩上和胸部摸索起来,胸前已被他弄得血淋淋的。

“不要!”好痛。

“不要?你怎么会不要呢?以前你可是脱光了衣服,死命地抱着我喊要的。”当最后一个字音消失于唇边,他又一口咬了下去。

“啊——”我拼命地挣扎着,甩着头,痛啊,我受不了,大声叫着,“司行风,你这个疯子,你现在的行为和当初的夏之洛又有什么区别,同样是恃强凌弱!”

他松了嘴,抬眼看我,露了个好看的笑容,道:“恃强凌弱?你忘了吗?当初我会成那样,你说我是输给了钱和权。这都是你教我的。”

司行风正准备张嘴再咬第三口,他的一名手下进来了。

“启禀侯爷,您吩咐的已安排妥当。”那人道。

“那男人还在找她?”司行风问。

“回侯爷,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两个。他们方才去过百花堂和天香楼。”那人道。

两个?除了霍无影,那另一个会是夜寻欢吗?他们在找我?百花堂和天香楼?妓院?

我的情绪激动起来。

司行风听了他手下的回话,转过头,微眯了下那双好看的眼睛,轻扯了薄唇,讽刺道:“你骨子里还真是够淫荡,自己的男人只不过才死了五年,一下子就攀上两个。他们对你还真是知根知底,明明知道你干的那些丑事,还要寻你,看来你迷惑男人的本事还真不小,我真是小看你了。我娘从小就教导我,无论如何绝不可以毒打女人,也好,本来我也是这么打算的,既然不可以毒打女人的手,对你用刑这招是使不上了。正好你那两个男人和我不谋而合,那么就如你所愿,送你上白虎国最有名的百花堂,让你在那儿好好地享受人生。来人,送她去百花堂。”

寻没有死!他不会死!我介意任何人说寻已经死了。什么叫他娘从小教导他不可以毒打女人?打都已经打了,咬也已经咬了。

我就知道,他要报复夏之洛一定会把我送到妓院。

“司行风,你这么做一定会后悔的,五年多前,我服过黑寡妇。”我惶恐地尖叫。

他怔了怔,又道:“黑寡妇?听说过。你服过?好,没关系,那几个老东西也正需要你这样的女人来好好伺候伺候。更何况一朝四国的死囚多的是,我会不遗余力地请他们到白虎国来为你效劳。来人,送她去百花堂!”

他现在已是个疯子,我还能试图和一个疯子说什么呢?

奉命行事的两个狱卒,猥琐而淫秽的目光在我裸露的肌肤上游走,在解开捆绑我的铁镣的同时,还会用他们肮脏的手故意触碰我,架着我的身体更让他们有机可乘。

“拿开你们的脏手。”我忍着痛怒吼道。

我费力地挣扎着,司行风立在一旁噙着笑冷眼看着这一切。

我的内力呢?

为什么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却不见了?

我拼命地挣扎,拼命地撕打。终于,从那其中一人的手中挣脱开来,挥起右拳,狠狠给了另一人一记重拳。

挣脱开两人,我忍住胸前的痛,使出全力往前跑。其实,我这样做明摆着是白费力气,我怎么可能轻易地逃开他精心撒下的网呢?

再一次,我被敲昏了……

从恐惧中惊醒,我生怕一睁开眼就看到一个脱光了的恶心男人在我身上趴着。

我的双手仍被缚着,先前的铁镣已换成了一根绳索,绳索穿过悬梁上,落下的两端分别捆着我的两只手,整个人被吊着,但脚可以及地。

上身被撕破的衣服,血迹斑斑,胸前的伤口只要轻微一动就让我疼得直咬牙。

被囚的地方换了,是一间类似于隔间的密室,狭长窄小,干净整洁,没有异味。我的正前方挂着一块长方形布帘,让人看不清那帘后究竟是何景象。

这里,除了一张椅子之外,便没有其他摆设,这样的情形,比先前在地牢里更加让我恐惧。

这到底是哪里?

百花堂,为什么妓院里会有这样的房间?

一堵墙被推开了,司行风进来了。

我张开口就对他大喊:“司行风,你……”为什么我听不到我说话的声音?是我失聪了还是我变哑了?我惊恐地扭动身躯,吊着我手臂的两根绳索被我拉得吱吱作响,我越挣扎,那绳子勒得越紧。

他美目一转,对着我阴笑,手顺着其中一根绳索慢慢地摸下来,从我的手一直摸到我的脸,道:“没料到你的力气还挺大的,竟然还能从两个男人手里挣脱。没关系,这根绳索是东海蛟筋所制,混以天山雪蚕丝,坚韧无比,刀剑也难动分毫,就算是武功再高强的人也无法挣脱。对了,差点忘了,劝你不要挣扎,你越挣扎它就会勒得越紧。”

我张着嘴,想骂他,但是喊了几个字,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他不会弄哑了我吧?

我不敢再挣扎,只能睁大双眼死死瞪着他。

他笑着,越笑越恐怖,英俊的面庞变得狰狞起来。他的手摸着我的喉咙,摸着摸着便狠狠地掐住,直到他很满意地看见我涨红了脸,无法呼吸,才松手道:“本来我想把你直接丢到床上,后来想想这样太便宜你了。这几年,我明白一个道理,要想毁掉一个人,就要先摧毁他的意志,只要摧毁他的意志,再怎么难办的事都轻而易举。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司行风,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一把拉开我正前方的布帘,我看清那布帘下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缺口,透过那个缺口就可以将对面的房间一览无余。

那房间的摆设我一看明了,那是妓院里姑娘们接客的厢房。而厢房内,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泪眼婆娑惊恐地蹲在梳妆台下。

原来这里还是妓院,那么,我待的这间密室,难道就是用来供给一些变态嫖客偷窥其他嫖客嫖妓的暗房?司行风这个已经有点变态的男人,他不是想让我看那些变态男人嫖妓吧?

“今夜就好好享受我为你安排的这几场精彩绝伦的‘好戏’,为了防止你看戏时过于兴奋激动,扰了那些个卖力表演的人,我事先让人点了你的哑穴。好好地欣赏吧,明日一早,我再过来,你再告诉我有什么感受。”他轻拍了几下我的脸颊,随即狂笑,出了那道墙,离开了这间密室。

司行风前脚才离开,后脚对面屋里的“好戏”就上演了。

一个稍微上了年纪的女人,领着一个秃头发福的中年猥琐男人进来了。

原本躲在梳妆台下,那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害怕地尖叫着,哭得更厉害。

“杜爷,不打搅您开心了。”老鸨出去了。

我知道在我面前即将上演的是一场变态的强暴戏。

天哪!那个女孩子才十几岁,就要做雏妓。

“给我出来,躲什么躲?”那男人一把将那小姑娘从梳妆台下拖出来。

“不要,不要,不要……”她拼命地挥舞着双臂,企图逃离那男人,那男人被狠打了几下后,恼怒地扯着她的手臂,一把抓住她。

两人一拉一扯之间,她身上那件原本已是单薄到几近透明的衣裳,自领子扯开了,她雪白的胸脯露了出来。

那男人的眼光就这么直勾勾地盯在她胸上,小姑娘就算再怎么护也无济于事,这种动作反而更加刺激那男人的兽欲,让他更加亢奋。他淫笑着,劈手就打掉她护在胸前的双手,一只手死命地按住她的肩,另一只手将她的衣裳用力撕开,她的上半身裸露在外。

天哪!那小巧的乳房,她还小,还在发育当中……

淫欲高涨的男人眼睛都红了,拖着她便往床边去,她死命地挣扎呼喊,找到机会在他手臂上狠咬了一口,男人吃痛。

“他妈的!老子花了大把银子给你开苞,你竟然咬我。”那男人狠狠地给了她两个耳光,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托,又往地上啐了一口痰,继续骂道,“不识抬举的东西,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他不停地捏着她,她痛得泪水不停地滚落出来。

这个禽兽!这个畜生!

我愤怒地挥着双臂,无奈那绳索越勒越紧,痛得我不得不停下挣扎。

她睁着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泪水不停往外流,惊恐地叫着:“不要,你放手,不要碰我!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