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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的火烧不大,不多时,那些人已将九兽鼎从火里取了出来。
为首那人一把抢过,用衣物一裹。“分头走!轻脚!”
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他当先越过墙头,往衣府外的大街上逃去。
宁小老头下意识地回头一看,除了身边这伙人,刚才的中庭除了衣翎紫哪还有其他人?
“不好!”他刚反应过来,身边已是一道劲风扑来,速度快得他躲无可躲,剑刺刚刚抬起,那人却已一掠而过,原来根本就不是冲他来的,而是追着拿九兽鼎的那人。
“钟木绪,你好自为之。”他阴笑着说了一句,显然对为首的那人颇有不满,“你们听到了?轻脚!还不快走!”
两片硕大的雪花笼罩下来,包括宁健在内的几个人都被这寒气逼住不敢动弹一分。
“九凤!”已有口快的人胆战颤颤开口。
雪花里传出一串笑声,“拿着两把剑就可以扮九凤了?那倒是容易!”
“是你?”宁健脸色不好看,这声音他听得出来,是衣翎紫。
有了剑的衣翎紫声势大为不同,见一人从她的包围圈中偷溜,她扬手一剑甩去,那人一个踉跄,跌在石板上。衣翎紫挽了剑花,一剑抵在宁健肩胛,了悟道,“难怪要两把剑哪。”
刚才她吃了没有武器的亏,又被展关山数落,所以让下人去给她找了剑来,还是两把。
不过她也只有两把,挡住了两人,其他人趁机逃走了。
“姓钟的那小子也不会为了我带着九兽鼎折回来,你抓住我也没有用!”
“我又不在乎九兽鼎,”衣翎紫轻松道,“不过,你们挺有公德心的啊,知道这三更半夜打闹会吵着别人,还要轻手轻脚?”
宁健脸色一黑,蔑视道,“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啊,”衣翎紫将剑轻轻一送抵在宁健肩胛上,“不过我很想知道西烈庄都习惯这么晚出来打家劫舍,所以养成了轻手轻脚的好习惯么?”
宁健感觉到剑已入肉三分,正要破口大骂,突然想到了轻脚二字,脸上又是受挫的表情,咬牙道,“好,我告诉你。你回头自己看!”
“骗我回头?放心,我回头你也别想跑。”衣翎紫说着就转头往身后看。
却见刚才被她一剑扎中腿部倒地那人,面部狰狞,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怎么了?”
“见识到了吧?刚才钟木绪说的不是轻脚,而是西烈庄独门秘制的一种毒药,提取自一种青色坚硬果实,名为青角。他说青角的意思是有任何人失手被捕,便用青角自行了断!就像你看到的那样。”
衣翎紫立刻想起了明宇鸿樯山下的炼药池,清而无鱼,干净得不象池水的模样。
“那你怎么没有服毒?还告诉我?”
“因为我不想死。”
这理由很直白也很有说服力。
“你们不管抓住多少个西烈庄的人他们都会自杀,留下我,我可以作证所有事情都是西烈庄和二皇子联手所为。”
“好,那我考考你——刚才那个人是谁?”
“钟木绪,功夫一般,但最得师傅信任。”
这也是衣翎紫奇怪的地方,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找武功高强,比如卿墨来吗?“你们师兄卿墨哪?另有其他任务?”
“卿墨是五师兄。西烈庄的师兄排名并不是完全按照入门拜师顺序,一般弟子里表现杰出的会选出来由掌门亲自调教,也就是月华门的嫡传弟子。卿墨是师傅入门的第五个弟子。”衣翎紫并没有问及这些,宁健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