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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确实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那钟木绪和你呢?”
“钟木绪是六师兄,我是二师兄。”
衣翎紫饶有兴趣地听着,难怪宁健对这二人都有不满,他入门早,在师傅心中的地位却不如两个师弟。而他称两位师弟,也用了师兄这个词,可见,在西烈庄,师兄只是个称号,而不是真正的师兄弟关系。
“那么五师兄卿墨是执行什么任务了?”衣翎紫故作轻松地问,心里却在想,比这更重要的,除非是行刺皇上。
“他?平时便是师傅让他去做事也得看他心情,真有任务他也是特立独行,轮不到我们与他配合。现在我看啊,这位五师兄不知道是在哪游山玩水吧!”
衣翎紫半信半疑地盯着宁健。
“你别不相信,他出身豪门,平时就是给庄里的供奉都足以让师傅疼爱他了。”
中庭门洞两个护院走了过来,因刚才那场混乱,衣府里现时到处都亮着灯,护院也都全副武装。
“小姐,展将军回来了。”
往他们身后一看,果然站着展关山,手里拿着的正是九兽鼎。
“是你?”
“有什么奇怪?他跑得再快也不可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展关山倨傲道。
“我奇怪的不是这个啊,你怎么会走大门?”
展关山被她呛住,咳了一声,“并无急事,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对啊,”衣尚书从外面走了进来,一改刚才气若游丝的德性,满是欣赏地看着展关山,“还是我这女婿??贤侄识大体,懂分寸。”
“蒙尚书大人厚爱。久闻府上??”
“打住打住!你们别寒暄上了,还有事呢!”衣翎紫赶紧叫停他们的互相吹捧,指着宁健道,“我可抓了一个证人,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
她对着展关山说的,无外乎让他去追问将军府被血洗的事情。
衣尚书点头道,“女儿你也学着识大体了,来,我看看九兽鼎没事吧?”
接过展关山手上的九兽鼎,衣尚书小心的擦掉上面的灰,九兽鼎有些地方已经被火烧得发黄发黑,但好在并没有变形,里面的机关自然也都完好无损。
“没事没事,”衣尚书满意地念叨,“老朋友,总算又回来了。”
“呃,我有点事。”衣翎紫说着要走。
“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把枕头下的遗诏拿过来。”衣翎紫哂笑了两声,逃也似地往自己房里奔去。
衣尚书呆若木鸡,问道,“她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展关山稍微一想便明白了,之前她取九兽鼎时,他在门外听到的咔擦一声,便是她打开九兽鼎机关取出遗诏的声音,难怪她后来对九兽鼎那么漠不关心。
可是,遗诏就压在枕头下?
这也太胡闹了吧?
“我去看着她。”对这个自诩她做事你放心的人,不看还是不能放心。
“贤侄留步,这人如何处置?刚才翎紫不是说你有话要问他吗?”衣尚书指着宁健道。
展关山头也不回,“何须问?犯我将军府的人必当一一得而诛之。”
这话说的霸气之极,留下几人怔愣当地。
“把他关起来吧,好好看守。今夜要加强巡逻。”衣尚书吩咐了一句,抱着九兽鼎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