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桉在前面走着,高跟鞋与地面触碰,节奏紧密的发出声响。
“不是姐姐,你穿着恨天高也能走这么快?”
范阳跟在江北桉的身后,竟也难以跟上,他看着前面的女人脚上八九厘米的鞋跟,只觉脚部抽痛。
“你快点,家里古董那么多,被北澜给砸完了怎么办。”
江北桉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害怕江北澜不只是摔古董…
离主宅越来越近,却不同于曾经争吵时的热烈,相反的,太平静了,没有仆人,不见什么争吵的声音,这很奇怪。
“怎么没声音?”
范阳好奇的问,声音很小,不敢打破这寂静。
“不知道,今天怎么没人?”
江北桉不知道在问谁,她有些恐惧这样的寂静。
“先进去吧。”
江北桉推着门,门没锁,很轻松的被推开了,大厅空荡荡依然没有人,房顶灯却开着,将房子照射的甚至比外面还要亮上几分。
范阳躲在门后钻出一个头来:“没人吗?”
打量一圈,将门推的更开,进来了。
“怎么会?我刚看着北澜过来的,不至于没人吧。”
范阳见江北桉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打扰她,自顾自的欣赏起这江氏老宅的内部。
门两边是青花瓷的大花瓶,正门旁边是有着钻石把手的旋转楼梯,范阳走过去看了看,是一圈真钻石啊,旁边会客厅的茶几上是上次新闻播报的绝代的茶套。
不敢多看,这些碰坏一点,范阳都得拿命赔,还是找江北澜重要。
“北澜?”
砰~
一声巨响从楼上传来,随即一个黑色身影从楼上摔到一层楼梯,那个黑色东西滚了又滚最终落在了范阳面前。
“我去,什么鬼!这是什么东西?我靠,是个人。”范阳吓一大跳,
地上的人头朝下,看不见脸,穿着一身黑,一只手扭曲翻折着,随着楼梯滚下来,将楼梯沾上了一路的血。
“出事了,你赶紧跟我上去。”
还不等范阳反应过来,江北桉就扯着他衣服,将他往楼上拽。
此时,楼上也传来打斗声,还有江北澜的嘶吼声。
范阳见过站在比赛场上风光的江北澜,见过疲惫苦撑的江北澜,也见过与箫岑一起难过快乐的江北澜。
但此刻的江北澜,是范阳从未见过的。
被几个黑衣人制服着跪在地上,两只胳膊被狠狠的抓住,范阳不敢想,甚至还有一个人踩在江北澜的左小腿上,因为江北澜的挣扎,那人还来回用力的揉踩着。
江北桉见状连忙上前拉那几个黑衣人:“江最!你是不是有病?”
眼睛瞪着面前看戏一般的老男人,又连忙回头看向范阳:“你他妈还愣着,快来帮忙。”
旁边站着的几个人,见此到范阳面前阻隔了他们,不让范阳上前。
“我艹你奶奶,桉姐,北澜你们等我,靠。”
还不等范阳上前,就被一个黑衣人撂倒脸朝下被按在了地上。
“痛死爷爷了~”
江北桉:“……也不知道江北澜带你来干什么吃的,没用的东西。”
江北桉看了看被按在地上一趴一跪的人,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再去拉压着江北澜的人。
江北桉看着面前那个一直都很陌生的人,冷漠的说“你想干什么?”
“小桉啊,你今天不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