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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最坐在软椅上,擦拭着自己的拐杖,即便已经擦的发光了。
江北澜不知道怎么回事,跪在地上被压制着,除了刚刚在下面听见他的嘶吼声,现在即使是被拉的痛,也不见一声声响。
拳头紧攥着,范阳和江北桉来了这么久,他也一直低着头,全当看不见。
江北桉眼神暗了暗:“你这么对北澜想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啊,你问问北澜,他是自愿的。”
江最像是听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挑着眉头,还用拐杖戳了下江北澜的头,示意给江北桉看。
江北澜没有动静,更像是欣然接受。
“江北澜!你什么意思,你反抗啊,楼下不是还躺着一个吗?你让他们多躺几个……”
“江北桉…带着范阳离开。”
失去生机的声音,干涸脆弱…
“究竟发生了什么?”
江北桉一把扯开踩着江北澜脚的人,那人一时失差,让江北桉钻了空子,像旁边踉跄了一下,松开了腿。
江最眉头微皱,吓的那个黑衣人连忙跪了下来。
“要不这样吧,北澜,你的好姐姐想和你聊聊,我给你五分钟聊,顺便你再去想想我说的话,我再让你思考五分钟。”
江最摆了摆手,押着江北澜的人随即松手,护着江最往里门走去。
范阳见人离开连忙爬起,到江北澜面前,跪下来看他。
江北澜还保持着跪姿,不愿动弹。
“究竟怎么了北澜?你说说,我们都能上帮忙的。”
范阳有些苦涩又心酸,我们江美人何时受到过这种苦,范阳看着江北澜乱糟糟的头发,又低头看了一眼,地上有许多团发,是江北澜的。
“我的宝啊~怎么还扯你头发呀~”
范阳心疼的想捧着江北澜的头,又被江北澜嫌弃的甩开。
“你们走吧~”
“你说发生了什么。”江北桉始终看着江北澜,但江北澜显然不愿意抬头看她一眼。
“……我答应他今天一天都在老宅,我后天回基地,阳哥你帮我给小山说一声。”
江北澜说的平淡,但任谁都知道这一天会是地狱。
“在老宅跪一天吗?”
江北桉不知道江最威胁了江北澜什么,让他答应江最留在老宅,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甚至会很棘手。
“江最他把他以前的手下都召回来了,是冲我来的,我没打过,他想……今天论坛的事是一个警告…”
江北澜停顿了一下,似是忍受着什么苦楚。
范阳很明显的感受到江北澜呼吸加重。
“北澜,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吗?”
说着就要动手给江北澜检查。
“没有受伤,江最不打算守法了,他知道了小山的事,然后……”
“他想学箫守行?”
江北桉仿佛明白了什么,箫岑的过往她了解了一些,箫守行已经不能用畜牲来形容了,他把自己的妻子卖给了欠债的人,将妻子逼死,随后压榨侮辱打骂箫岑,这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了。
而江最,一个披着绅士面庞的恶心蛀虫,最爱掌控他人的人生,现在居然还想用这种暴力的方式。
“我不答应你,你和我走。”
“我不能。”
“你不想打游戏了?”
“……”
两人拉扯着,而范阳在一旁,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