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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兵马,兵强马壮。
三万铁骑,足以踏破京师,而且蓟北之地,本就国门所在。
一条直通京城的死生之路,魏元帝敢交予梁横,即是信任,也只能说信任十分。
但事情总它的有两面性。
“咳咳咳!”梁夫人虽然一介内宅妇人,但也晓得其中利害。
梁夫人面向梁双燕,使劲地凝眉弄眼。
梁双燕哈哈大笑,回了一个大笑脸,说道:“娘,我就说了,您呢,真的不必这么放在心上。”
什么不必放在心上,什么都不必放在心上。
梁双燕不笑的,一脸正色说道:“我说的何尝不是事实,也是军侯府要面对的现实。”
“双燕…”魏煊能说什么呢,他心中又如何不明白。
古语云:知子莫若父
而作为儿子的魏煊,又怎得看不出分晓。
只是子不知父,父不知子,皇家亲情,大抵莫不如是。
梁双燕道:“王爷介意我说,或者不想我说,或者怕我说出什么来?”
说着,梁双燕微微含笑。
梁双燕继续接着说道:“九王爷也是知道双燕为人,咱们认识以来,时间不长不短。我口不择言惯了,心口不一,若是怕我以后惹出大麻烦事来,大可以现在休书一封,就拉倒吧。”
魏煊急了:“双燕真这般想本王?”
梁双燕侧过脸,稍微倾斜地歪了歪头,眼睛一转,说:“那我该怎么想。”
魏煊哑然。
梁夫人坐在主位,一时竟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
除了不管待在这对夫妻面前,她在哪里都行。
梁双燕环视四周,堂内应该是找不到一个外人在场。
梁双燕一改常态,正正经经说道:“阿娘,还有你魏煊,且听我说。”
梁双燕要说什么呢。
梁双燕道:“说出来的话,你们可能不信,也不管你们信不信……我自来京城,噩梦始终就连续不断的上演一品军侯府被满门抄斩。”
“噩梦?女儿啊,那你可能是回京时的路上累的,舟车劳顿……”梁夫人正要解说着。
“绝不可能!”梁双燕直截了当的否定,她当时也思考过更深远的问题。
但没有比她这个转世过的人,更使得去相信奇奇怪怪的了。
何况梁双燕武功不凡,既没有累着,更不可能惊着。
梁夫人不是信与不信,而是不敢去相信,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以她丈夫和魏元帝同生共死的袍泽之义,凭这情分……
若是梁双燕能读懂母亲表情下的心声,肯能忍不住着嘲讽。
情分?你和独一无二的皇帝讲情分,你怎么不去和下人讲情分。
要不要弄块免死金牌?那真是老寿星觉得命长吃砒霜。
不要命了!
屋里霎时间静谧的过分安静,梁双燕轻声道:“阿娘且当女儿说笑话。不过嘛,既然我说了出来,以后还是要多加留意些阿娘,我这里有封信…”
梁双燕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函,说:“这是写给父亲的,或许他能看明白,也许他看不明白。”
“麻烦阿娘代我转交父亲。”看着梁夫人一脸不可置信,梁双燕说:“女儿在九王府做九王妃挺好,让父亲不用担心我。”
梁双燕这句也是在提醒梁夫人。
在九王府,里里外外的眼线太多,这是很容易发现的事。
不管是皇宫里哪位人物插了来的人手,尤其是那位。
梁双燕自己都没有把梦里的情景,来龙去脉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