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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并不妨碍,她摊牌了。
一个人玩儿多没意思。
坐在一旁欲言又止的魏煊,看上去一副很为难的样子,皱起眉头。
魏煊在想:哈?连他这个枕边人都要防着。
梁双燕看向魏煊,他神色十分不对。
梁双燕眼神淡淡:王爷猜对了,防的就是你。
梁夫人接过信来,搁置在了怀里。
屋外,正午阳光升起的正好,天气早已转凉。
回门的人,已经是客人了。
梁双燕也已不是一品军侯府里的闺阁大小姐,但她永远是父母手中的掌上明珠。
府里的客人,父母的亲人。
“留下吃过午膳再走也不迟。”梁夫人说。
“那好,听阿娘的。”
一旁起身的魏煊倒只是颔首点头,再次欲言又止后,就真的像是被止住了声音的哑巴。
魏煊之所以心内惴惴,思绪飘飞的不知去了哪儿。
“那封信里,双燕到底写了什么,会写些什么,如实的把梦的内容写了?”魏煊想。
他不得不想,由不得他不多想,如果他不知道多好。
万一呢,一品军侯扯旗回京城。
怎么办?
梁双燕手掌在魏煊脸前晃了晃,说道:“在想啥呢,瞧王爷心不在焉,想哪儿的花酒了。”
“什么花酒!花天酒地的我看王妃也没少去。”
“那是~”
“唉你,不能……!”
饭桌上,梁双燕和魏煊说着话,谈着笑。
在外人眼里,看得出分明的亲密。
梁夫人由衷的点点头。
没有什么比孩子的幸福,更让人开怀的了,至于那封信……
梁夫人心里面何尝不是打鼓,她读书也不少,只是少了点通透劲。
梁夫人读过书,就已经甩这个时代很多人几条街了,尤其是普通妇人要更多两条街。
对于史书,梁夫人无甚见解,但她已感觉自己置身在史书里,惶惶多年或许会落下一笔。
更多笔墨,应该是记载她的丈夫梁横,
是好,或坏?
因为历朝历代的手握兵马的将军,权倾朝野的臣子。
哪一个全身而退了?
找不出几个来。
而对于一个人的了解,没有什么比他枕边人更了解他。
梁横多年来的蛮横,性情的的确确收敛,但又没完全收敛。
关于一品军侯府抄家噩梦,梁双燕本来就没打算说出来。
但她一个人真的找不出头绪。
那就从源头上入手,看她父亲如何应对,她在信里写的也是云里雾里。
谁都不想当谜语人。
但这次梁双燕不得不当了,她也担心和魏煊担心的一样。
万一理解了,或者理解偏差了点。
老婆孩子,连他妈都在京城。
压上全家老小的性命?
这也是为啥一品军侯府‘人才济济’的原因,起码让魏元帝睡个好觉。
魏元帝虽然做不到太宗皇帝那样,但也不遑多让。
魏元帝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这么个一个皇帝吧。
梁双燕陪着她母亲梁夫人用完午膳,又到屏风遮挡住的格间说了些私话。
梁双燕说:“没呢没呢,王爷他不行。”
梁夫人:“你这孩子。”
在外间桌前椅子坐着的魏煊:“???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