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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及肌肤时凉爽极了,很是舒服。
“这是什么?”羽戈拿过小瓷瓶闻了闻,“就是味道有点特别。”
牧云抿嘴笑着,手上动作轻缓:“这是我新琢磨出来的清凉膏,涂在脸上能阻隔炎热,防止晒得跟煤球一样,比上回给你的药糊更有效。”
羽戈享受着牧云的服务,想到自己的脸又十分担忧:“可是……我已经晒黑了,还有恢复的办法么?”
牧云捧着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唔,好像是黑了好多,之前我不是给你一瓶敷脸的药糊,那专门用来防烈日灼晒的,只是没这个用起来舒服,你没用?”
“啊?那不是冲水喝的?”
“……难怪你看起来瘦了点。”
“……”
尴尬那么一瞬,牧云抬头看了看天,问:“饿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正要点头,就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二人转眼看到孙舒望双手负背,悠哉悠哉朝这边走过来:“啊呀,为何我每次来你都是跪着的?”
羽戈仰着头,笑得灿烂:“望哥、你终于来看我了!”
孙舒望是羽戈的义兄,也是退役战神棠佑的唯一徒弟,年纪轻轻就已经在神殿谋了个将军的职位,虽职位不高,胜在有点实权,可调度神殿一千精兵。如今也是实则爱情双开花,羽戈刚闭关结束就收到了孙舒望与斗妍川继芳仙子定亲的好消息。
牧云看着羽戈语气柔和地说:“跪久了膝盖疼,我去捣些草药,一会儿让知渺帮你敷上。”
羽戈点点头,仰头笑着:“嗯,谢谢牧云!”
孙舒望用一只脚撵开了地上的碎石子,等牧云走后蹲在羽戈身边从袖子里摸出一包糕点。
羽戈一闻味道就知道是继芳做的她最爱吃的梅子冰糕!
“你我兄妹一心,所以才能心有灵犀。我给你送好吃的来,继芳说许久不见你,斗妍川有许多事要忙她抽不开身不能亲自来看望,所以让我送来梅子冰糕给你吃。那个牧云,我总觉得他看我不顺眼!”
一边说着,将手里的糕点递了过去。
羽戈吃着糕点含糊道:“你忘了,之前继芳不是误会过我俩么?牧云知道后就说是你不对,还不让我再跟你往来。”
孙舒望无奈一笑:“他这么记仇?都过多久了。”
“也没多久啊,两个月而已,这两个月你都忙着哄继芳,所以才不得空来看我吧。继芳如何了?听仙上说巽丹娘娘已经打算将女君之位传给她了。”
羽戈吃完一块,正欲接过孙舒望递过来的,却听到雅室的门开了,赶紧收回手恭敬跪好。
从里头缓缓现出一袭浅紫色身影。
那人高高绾着冠发,本应柔情的瑞凤眼中稍稍含着几分威严,嘴角下的一颗痣却使得面色柔和了许多。
这个人羽戈是不敢看的,沉沉地垂着头,亦不敢斜视,孙舒望起身抱拳微微行了一礼:“见过泽霖仙上。”
泽霖微微颔首回礼:“舒望君,近来倒是不曾见你。”
孙舒望知道泽霖对他存有介怀,不过他少见一向谦和有礼的泽霖这般阴阳怪气,一时觉得有点好笑,努力压制。
这让他想起当初他送羽戈回大荒山,与泽霖初识,泽霖十分警惕瞧着他:“这位是?”
羽戈没开口,孙舒望施施然拱手做礼笑道:“在下孙舒望,是羽戈的兄长。”
岂料泽霖一时没注意分寸冷哼一声:“我倒是不知她何时又多了位兄长。”
大约也是自觉失礼,泽霖目光沉了下来,又变得淡漠疏离。
孙舒望毫不介怀方才泽霖的阴阳怪气,勾唇一笑,眉眼尽是春光。
“继芳说久不见羽戈心里十分挂念,但自己又脱不开身,故让我来看望。不知羽戈为何这般……”
泽霖没回他,转了个话题:“神君近日如何?听羽戈说上回去拜访时神君后背旧伤复发,脸色不大好。”
“仙上费心,师父的伤是老毛病了,有维贞悉心照料,如今好了不少。”
泽霖点头,垂眸看向羽戈。
羽戈不知道泽霖此刻是什么表情,心里一直祈祷着希望他看在孙舒望的面子上饶了自己。
祈祷进行时一片阴影靠了过来,羽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泽霖每靠近一步她都格外紧张。
“你与继芳仙子交好,既然仙子挂念又不得空,你寻个日子去趟斗妍川吧。不过,莫要与旁人起争执。”
孙舒望率先抢过话:“仙上放心,有我在不会让羽戈受委屈。”
泽霖不再多话,让羽戈起身后径直越过二人离开。
孙舒望扶着羽戈回房,她坐在桌前,孙舒望蹲下身一点点卷起羽戈的裙子。
“都肿了!痛不痛?”
牧云端着纱布和药走进来,看见孙舒望蹲在羽戈身前,而羽戈两条腿就那样半裸着,他心里很不高兴!他觉得孙舒望三心二意,明明有了继芳还打着结义金兰的幌子接近羽戈。
他急促走过去,将手里的纱布和药重重放在桌上,不着痕迹地挤开孙舒望。
“让我来吧,不劳烦舒望君。”
孙舒望只能挪到一边,安静看着牧云手艺娴熟地给羽戈上药包扎。
“这几天不要过分走动,也不要碰水,更不要忘了仙上方才说的话,否则他再罚你我也不管你了。两日后我再给你换药。”
羽戈知道牧云刀子嘴豆腐心,她每次受罚牧云都会这样说。笑着拿起糕点趁牧云不注意塞他嘴里:“好吃吗?”
牧云愣了一瞬,脸颊微热,他低着头将羽戈的裙子轻轻放下,闷闷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