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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蘅枝处理完这些事情以后,想着总算是将门户清理干净了,可以好好点账,过个年了。
李老板描去的那些纹样,都是已经定了样品展出,或者是已经开始售卖了,被对家拿去也无妨,对她影响不大,最重要的那个,他还没有描成功。
殊不知,这只是袁准算计中的一环。⊙本⊙作⊙品⊙由⊙思⊙兔⊙网⊙提⊙供⊙线⊙上⊙阅⊙读⊙
意外比她设想的来临地还要早。
这日她不过出去用了个午膳的时间,等回来的时候,案头对着两个托盘。
时春先她一步问原本管着账房的柳掌柜:“柳掌柜,这是什么情况?”
这个纹样,应该是之前被袁准假冒找过麻烦的那批,但当时仅仅有这么一批出现,让祝蘅枝顺水推舟查了李老板而已,其他的,不是早该被买走了吗?
柳掌柜的神色有些为难,朝着祝蘅枝拱了拱手,说:“这两日洛阳城的商铺中出现了许多这样的缎子,数量远远比我们当时产出的要多,而且……”
祝蘅枝眉头一拧,心中顿感不妙,问道:“而且什么?”
“而且价格要比我们当时定的便宜上许多。”
祝蘅枝瞳孔一颤。
“现在外面都在传我们煳弄老主顾,第一批价格定高,等卖出去了,又加产第二批、第三批,大量得卖给别人,让他们颜面无存。”
祝蘅枝上手一摸,便知道,这些虽然看着样子一样,甚至质感要比之前那匹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纺织品好很多,但就工艺而言,根本不是雾绡阁的。
“查过了没有,这些都是哪里流出来的?”
柳掌柜低着头:“不知道,分布得实在太散了,而且事情闹得很大,我也是今天才发现。”
其实不用多想,也知道这件事是袁准在背后做手脚。
祝蘅枝抬了抬手,让柳掌柜继续留意着外面的动向,便叫他下去了,身边只留了时春一个人。
但和上次不同的是,并没有人上门来闹,这让祝蘅枝想澄清都没有机会,只偶尔有几个之前来定了开春新料子的主顾,派了府中下人来取了之前的预定。
时春一筹莫展,看着前两天因为花笺还门庭若市的雾绡阁突然间就门可罗雀了,以担忧的神色看向祝蘅枝。
四下无人。
这两天生意实在冷清,祝蘅枝便让原本在店中照应的伙计女使都先回去歇息两天。
时春试探着问祝蘅枝:“要不您找陛下,或者陈大人,看看有没有什么破局之计?”
祝蘅枝摇了摇头,“商贾之间的事情,他们帮不上忙,反而会拖他们下水,到时候叫袁准捏到了把柄,再说我是有恃无恐,官商勾结,就更不好收场了。”
“那怎么办?”时春看着正在沉思着的祝蘅枝,如是问道。
总不能真得让这件事就这么发酵下去吧?
虽然袁准到现在都没露头,但是局势很明显,袁准就是那个在背后捣鬼的人,时近年关,这就是要打持久战,生生将雾绡阁耗死在洛阳。
祝蘅枝阖着眸子,轻叩桌面,听着外面的细雪簌簌而落,良久,睁开眼睛,吐出一句:“静观其变。”
时春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问:“就,就这么坐以待毙吗?”
祝蘅枝轻笑一声,反问道:“你难道没有听过那句‘骄兵必败’吗?”
现在只是流行这些伪造的缎子,但袁准一直藏在后面没有露头,那她就不好先动手,避免打草惊蛇,要以不变应万变,等到袁准自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