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浔书乖乖地被亲了一口。
应与念亲完还不够,恶趣味地哄着南宫浔书,说:“乖,叫声老公我听听。”
“……老公?”南宫浔书一脸难尽地问,“老公老婆又是什么意思,你可别再仗着我不懂让我瞎叫了,‘爸爸’这个称呼,害我在唐老师面前丢尽了脸。”
“老公老婆就是相公娘子啊。”应与念托住南宫浔书的屁股,强制让他坐在自己的胯上,“这两个称呼可不含侮辱,是我们俩自己的小情趣,你可别再向外宣扬了。”
南宫浔书眨眨眼,问:“那你怎么不叫我老公?我也是男的啊。”
“啊……?”应与念笑着把南宫浔书翻了个身,霸道地将他摁在沙发上,“洞房的时候你在下面嘛,叫你老婆,哪里不对?”
“你也可以在下面啊。”南宫浔书抬起双腿,利索地勾住应与念的腰,用蛮力再次调换了两人的位置,“阿念,你让我试试呗?”
“……”
应与念怔了一秒,笑得肩膀都在抖,“殿下,反攻是个美好的愿望,你在梦里想想……不对,梦里也不可以想。”
“你就知道欺负我。”南宫浔书撅着嘴,把脸撇到一边,“你不让我试,这声老公我是不会叫的。”
“哎呦,真拿你没办法。”应与念拽下南宫浔书的裤子,假意答应,“让你在上面行吗,别喊累啊。”
南宫浔书眼睛一亮。
应与念趁他低头研究的时候偷偷笑了笑。
***
两个小时后,地毯上全是两人凌乱的衣服,南宫浔书哭得满脸泪水,赤裸的跟应与念挤在那张小沙发上。
他一张嘴,嗓子都哑了,“你个骗子,下去!”
南宫浔书抬脚,想把应与念踹下去,动了动腿跟挠痒痒似的,应与念纹丝不动,“冤枉啊,我哪有骗你,你就说,是不是在上面吧。”
“人是、是在上面,但是……但是不对!”南宫浔书边擦眼泪边道。
应与念问:“哪里不对了?”
南宫浔书不好意思说,闷着头往应与念的肩膀上咬。
“嘶……啊!殿下!殿下,轻点!!”
南宫浔书越咬越狠,咬累了才松口:“哼,我让你轻点的时候你听了吗?坏东西。”
“我操……你这是谋杀亲夫啊。”
南宫浔书不愿再跟应与念多说,艰难地扭了身子,背对着他。
应与念只得哄着,“我错了,我错了,但我也不是全责,还有三分责任在你!”
南宫浔书惊愕地瞪大了眼:“怎么还有我的责任?!”
“因为你太漂亮了宝宝!你让我欲罢不能,我情不自禁,我控制不住自己。”应与念辩解道。
“可是!我都、我都哭了!”南宫浔书十分委屈,抽噎着说,“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我怎么会不心疼你!我心都碎了!但……你可能不懂,”应与念焦急地解释,“在干那种事的时候…眼泪就是兴奋剂啊。”
南宫浔书:“……”
不管应与念怎么说、怎么解释,南宫浔书就是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