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嘛?难道要端了叶溪泛的老窝泄愤吗?
叶溪泛赶忙御剑追出去。
可是累得死狗一样,也追不上遁光飞行的大祭司。
反倒是看到了狗狗祟祟的魔族指挥使,好像回去跟魔尊梵岚交代情况去了。
叶溪泛心道,也好。
至少梵岚那狗东西知道他和林浅在一起,也能早点儿死心了吧!
……
或者彻底发疯!
叶溪泛飞到宗门口时,早已瞧不见林浅的踪影了。
倒是他家小师弟郁萌,大摇大摆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鱼抄。
郁萌看他只穿着亵衣,就满脸的问号。
“咦?二师兄,这衣衫不整的,昨晚是在魔尊那儿过夜了吗?”
……
和魔尊谈过,真是叶溪泛毕生之耻。
叶溪泛:“已分,别提下头男。对了,你瞧见一个穿我衣裳的人没有?”
郁萌戳戳自己的太阳穴,从芝麻大小的脑袋瓜里搜索了一下。
“嗯……瞧见了,那人好像去找师尊了……那是谁啊?”
叶溪泛:“我那如花似玉温柔体贴的老婆啊。”
“唔,牛在天上飞,你在地上吹。”郁萌不信他的话。
可叶溪泛刚要反驳,就瞧见杀气腾腾的大师兄,提着手中鞭子走来。
……
大师兄严惜玉嘴角一贯如残月般勾起,却透着冷冽不近人情的疏离感。
“郁萌,为何逃课?”
叶溪泛暗暗松了一口气,呼……
心道,抽了郁萌,就不能再抽我了哦!
郁萌头上的毛发肉眼可见,炸的像一颗毛球。
严惜玉一伸手,鞭子便如有生命的缠绕郁萌窄瘦腰身。
郁萌就这么被严惜玉用鞭子拖走了。
在地上犁出了长长的两道鞋印。
他还不死心,求生欲满满的。
“大师兄,大师兄!二师兄不仅逃课,还找了新道侣在外头过夜呢!凭什么不抓他?”
叶溪泛:“郁萌……你让我感到恶心。”
严惜玉肉眼可见的脸颊浮上了红意,拖行的速度都慢了半拍。
“胡扯,叶溪泛臭名昭著,魔尊都被他骗的裤衩都不剩,谁还……”
他突然抬头一看,愣住了。
此时正值午膳时间。
众弟子们也都冲出来像恶狗一样急着去扑食。
巍峨高耸的宗门大殿上,檐铃叮当。
所有弟子都不经意抬头望过去。
只见,一白发异瞳的男子眉心微微蹙起,身着一袭松绿纱衣外衫,在风中飘摇生香。
这人正是林浅,他正与鹿鸣宗宗主叙话。
浅淡紫唇在攀谈中翕动,冷白雪肤像在发着柔光,仿佛不在尘缘之中。
众人全都看呆了,连严惜玉都不经意间松开了鞭子。
只有叶溪泛激动的指着林浅,大嗓门儿响彻整个山巅 。
自豪道:
“看,这就是我老婆啊,他还穿着我的衣裳呢!”
林浅就快被全宗人的眼神射穿了,眉心微微蹙起。
晦气,早知道还不如光着……
鹿鸣宗宗主一手揉揉太阳穴,不耐烦的指着叶溪泛。
“来个人,快,把这个多情种子给我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