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昭阳提高声音道。
“父皇要杖打儿臣,儿臣无话可说。只是,在儿臣受刑之前,儿臣想请父皇恩准儿臣问这证人几个问题。”
“你问!”
原靖宇冷哼一声,重新坐回龙椅。原昭阳走到那太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说,本宫殴打了挽月公主,还辱骂了她,是吗?”
“是……是的。”
那太监有些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原昭阳的眼睛。
“那你可曾亲眼看到本宫殴打辱骂挽月公主?”
原昭阳继续问道。
“这……”
那太监犹豫了一下,随即道。
“是……是的,奴才亲眼所见。”
“哦?是吗?”
原昭阳轻笑一声。
“那你可还记得,本宫是用哪只手打的挽月公主?”
“是……是右手。”
那太监结巴道。
“右手?”
原昭阳抬起自己的右手。
“你确定是这只手吗?”
“是……是的。”
那太监点头如捣蒜。
“好,很好。”
原昭阳微微一笑,目光如炬地扫过那太监,缓缓说道。
“父皇,儿臣自幼习武,倘若真要对挽月动手,儿臣岂会用右手?”
原昭阳接着说道。
“父皇,儿臣自幼习武,惯用左手使剑,平素与人切磋,亦多以左手应对。此乃既定之习,父皇不会不知吧?”
“奴才记错了,是左手,左手!”
那小太监听此,急忙改了证词。
原昭阳冷笑一声,扭头看向原靖宇,沉稳说道。
“父皇,这太监先是指认儿臣用右手打挽月,此刻却改口称是左手。如此前后不一,自相矛盾,父皇怎可轻信他的证词?儿臣对父皇忠心耿耿,绝无半分虚假,还望父皇明察秋毫。”
原昭阳见状,转身面向原靖宇,从容说道。
“父皇,儿臣恳请父皇彻查此事,揪出真正的幕后黑手。这太监显然是受人收买,前来作伪证的。若不查个水落石出,儿臣的清白难以昭示,宫廷的秩序亦会受扰。儿臣深知父皇操劳宫廷诸事不易,本不愿因这等宵小之事让父皇劳神,但此事关乎儿臣声誉,更关乎宫廷之公正,还望父皇为儿臣主持公道。”
皇帝眉头紧皱,看着这闹剧一般的场面,他心下顿时了然,沉声道。
“挽月,跪下!”
一直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原挽月突地被点名,呆愣地看着皇帝。
“跪下,还需要朕说几遍?”
原挽月心中对她这位父皇是又敬又怕的,不情不愿地走到台下,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父皇,明明是皇姐的错,为何要罚儿臣?”
恨铁不成钢的皇帝看着跪在那不知悔改的原挽月,气得拿起案上的奏折向她砸去。
“说,此事究竟是谁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