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AI情感朗讀功能。歡迎大家點擊體驗!
“威利,看看这根绳子。”罗恩指着其中的一张照片说,“这张照片可以提供很多东西。作案人先用绳子捆住左手腕,再把绳子从树杈上荡过去,将手腕吊起来。然后,又将绳子绕在腕子上打了一个结。接着,他又如法炮制,用剩下的绳子捆住女人的右手腕,再将另一头抛过树杈, 把右手腕吊起来。恐怕他只有这一个办法,因为周围没有垫脚的地方。”♂思♂兔♂網♂
“这活一个人干得来吗?”
“岂止如此,这正表明了这是一个人干的。
女人这时候已经咽气了,我说得对吗?”
“阿莱克斯刚才是这么说的。”
“那就用不着讲究什么手法了,把女人的手腕子擦破点皮儿也无所谓了。这女人连声都不会吭的。事实上,女人左手腕的皮肤就被弄伤了。”
“嗯。”
“右手腕没有明显的伤痕。所以说,是先左手,后右手。右手腕上也用绳子打了个结,这样,两条胳膊就被吊在了树杈上。可是,绳子还剩下了一截,于是,他又顺带把绳子绕在死者的脖子上,再将另一头从树杈上甩过去,把脖子吊起来。
这就是整个过程。”
“这根绳子可够长的。”
“是的,也许这个人手头上只有长绳子吧。
先左后右,最后是脖子。你看这儿,绳子捆住女人的左手腕后,从打结的位置直接拉到右手腕,捆住右手腕后又直接拉过来,绕在女人的脖子上。
怎么样,你同意吗?”
罗恩问道。
“我倒是没意见。可这又怎么样呢?”
“是单人作案,而且附近没有可供垫脚的东西。再有就是……”
“关键就是这个‘再有’。”
威利说。
“把她的脖子吊起来跟先捆住哪只手是无所谓的。假如绳子只够捆住两只手的话,脑袋恐怕 就会幸免了。”
“言之有理。这就是说,作案人原本就没有打算掩盖脖子上的勒痕?”
“是的,没有。”
“这意味着……”
“人不是被勒死的。对了,那女人的死因是什么?”
“鉴定科还没有给出任何意见,他们说正在对被害人进行解剖,解剖完成后才能得出结论。”
这时,从楼梯下方传来沉闷的脚步声。两名探员侧目望去,只见一个满头凌乱灰发的大个子男人正手扶墙壁、喘着粗气,吃力地顺着楼梯走上来。他们见此人两手空空,起初并没想到他就是大夫,还以为是某个来给孩子约诊的父亲。
“克里平大夫吗?”
罗恩把帽子拿在手里,将信将疑地问道。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这里可是儿科,要来就把孩子带来。”
说完,医生便一头扎进了大哭小叫、爬来滚去的孩子堆儿里。看上去是猜对了。靠近他的身边后,马上就闻到了他嘴里的一股刺鼻的杜松子酒味。罗恩和威利对视了一下。
“这下好了,”威利说,“大夫开工了。”
威利连忙将照片塞进公文包。
“太阳都快要落山了,人家这架子可真大。”
罗恩说。
两个人追着医生回到了走廊里。因为恰好和两个小孩撞到了一起,两个人的动作慢了一步。
分开两个小孩后抬头一看,医生拉开了嵌着毛玻璃的房门,正往诊室里走。
为了赶在第一个患者进门之前,罗恩和威利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跟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