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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生离与死别(1 / 2)

都说女人是感性动物,但实则女人是感性与理性相互交错的动物,时而感性,时而理性。

感性时是疯狂,是飞蛾扑火;理性时是沉默,是忍痛割爱。

宁可在电梯门关上的那刹那,所有的故作坚强都土崩瓦解。

整个人有些颓靡的靠在电梯墙壁上。

不是不伤心,不是不留恋,也不是不痛恨。

可即便是再伤心,再留恋,再痛恨,于她而言又有什么益处呢?

除了作茧自缚,自怜自艾,又混混沌沌的度日如年,真的还想不出有什么好来。

宁可要放弃,也决心要放弃。

只要不再遇见他,不再与他有交集,她就能活得很轻松,很快活。

心中沉睡的魔鬼就会永眠不醒。

宁可有自信,时间能治愈她那道失恋的疤,总有一天,她能风淡云轻的说她曾经爱过的男人是他。

不管有他没他,是高兴还是不爽快,班总是要上的。

上了半个月的班。

就放年假了。

在放年假前天,杂志社举行了个年度总结表彰暨迎新年会。

宁可不大想参加。

因为自从和张贤安参加完酒会回来后,张贤安对她赞赏有加,关照连连,于是关于她的流言蜚语就漫天飞了,不管是羡慕的,还是嫉妒的,还是唾弃的,想要表达的意思都是她和张贤安睡了。

起初宁可还为这流言和人争得面红耳赤,可她越是辩解,那些人越是得劲,认定她和张贤安有着不正常的男女关系。

最后,宁可懒得理了,不再辩解,任她们说。

这些委屈,不愤都暗自吞回肚子里,不声张,不发泄。

这使得她被同事们孤立了起来。

这种被人孤立的待遇,她有受过,再一次遭遇,竟然变得心如止水,没有半分的难过与恐慌,反而使她变得更沉静。

每天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很少参与那些让人头疼的社交活动。

这次要的年会,宁可当然也就不愿意参加了。

宁可直截了当的对张贤安说:“主编,我想早些回家陪我父母,年会不想参加了,还望批准。”

张贤安对她的赞赏与关照,完完全全是看在了谭则渊的面子上,毕竟谭则渊是秘书长的乘龙快婿,他侄女在自己手底下工作,自然是能照拂的就照拂,这也是为着能和谭则渊把关系搞好咯。

张贤安哪里有不同意的道理?自然是放她行了的。

宁可连连道谢。

张贤安说:“都是些小事,小事啊!别这么客气。”

宁可带着职业化的笑,说:“还是得谢谢主编的。另外,祝主编新年快乐。”

“好好好,你也一样。”

宁可和张贤安请了假,再也不愿意在杂志社多呆一秒,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办公桌,拎着包包就走了。

本来宁可打算在这里缓两天再回去。

不想宁妈打电话来,说她姥姥在急救室,看情况,可能日子不多了。

宁可的心咯噔一下,有些失神,忙问怎么回事。

宁妈语气有些沉重,说:“晚上去楼下散步回来,人还好好的,冲了个凉出来,就不行了。现在医生也还没摸出症状来。你赶紧回来吧,啊!”

“诶,好好好,我这就回来,这就回来。”宁可挂了电话,慌慌张张的拿了包,就走。

归心似箭,这话是没错的。

宁可从来没有过这么急迫归家的心情。

坐在出租车上看见堵车堵成了一条长龙,宁可的心也跟着堵了,烦闷,焦躁纷纷而至,浓浓戾气自心而出,恨不得把前面堵着的车都给炸了才好。

宁可到医院时是下午六点多,看着一头银发的姥姥躺在病床上,鼻孔里插着两根气管,双目半睁,嘴也张着,就像是被搁浅在沙滩上的鱼,艰难的呼吸着。

在宁可的记忆里,姥姥是个胖乎乎的和蔼老人,每次见到她都会紧握住她的手说:“苗苗啊!你可算回来了哟!我都盼你好久咯!让姥姥看看,是胖了还是瘦了。哎!怎就瘦成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