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游戏 女生 其他
首页

第六章 变局(3 / 3)

開啟AI情感朗讀功能。歡迎大家點擊體驗!

“这虽然是四方小邦,但是一和起来等于又是一个大宛,其实力不容小觑呐。”木曦点点头说道。

“因此我们并不能轻视大宛这边。”何孟丹此时用双手撑着身体,抬着头看着两位用商量的语气说道,“这次开战是不避免的,但是如今这仗怎么个打法还是个问题。各位的意思呢?”

“大人,如今您已经受托虎符,此类大事应当调集众将商议才为妥当。”木曦有些忧虑地说着。

“何必呢?骑兵在这里已然能做出决策了。”嬴齐颇为自豪地说道。

“可是如果要调动其他军队,虽然有虎符,但是也必然要和其他大人商议一下的好。”木曦颇为忧虑地对着何孟丹说道。

“其实,本将原来并不想调动其他军队,很多大人都随着主公进中原了,所以那些兵士散漫,如果我们需要速战速决,那么用上他们显然有些不妥了。”何孟丹缓缓地解释道。

“大人难不成欲想偷袭?”木曦问道,显然嬴齐也有这样的想法。

“非也,大家且看。”说着何孟丹再次指着地图说道,“大犬与大宛虽然形式上各自独立,其实两者相为依存,如若一方被破,那另一方势必士气大减。”

何孟丹看众人都不言语,突然神秘起来:“然而如何我们联合一方一起攻打另一方呢?”

“势必可以兵不血刃就拿下两方。”嬴齐连忙答道。

木曦此时也看了看何孟丹说道:“大人想法虽好,可是怎么可能?”

“大宛所担心犬戎的无不是因为大宛王之子。而犬戎却一直不信任大宛。所以所有的问题都出在大宛王之子上。”何孟丹,神色严肃地说道。

“所以只要其人一死,两军必定反目成仇。”嬴齐说道。

“与其说大犬此举能够保全后方,不如说它就是因为此举将要将自己葬送。”何孟丹笑着说道。

“那大人打算如何做?”木曦也及时地问道。

“你们且附耳过来。”于是何孟丹将如何调兵的事情吩咐了下去。

帐外依旧大风呼啸,而此时夜以令人难以察觉的速度飞速地降临,营帐之外一番白熊旗帜突然被风吹落了,兵士前来报告。

何孟丹顿时心头一惊,连忙再嘱咐人传书给中原的探子,让其密切注意镐京的诸侯动向,随时回信。同时他心中也暗暗庆幸,幸好没有折旗,不然的话就要担忧起来。

兵士们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待,战马们也早早了喂饱了,在一侧休息地,养精蓄锐之后方能行动。而稚嫩的士兵此时却吃不下饭了,就像死囚一样疑惑那些老兵,明天就可能见不到太阳了,为何现在仍有那么大的胃口吃喝。而那些老兵则笑叹那些士兵傻,如果如今不吃饱去,那至死都是饿着的,人不就是吃饱喝足嘛,此番马革裹尸,也算是人生无憾了。

就在军营之中各自欢喜各自悲怆的时候,何孟丹仍然是一个人慢慢地走了出来,在黑色的夜幕中,依旧披着那白狼衣,静静地望着那西北的那片土地,风依旧猛然地吹着,吹着人的心头丝丝地冒着凉意。

第十一章百越

此时逍遥城内的阮府琴声渐渐地稀落了。

“禀告主公,白虎卫队已然集合在校场之上。”一位将士向着阮少弟拜道。

“百越之事如何?”一面传来冷冷地回音。

“自从长歌伯出逃,其女被抓后,百越四分五裂,其中以西边的凉越,北边的畦越势力最为庞大,最近消息得知其正在整合兵力,似乎有所行动。”

“知道了,下去吧。”

“主公,这里还有镐京传来的信笺。”将士说着要呈上去。

“我已经知道了。你速去整顿兵马,近日便要出军。”阮少弟一挥手说道。

“喏。”将士急忙退着下去了。

“子叙,今日学府有人讲学吗?”阮少弟侧身向童子问道。

“禀告大人,今日早是倡导农学的西南学派和东北的兵家讲学。下午听人说是纵横家和谋术家的激辩。”子叙顺畅地回答着。

“那你喜欢的讲礼乐章法的那个先生在哪里呢?”阮少弟好奇地问着。

“哦,安夫子今日在家中讲学,而且说是将要带着弟子出游几日了。”子叙答道。

“那能否把老先生请到这里来?”阮少弟笑着问。

“恩,是此刻就去吗,大人?”子叙作着揖问道。

“恩。”阮少弟点点头,将一块玉令交到子叙手中,说道,“见了此令凡是我阮府的人都要避让放行,你此刻就去,但是务必恭敬地把老先生请到我这里,越快越好。”

子叙接住了玉,紧紧地握住,生怕它会滑走。喏了一声之后便匆匆地向外跑去。

随后阮少弟让身边的侍者带着他去看一下房间内的长歌青未。

阮少弟让侍者留在房外,自己一个人进到里面去,看见青未四肢正被绳索绑着,但是关节处都垫上了不薄的锦布,以免其受伤。几个丫鬟蹲在地上服侍着,看见主公来了,连忙侍立到一边。阮少弟也挥手让她们离开了。

青未的口中此时被塞住了东西,当然是防止她咬舌自尽的。此时她用那双明眸死死地看着阮少弟,可是阮少弟却缓缓地将那团东西从她口中尽量亲和地取了出来。

青未一下子如释重负。但随后又开始瞪着她,并怒道:“你到底想怎样?”

阮少弟却没有看她,只是一边帮她解开四肢环节上的束缚一边冷冷地说着:“你的父兄他们都没死。”

“那你想怎样呐!?”青未听到这句,突然之间语气就一下子软了,可是她又立马警觉起来。

“我不想怎样。”阮少弟蹲着将青未所有束缚解开之后就一直看着青未的身体,显然那件素服在刚才被抓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撕扯地不成样子了。

阮少弟看着,便将左手搭在她敏感的右肩上,右手放在她的柔软腰间。

“龌龊小人!”青未顿时站起身,一掌打在阮少弟俊秀白净的脸上。

“呃。”阮少弟连忙捂住脸转过身去,似乎有一丝血迹正从他的嘴角溢出。

青未看阮少弟没有动作,自己便开始心虚了,可是嘴上却说:“你真是阮家的败类!”

阮少弟听到这句似乎有些怒意,于是回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青未以为阮少弟又要有所动作,连忙向后微微仰了仰。可是阮少弟最后却甩了门出去,只听外边传来阮少弟的声音:“让人立即给她量一下体裁,马上告诉我,我好命人去做合身的衣物。”

青未心中顿时后悔起来,可是转念一想阮少弟先前如此,而且这番又是轻薄冒犯,理应受罚,随后便无聊地躺在床上休息起来,刚才可是紧张了好一会儿,如今父兄皆安,自己也就没有什么担心的了。

随后,安廉老先生便被子叙请来了。

安廉仍旧以士大夫的礼节拜会阮少弟。但是阮少弟并不在意,连忙请安廉上座,让子叙倒茶。

“大人此次唤老夫是所谓何事呐?”

“恩,夫子既然宣经讲典,即使是吾等不贤之人也期望聆听圣训呐。”阮少弟见到子叙已经沏好了茶,连忙恭敬地向夫子请茶,“夫子,这是当地有名的龙井,还望夫子能够赏脸品尝。”

“大人毋庸客气,只是如今城主不在,而大人又擅自征调兵马。恐怕有僭越之嫌疑呐。”夫子接过茶将其放在桌台之上,并没有十分殷切地说道。

“夫子说得是,只是且看这里。”说着阮少弟将一封短笺取出交予安廉看。那正是审侯发出的勤王令。

“在下虽然是不才之辈,可是无奈兄长已然惨遭戎族毒手,我必定要整合全军北上,为其报仇雪恨!”说着阮少弟向着西北方向一拜,神色凄怆。

“此乃大事呐!”安廉连着看了几遍之后突然大惊,“如今竟然已经是国家危亡之际了。”此时他神色惶然,连忙抓着阮少弟的手说道,“大人,如今天下兴亡确实全仰仗在你一人手中了。”

“夫子,在下也是深知此番事态严重,所以才如此僭越,还请夫子原谅。”阮少弟连忙从座位起身,向夫子拜道。

“大人言重了,大人乃是为天下安危着想,实在是救世之才。老夫有眼无珠,多有冒犯之处,还请大人海涵,怎能受大人之礼。”说着连忙起身扶住阮少弟的礼。

“先生来自中原王都,乃是知书达理之人,吾等蛮人若没有了先生指教又何以能够得知圣明之礼呢?还请先生留在府上让吾等能够继续接受教化,聆听圣训。”阮少弟连忙再拜。

“大人言重了,老夫虽是王都之人,但也不过是一介乡村野夫,又岂敢自称知书识礼。而大人上行忠孝于天子兄长,下行仁厚于吾等野夫,足以令老夫汗颜。”安廉说着便要站起声行礼。

阮少弟连忙止住,说道:“夫子也不用再自谦了,如今皆是以国事为重,在下为天下还期望请夫子能够留在敝府为吾等指点迷津。”

安廉连忙说:“大人言过了,老夫虽然才疏学浅,但是必然会为国事鞠躬尽瘁。甘效犬马之劳。”

阮少弟抑制着悦色,说道:“那么夫子愿意暂居敝府上?”

“此事皆听大人安排,只是大人对勤王之事有如何调配。”

“如今只是还有一事耽搁,不然,在下便已然直奔镐京而去。”

“何事?”

“百越。”

“恩,近来越土人确实不甚安分,可是在尊兄之时他们可是与府上定下约盟互不侵犯。”

“确实如此,可是夫子有所不知,越族中长歌一族乃为首,而凉族和畦族昔日依附于长歌,如今势力越来越来相互火拼,引得长歌伯出逃,群龙无首顿时四分五裂为非作歹。如今他们族中的一些人已经投到府下了。”

“百越终究是不识礼数教化,因此深受其之害呐,倘若礼制畅行天下,又何至于此?”

“所以夫子,如今两越夹击,在下也不知如何是好呐。”

“王都陷落自然是十万火急之事,可是如若百越再兴,那么大人不免有失职嫌疑,到时候救国不成反留遗憾。可是若是放任王都不救,那不免落下不忠不孝之名。果真是两难呐。”

“其实在下已经得到消息,平原王和赢家已经准备出军勤王。”

“哦,那真是国家之幸。那大人确实应当先理越事,方再出兵。”

“夫子能够理解固然是我心甚为宽慰呐。”

“大人为国为民,老夫是十分敬佩的。”

“只是此番举动定会让天下人不解的。”

“老夫虽然不才,但身边尚有几个学生,定会将大人此举为仍然误解大人的人解释清楚的。”

“夫子此番大恩,我阮府上下将没齿难忘!”阮氏说着起身拜道。

“大人能够如此崇尚礼乐令老夫也十分欣慰。”安廉连忙也站起身回礼。

“这还有一事相求。还望夫子能够答应。”

“大人且说。”

“如今越族有一德高望重之人,名曰长歌伯,为长歌越族之首,如今或传到东北唐家,亦或是西南熊家去了,我此处未有合适的人选,不知先生有何建议。”

“大人也不用着急,平原王唐家皆为贤德之人,通晓礼数,老夫可代为前往。”安廉此时顿了顿说道,“至于西南熊家,到是府上的仲子房对此较为了解,大人可以请其效命。”

“真是有劳夫子了,我即刻派人去请子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