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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请问你是……?”
她摆摆手,唱着山歌,走了。
她很高,年轻的时候一定更高,声音也好听。
我看着她很久,很希望知道她是谁,可是……
我和覃森予在西北转了五天,然后去西南,也是离荆城最近的地方。
每个地方真的,最大的差别,是口音和天气。
然后,我们再往东……
东南有海,海边风景跟草原天壤之别。
听说,爸爸就是在海边对妈妈求婚的。
覃森予只要不提东西不开车,就牵着我,就像他才是需要被爱的那一个。
有天晚上我们住在酒店,我怕他开车累,给他按摩。
他问我这些天开不开心。
“很放松,很开心,其实首都真的不是我想生活的城市的首选。不过你想在这里起步你的事业,我当然支持你!就像你支持我选择自由一样!”
覃森予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们哪儿也没去,就在酒店待了一整天。
之后我们回去几天放慢了。
原本计划一个月的行程,我们花了两个月,在很多地方,多停留了一会儿。
回到首都第四天,他就要工作了。
我也准备开学。
其实,我不想离开他,可是我也想见世面,想经历更多,见更多人。
我最喜欢的并非什么奢侈品,而是一些很简单很经典的牌子。
以至于,大四上学期的时候,我小有名气,大家都说我是文艺咖。
是那种,生活在最世俗里,却又很不世俗的画家。
说透了,是我家里有钱,我哥哥有钱,我男朋友有钱,所以我不用为了钱而辛苦而奔波,自然看起来过得养尊处优。
但是,我的画同时又很特别,跟金钱毫无关系,并不是那么纸醉金迷,反而喜欢画一些很夸张的,形象和色彩大胆的画。
并不死板,而是通过我自己的理解,和转化,把我看到的用画笔跟颜色表达出来。
覃森予常常笑我,说我不知人间疾苦,偶尔还是要下凡看看。
大学毕业的那个暑假,我回家陪爸妈。
他们已经六十岁了。
我和哥哥不太愿意他们再出去。
可是,爸爸坚持,说他和妈妈每年都有体检,身体很好,况且,随时带着医生,不会有问题。
是什么支撑他们连儿女都不顾,就争分夺秒过自己的二人世界生活。
不过我很理解。
我让他们必须三天给我打一次电话或者给哥哥打也行,我爸没说话,我妈同意了。
我在家陪了他们半年,他们走了,我也准备回荆城。
哥哥仍然不想给我找个嫂子。
但是,他有他的女伴。
也就是,会有一些,陪他解决生理需要地女人。
他说,三十五岁之前,不结婚。
他说这话的时候,离三十岁不远了。
英俊不凡,年轻有为。
所有很好地词语加在他身上,都不过分。
然后我去看了路凡,他和小丫头也快结婚了,说等小丫头毕业,他们就结婚。
路凡有自己的家庭,真好,我爸妈本身就很幸福,不用我关心。
我哥他自己足够强大,也不需要我操心。
路凡不同,我特别特别希望,他很好。
之后我了首都,十月中旬,已经不热,我再一次跟覃森予说,我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