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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所有该弥补的,他都会弥补给她(2 / 3)

言晏面上一僵,对上男人深邃逼迫性极强的眸,她下意识别开了视线,“没什么啊,”手指漫不经心的顺着被弄乱的发,“就是好久没见我姑姑了,突然才发现,”视线看向某个地方,清浅的笑,“我好像不是一个人。”

其实具体说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哭,也大概就像她所说的,一个人太寂寞,孤立无援的时候,她只有最亲的亲人,无论对错,都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她这一边。

是人总会有依赖,而这么多年她唯一的依赖也只有关珩。

女人侧着脸,唇角勾着浅浅的弧度,唯有那双眸底不易察觉的情绪还是轻易落在了聂南深眼里,一阵微软的心疼,“你当然不是一个人,”手指抚上她的脸颊,那温柔到极致的目光爱惜又疼惜,“言晏,你还有我。”

就算没有你姑姑,你还有我。

………………

回到银南别墅,言晏还没下车,就被男人从位置上抱了起来,径直往别墅内去。

虽然已经是晚上,这个时候余妈估计也睡下了别墅内没有别人,但言晏还是说要下来自己走,男人只淡淡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要放她下来的意思,唇畔噙着点点的笑意,“抱会儿。”

言晏双手搭在他脖子上,抬头看着在夜色下男人英俊的下巴,淡淡的想,有力气没地方使……现在让他多使使力气也不错。

省得整天只知道在床上折腾她。

虽然她不知道她这点体重对聂南深来说并算不上什么。

聂南深一低头就看到女人微红的脸蛋,低低的笑出声,“想什么呢?”

“啊……啊?”

他下巴指了指,“开门。”

言晏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到门口了,他抱着她自然没手去开门,微红的脸蛋有瞬间的窘迫,“哦。”

然后伸手摁下房门的密码。

门打开玄关的灯自然亮了起来,女人脸上还未完全褪去的红色在那灯光下更加明显,“聂太太的脸红成这个样子,”聂南深似笑非笑的睨着她,“我很怀疑你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言晏脸上刚要消散的红色立马又升了起来,有种被窥探的窘迫,但她还是故作镇定的道,“聂公子,人家还是单纯的女大学生,别用你那肮脏的思想来揣测我。”

“肮脏?”聂南深抱着她往二楼卧室去,越看她红着的脸就越是生起了挑逗的意味,低哑的笑声下流又性感,“也不知道昨晚是谁享受得不要不要的。”

“聂南深!”

言晏一张脸已经涨红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恼羞成怒的看着他,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这男人正经的时候斯文矜贵得一副禁欲像,无耻下流起来偏生更让人面红心跳,言晏虽然确实也不像她说的那样有多单纯,但从小的家教在那里到底也开放不到哪里去。

偶尔在床事的时候他一说那些话她要么是将脑袋埋到枕头里捂着耳朵,要么就是半梦半醒意识模糊,现在这么一听,她除了叫他的名字竟不会说一句骂人的话。

但她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被这个狡诈的男人牵着鼻子走,立即转移了话题,“对不起啊。”

来到卧室,聂南深将她放到床上。

虽然聂南深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目的,但还是被这没头没脑的道歉搅懵了一下,“对不起什么?”蹲下身去脱她脚上的高跟鞋,低低的笑,“对不起你臆想我?”

言晏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谁臆想你了?”她一只手挽着自己的长发,小声的道,“之前姑姑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孟姨估计有些误会。”

关珩今天的目的很明显,一是让聂南深亲口说出他们已经结婚的事实,二是领着她看清楚聂家对儿媳妇的心之所属。

她也确实都做到了。

男人蹲着她坐着,于是看不到他的神情,“这件事不怪你,”他淡淡的道,“是我没有处理好。”

如果不是一直拖着没有告诉家里,关珩虽然会生气但也不至于这么生气。

将鞋脱下放到一边,又从一旁取了冬天穿的毛绒拖鞋,等做完这一切聂南深才抬起头来,“还有,”两条有力的手臂支撑在她身体两侧,眸底尽是徐徐的笑意,“你刚才叫我妈什么?”

那气息覆了下来她便下意识的往后退,“孟……孟姨啊。”

她一直这么叫的啊。

男人低低的笑了一声,“既然婚礼的事已经商量下来,两家也没有什么反对的意见,”手掌捏上她的脸蛋,柔软极了,“聂太太,你需要改改口了。”

言晏眨着眼睛望他,他这是将两家那显而易见的反对意见都自动忽略了吗?

“可是聂公子,你要违背你妈妈的话吗?”她睁着清澈的杏眸一边顺着长发,一边笑眯眯的样子无辜又乖巧,“听她的意思,好像很希望秦小姐成为她的儿媳妇哦?”

聂南深手指捏上她小巧的下巴,凑近了些,眯着眸轻笑得意的模样像是要将她看穿,“不是说不在意我妈说的那些?”

“我没在意啊,”她轻描淡写,笑意愈发诚恳,“毕竟孟姨说的是实话。”

瞧着她这言笑晏晏的模样,是半点生气的意思没有,就是那醋坛估计已经洒了一地了。

“那只是我妈的想法,”聂南深愉悦的笑了一声,低头在女人笑意盎然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起身替她去拿洗澡要换洗的衣服,“婚姻虽然是两个家庭的事,但日子终归还是两个人在过,家庭因素虽然重要,但对于我来说自己的喜欢才是更重要的。”

柔软的床上有熟悉的味道,言晏双腿在身前屈起,两只手便自然的抱住,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男人正背对着她站在衣柜前。

她撇了撇嘴,“说得好像你不喜欢秦思砚一样。”

聂南深已经拿好衣服往床边走来,视线跟着男人的身影回到面前,刚才将她放到床上的时候聂南深已经顺手脱去了外套和西装,此时里面只穿了一件干净的白色衬衫,下摆一丝不苟的放进笔直的西装裤内,少了一分严肃多了一分清隽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