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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所有该弥补的,他都会弥补给她(3 / 3)

光是看起来就有种属于成功性男人的成熟魅力。

那张灯光下的俊脸此时除了看向她的神情明显有些愉悦的笑意,她甚至看不出其他。

“算了算了,反正秦思砚也不喜欢你,”她伸手拿过他手中的浴袍,一副我大度我不计较的模样,歪着脑袋扬起笑脸,“你确实娶了我这样的才比较划算哦?”

“所以关小姐,”聂南深没有回答是与不是,俯下身来,一只手支在她身侧,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低低的笑,“陈年往事谈够了,你要不要去洗澡?”

本来她是想自己去的,但此时听出男人明显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谈的意思,又觉得好像浑身都没了力气。

于是顺手将浴袍放到了一旁,直接倒在了床上,“不想动。”她静静的望着天花板,“待会儿再洗。”

这个时候其实并不算晚,也就八九点左右,还没到她平时睡觉的时间。

下一秒男人英俊的脸庞就笼罩了视线,紧接着的耳鬓厮磨,“我抱你去?”

四周侵袭过来的仿佛都是男人的味道,她笑了出来,“好啊。”

于是张开了双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等着他来抱她了。

聂南深无奈宠溺的笑,“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小孩子脾气。”

说是这么说,但那动作一点也不慢,直接将女人从床上捞了起来,言晏晃着白净的脚丫子,“未踏入社会前的学生都是小孩子,”她颇赞成这句话,认真的点着头,“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幼稚几年。”

可不是,都说学生时光才是最无忧无虑的,她还想多天真几年呢。

天真,她确实有时候挺天真的。

但有时候那天真下的小心机展现出来,足够吊足男人的胃口。

比如现在浴室内聂南深还站在那里没有出去,她就已经准备开始脱衣服洗澡了。

豪华的别墅从来不缺豪华有情调的设计,浴室有一面墙将近一半的是镜子。

一般冬天来说穿得都不少,更何况最外面的那件外套在刚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脱了,等言晏不多不少脱到身上只剩一件薄薄的吊带的时候,女人像是这才发现他还站在她身后没有出去。

聂南深已经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关小姐,”低低哑哑的笑,“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我,就不怕我吃了你?”

言晏抬起头来从镜子里正好可以看到男人清隽的五官,“聂公子,你最近好像有点纵欲过度啊,”弯眸浅笑的样子半点温度也没有,“都说这种事做多了对身体不好,你可以出去了。”

男人低头含住她的耳垂,温软的气息贴近敏感的耳蜗,低哑的笑意像是要驱赶她的冷淡,“你要切身体验下我身体到底好不好?”

她微微一笑,“不用了。”

然后不紧不慢的将男人搂在她腰间的手拿开。

聂南深从镜子里看着女人温静的笑脸,一双眉蹙得很紧,“我觉得我好像是惹你生气了。”

“哦,是吗。”她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那聂公子可以出去了吗?”

聂南深看着她笑意横生唯有那双眸子清清凉凉的,“我去给你放水。”

她对着镜子理着长发,依旧笑,“好啊。”

浴室开着暖气,哪怕她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件也不会觉得冷,汩汩水声在安静的浴室显得清亮。

言晏从镜子中可以看到男人认真放着水试水温的侧脸,袅绕的水雾弥漫在浴缸周围,仿佛在男人周身渡了一层浅浅的薄膜,衬得那张俊脸认真而专注。

她顺着长发的手便这么微微顿住,有片刻的失神。

直到放完水又试了水温聂南深才折回她身旁,手宠溺的揉上她的脑袋,“好了,去试试水温够不够。”

聂公子一旦温柔起来,还真不是一般女人能够拒绝的。

她就这么看着他柔和得不像话的俊脸,淡淡的道,“聂南深,我姑姑好不容易将我养这么大,”嗓音有些低,“你别让她失望了。”

聂南深沉静的五官微微一僵。

哪怕不用明说,大家都心照不宣。

“那你呢?”男人摸着她长发的手转到了她的脸上,粗粝的指腹刮着女人干净光滑的脸蛋,邃然幽深的眸凝视着,“言晏,与其说你姑姑,为什么不说不能让你失望?”

“我?我无所谓啊,”她歪着脑袋,轻轻巧巧的笑,“就算我失望了也不能对你做什么,可我姑姑不一样,”那笑着的模样半玩笑半认真,“她会废了你的。”

聂南深下意识不喜欢她这样的表情,捧起她的脸低头就吻了下去,“与其让她来,不如让你来废了我。”那吻着她的贴在她的肌肤上,含糊不清的嗓音低醇磁性,忘我而深情,胸膛极深的地方又像压抑着什么,“言晏,我不会让你失望,更不会让你姑姑失望。”

“我会对你很好,很好,很好。”

所有该弥补的能弥补的,他都会弥补给她。

直到在后来的后来,某个雷雨交加的暗夜里,男人坐在空荡荡的卧室,仿佛每个角落都存在着女人残留的气息,他才知道一个人从希望走到失望,再到绝望,是多么短暂又漫长的一个过程。

到那时余生所有的后悔弥补都等不回那个永远回不来的人。

一个吻结束,聂南深才念念不舍的松开她,嗓音已经染上了一层喑哑,“确定不要我和你一起?”

她态度很坚决,微微的笑,“不要。”

下一秒聂南深就直接被她赶出了浴室,然后听到门从里面被反锁的声音。

言晏在浴室里呆了半个小时左右,泡了一会儿的澡又将浑身都认真的清洗了一遍才穿好睡裙从里面出来。

她认真的觉得,就算刚才她是想稍稍勾引一下他给他点小惩罚,但半个多小时过去,男人就算来了的兴致也差不多该消散没了。